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见他裤子袋里藏着一把剔肉的刮刀,吓得要命,说:“你要这样强迫我,我就报警。”说着就拿出手机要打110。小山狗见饭店里有六七个人在看着他们,知道不便动手。真报了警,就要坏了我们今晚的大事了,便忍住说:“好好,我给钱,总共多少?”
司机说:“总共289元,算了,你就给280元吧。”小山狗说:“你把发票打给我。”司机出去到出租车里打来发票,小山狗给了钱,走出饭店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前岙村方向开去。
雷小波和郭凤平还在包房里吃饭,两人越吃越亲密,包房里的气氛越来越温馨。雷小波有意慢慢地吃,他要等晚一点,才开车回去。服务员一直转在门外,他们不便再度亲热,只能等到坐进车子,开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安谧地方停下来,再热烈地亲个够。他们慢慢吃,悠悠聊,多情的眼睛和如火的目光,是他们最好的佐料。
一直吃到八点,雷小波才叫来服务员结账。整整两个小时,只吃掉了98元钱,郭凤平的节俭本性可见一斑,农村姑娘与城市女孩就是不一样啊。
两人走出来,雷小波坐进奥迪车的驾驶室,郭凤平见夜色浓重,就拉开副驾驶室的门坐进去。雷小波把车内的灯关了,才开出去。要出城的时候,他警惕地朝后面看了一眼,才加速朝前岙村方向开去。
两人都有更深缠绵的渴望,但谁也不说话。车子里的气氛是温馨和激动的。车子在空阔的县道上开了很长一段路,在要拐向前岙村方向的路口,郭凤平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话:“有车真好。”
这是一句含意丰富的话,雷小波心领神会,一边开车一边看着路边可以停一下车的地方,当然必须是隐避的,不易被开过去的车辆发现的地方。他对这个段路非常熟悉,就把车速放慢下来。他想来想去,别的一个地方也想不出来,还是想到进去两公路处的那座小破屋。上次,他们就是躲在小破屋后面的一棵大树下亲热的。这次,能把车子停进去吗?
只有这个地方了,雷小波想,再进去,路两边就全是山脚,山坡和丘陵了,一无遮挡物。再往里开,就是正在修路的临时设施建设工地。从工地往里就进村了,一进村是不可能再停下车搞什么事的。
雷小波把车子开到那座小破屋前面,打开车灯一照,不行,车子根本开不进去。他不声不响地倒车,想再开出去。郭凤平柔声问:“你怎么又倒车了?”
雷小波没有回答他,他将车子往外面开出去,才轻声说:“那里不好停车。”郭凤平说:“好就回去吧,以后有机会的。”这话是什么意思?雷小波怎么听不懂?他激动得身子都要爆炸了,心也急跳起来。今晚不释放掉,他是法没安心的。
郭凤平见雷小波这样激动,高胸也起伏起来。她不再说话,默认雷小波的行为。雷小波开到县道路口,车子往右拐,向北边开去。他边开边朝四周观望,寻找着适合停车的隐秘之地。开了大约十多公里,他看见前面一个山脚下,有片黑黝黝的树林。
他把车放慢下来,寻找着可以开进去的路。终于看到了,前面有条可以开进去的水泥小路,很狭窄,刚够一辆车子经过。要是对面有车开过来,他就要退出去。雷小波朝小泥路尽头看了看,水泥路上没车,也没人,就拐进去,慢慢往里开去。
这是一条上山的小道,山里有什么,他不知道。里边有没有停车的地方,他也不知道。只能冒险了,做这种事情也是要冒险的。但想到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雷小波就感到有些紧张,也很刺激。
“你这是往哪里开啊?”郭凤平的“心卟通卟通”跳着,气也有些发堵。雷小波没有回答她,沉着脸,只顾慢慢往前开。开开,就开进一片茂密的树林。然后发现树林里有一块空白的硬地,能停车。雷小波心头一喜,就缓缓拐进去,尽量往里开,开到没法再开了,再停下来。
车子全部隐没在树林里,这是一个天然的绿色屏障。雷小**开车门,走出驾驶室,朝四顾一看,心里叫道,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这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绿色婚房啊。今晚,我要跟凤平姐在车子里,度过一个难忘的激情之夜。
这里绝对是安全的,四周是一片黑森森的树木,上面是深沉的夜空。小路在车子后面两三米远的地方,就是有车,或者有人从水泥路上经过,也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雷小波转过去,拉开副驾驶室的车门,抓住郭凤平纤细温暖的手,把她拉出来。郭凤平既害怕,又紧张,也激动,声音都有些发颤地说:“你干什么呀?”
