浮云的身上不着寸缕,只是盖着透热性极好的蚕丝被,他的四肢被紧紧绑在一个大字型的木头架子上,每隔三寸便用软布条绑着,连手指都不能活动一根。
这木头架子是武风亲自砍树打的,他醒来那天跟浮云欢好后,第二天起来就见,阴风怒号,谷里竟然很鲜见的打起了惊雷大雨,而看浮云也迟迟未醒,不禁觉得后悔。那天昼如黑夜,他又睡了过去,再醒的时候居然看浮云还未有动静,突然害怕了起来,探他脉搏微不可寻,竟是比两人一起逃难的时候还要凶险。吓得他穿了蓑衣抱着昏迷不醒的浮云就跑去了百虫园。
肆玉正舒服的坐在皮毛椅子里面看书,看武风湿淋淋的进来很是不耐烦,却被他青白的脸色吓到,摸了脉以后冷笑了半晌,揶揄了武风好半天又逼他喝了两碗药,才慢慢的说。
“我只是奇怪这人怎么还活着。”他笑道“筋脉尽断,经脉也被人大力震伤到了普通人都不如的地步,更别说四肢胸背的骨头估计也是被人弄折过,风湿入骨,内腹也有不少沉疴,又被灌过太多媚药,这副身子应该是日日如炼狱般”他瞥了武风一眼“这样的,还能叫`床叫得那么淫`荡,真是难得。”
武风震惊的都顾不上责备他们在墙外偷听。今天下这么大雨,那么昨夜实际上浮云应该是浑身酸痛难耐吧,自己还如此折腾他,怪不得他今天连起身都不能,顿时内疚怜惜铺天盖地,更是把他搂入怀中。“四师兄这么说,想是有救!求你救他……”
说了半天,肆玉才说,救也是可以,不过不保证能救活,这人之前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憋了口气活着,身体这样了居然还能撑下来。
而且他这筋脉伤了几年,重接筋脉之后,要保持人身体静止,一动不动,否则筋脉接错就白费了一道重新打断接通的苦心了,经脉也是,要保持身体不动。
武风心知这又要受罪,但是天下之大,能信任的医者也就算师兄了。更何况他相信浮云即使醒着也会选择重接筋脉而不会象现在这样空空受苦,他也不知道凭什么相信,他就是知道。
于是肆玉真的又重新内力震断浮云的经脉错联的筋脉,然后一点点续接,但是这事,就做了几天,然后把他绑在武风新打的木架上。让武风抬回去调理。
本来按照肆玉想法,手脚抻到极限用铁链细细绑了是最好的方法,可是武风想到风阁那张大床说什么也不容易,才最后两个人折衷了一个木架子的方法。
浮云在途中一直没有醒来,肆玉的麻沸散起了作用,但是之后在木架子上,肆玉说,如果用麻沸散那就要呆八十一天,不用的话只要四十九天,武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不用,等浮云醒来再说。结果浮云停了麻沸散第一天就险些疼的在昏迷中咬了舌头,武风只好放浸了伤药的湿巾在他嘴里。
武风知道他是极难受的,所以只要在他身边就用内力护着他心脉,但是他在谷里还是要干活的。
而浮云就在他不在的时候醒来。他一直在好梦与噩梦中挣扎,一会儿做梦在天上飞一会儿做梦在地狱中被烈火烧。终于叫嚣着醒来,发现淡色的帷帐,而自己,竟然一动都不能动,浑身上下好像被无数针扎着一样疼痛,嘴里被塞了东西,后庭也被塞了东西,火烧火燎的。他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自己的状态想之前的事,是了自己和武风春风一度,这帷帐,便是~武风屋里的……哈,多么好笑,自己如此放`浪的任另一个男人强取豪夺的进入身体,结果还是一样。
浮云的身体不禁发抖起来,身上的枷锁好像五年前自己被链子锁在那巨大的殿里面被人凌辱的时刻,只觉得血气翻涌,却连叫也不能,血腥味儿充斥了口腔。
武风进来就看到的是这样的状况,浮云的身体抖着,但是因为绑得紧,软布又很软而没有什么移动,他嘴里的布已经是血红,脸色惨白,紧闭的眼角似乎有泪。
“啊!浮云……怎么了,你醒了?”武风扑上去,用一只胳膊撑着自己的重量不压下去,而另一只手抚上浮云胸膛,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