雷小波知道她这是明知故问,就拉开后排的车门,他先坐进去,再把郭凤平拉进去,锁好车门,就把她抱在怀里。他将嘴巴凑到她耳边,激动地喃喃说:“凤平姐,这里很安全,你不用怕,我们慢慢来。”说着就就跟她温柔地亲热起来。
他们亲得透不过气来才分开,但两人都欲罢不能。雷小波有了向她纵深推进的要求,郭凤平一把抓住他的手,柔情绵绵地说:“小雷,那里不能去,我不能失守女人的底线。”
雷小波涨得难受,乱得不知怎么办好,他不住地哀求郭凤平,说:“凤平姐,我是真心,爱你的。你就给了我吧,我的身体,快要爆炸了。”
郭凤平咬牙切齿地忍住激动,支持说:“真的不行,小雷,我也爱你,晚上也一直在想你,有时想得到睡不着觉。但我们不能这样做。再深入,就真的犯错误了。我们只能停留在这样的层面上,不能进入最后的目的地,否则,我就是一个坏女人了。”
雷小波急切地说:“要说坏,也是我坏,是我勾引你的。凤平姐,我爱你啊,你就顺了我吧。”郭凤平也喘着粗气,激动得不行,但她还是顽强地挺住,只有用脸蹭着他的脸,娇嗔说:“你是变得很坏了,好像是个过来人了,你是不是已经跟哪个女人,发生了那种关系?”
雷小波拼命的亲着她说:“凤平姐,我没有,我只是跟你好。”郭凤平伸出手说:“好,我相信你,但我只能这样帮你忙。”于是,她用手帮他放掉了压力。
雷小波终于从狂乱状态中安静下来,他搂着郭凤平还是亲个没够,但比刚才温柔多了,狂风暴雨变成了和风细雨。他的手由狂风变成了和风,轻轻吹拂着她光洁的肌肤。
可是他的手触及到她上身洁白的山峰时,郭凤平“啊”地叫了一声。那种叫声,不是快乐的声音,而是痛苦的声音。雷小波从两个女人身上体验过,听到过,所以判断还是准确的。
他惊讶地问:“郭平姐,你怎么啦?”郭凤平咬着嘴唇,不肯开口。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雷小波更加爱怜不已。“凤平姐,你是不是有什么病痛啊?有的话,快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死杠,啊?”
郭凤平沉默了一会,才嗫嚅说:“是他把我咬伤的。”雷小波身子一震,惊问:“他咬你?他是不是变态啊?”
郭凤平点点头,说:“上次他回来,跟你交涉失败,他觉得丢了脸,也怀疑我,就在晚上没完没了地折磨我。我被他折磨得痛不欲生,真想死了算了。这个人在外窝囊,在家凶悍,越来越变态。他说我即使身体不出轨,心也早已出轨,所以疯狂地折磨我。我是他妻子,又是一个弱女人,哪里打得过他?”
雷小波既震惊,又心痛,呆呆地说:“还有这样的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怪不得看你第二天,我看你一副憔悴痛苦的样子。这个人好歹也是一个警察,怎么这么服毒?凤平姐,我一定要保护你。妈的,这个混蛋,我要替你去好好教训他。这样怎么行?这哪里还像个丈夫的样子?你哪里还有幸福可言。”
郭凤平也呆呆地说:“我跟他一起,就是受罪,心也难受,根本没有一点幸福可言。只有跟你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
雷小波气愤地说:“这样的婚姻,还要它干什么?还是想办法跟她离了算了。”郭凤平说:“婚姻与爱情是两码事,很复杂的。特别在我们这样贫穷的山村里,要离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凤平姐,你让我看一下,伤得重不重?”雷小波轻轻地解开她衣服上面的两颗钮扣,掀开罩子要看。她的波峰比焦卫娟的还要挺拔,毕竟没有生过孩子嘛。
郭凤平掩住胸口不让他看。雷小波不强求,问:“你身上其它地方有伤吗?”郭凤平说:“有,可以用遍体鳞伤来形容,所以不让你看。看了你会吓着的,也会更加恨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