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东被她说得很丢脸,知道这个meinu教师根本追不到,她是在利用他,欺骗他。于是,他马上就爱不成,仇相见。他恼羞成怒对四个小liumang说:“这个臭娘们已经变心了,被这个大学生小白脸勾引过去了。现在,你们给我一起打,打这一对奸夫,打,打死他们!”
四个小liumang也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一惊一乍。听到老大的命令,他们不得不举起手中的家伙,朝雷小波和郁晶香冲过来。
雷小波见势不妙,连忙与郁晶香背靠背,然后怒吼一声:“你们敢胡作非为,下场一定很惨!”
这句话刚说出口,那个操钢鞭的家伙,就转过来对准他的身子,“嗖”地一声打来一鞭。但鞭梢打着弯,又向郁晶香的肩膀扑去。这一记打着,她细嫩的香肩非裂开一条大口子不可。说时迟,那时快。雷小波用后背一顶她的背部,把她身体顶开的同时,再转身用自己的肩膀挡了一下这呼呼而来的鞭尖。
“刷”地一下,他的肩膀上着了一记。孙小英帮在医院里新买的衬衫开了花,肩膀上被拉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顿时鲜血直流,从他的手臂袖子里滴下来。
“啊?”乔小玉见了,吓得惊叫一声,立刻率丈夫周老师和陆卫星,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围在雷小波和郁晶香的周围,同意冲五个小liumang吼,“都给我住手!”
小liumang一愣,掉头去看他们的老大张旭东。张旭东也被这个变化弄呆了。他愣了好一会,才不顾一切地吼叫:“你们识相的,都给我让开,我们只打姓雷的。不识相的,我们连你们一起打。”
乔小玉疑惑地问:“张旭东,难道你爸爸没给你打dianhua?”张旭东把手机放在摩托车的后备箱里,他没有想到他爸爸会给他打dianhua,也没心思听dianhua。他只想教训雷小波以后,把郁晶香再抢到手。
周老师也严肃地说:“张旭东,你要打他,就从我们的身上踏过去。他是来给我们学校捐赠物资的,你打他,就等于打我们学校,我们跟你们拼了!”
于是,外圈的小liumang与内圈的教师们对峙起来。对峙了几分钟,张旭东没有了耐心,他声嘶力竭地喊:“最后给你们几分钟时间,再不让开,我们就真的要动手了。”
陆卫星也气愤地喊:“你们太嚣张了,我们不会让开的,你们动手吧!”
张旭东的俊脸狰狞起来,他的腮帮在鼓动,他在下着决心。“我数到五,再不让开,我就真的动手了。”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山岙里一片宁静,周围的村民谁也没有发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否则,他们一定会拿了农具冲出来,帮助雷小波他们的。
学校操场上只有五六孩子在看,他们个个个都吓呆了,谁也没有想到回去喊家长来帮忙。其实这时候去喊,也已经晚了。操场上的空气紧张得快要爆炸。
“一,二。”张旭东真的开始咬牙切齿地数数,“三,四。”
“慢。”张旭东正要数到五的时候,雷小波不顾肩膀上正在流血的疼痛,喊了一声,就从乔小玉身边挤出去。他走到张旭东面前,看着他手里操着的一把寒光闪闪的kandao,说:“来吧,你砍我吧,跟他们没有关系。有种的,你就朝我身上砍,我保证不躲闪。”
“你以为我不敢!”张旭东已经失去了理智,真的对着他的头举起了kandao。他晃动着手里的kandao,说,“你这个不怕死的混蛋,我今天就是死,也要让你先死!”
雷小波闭上眼睛,仰起脸,准备迎接他砍下来的刀子。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山口处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这一声大喝,在寂静的山岙里显得异常响亮,如一声惊雷,炸得人们都大吃一惊,然后都悚然掉头去看。只见一辆黑色轿车飞快地朝学校冲来,有个头颅伸到副驾驶室的窗外,一路大喊:“都给我放下家伙,不要动——”
轿车转眼就冲进学校,“嘎——”地一声大响,猛地刹住车。副驾驶室的门先推开,从里面冲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他一声不吭地冲到张旭东面前,抬手就搧了他一个耳光:“混帐东西,你不要命了!”
张旭东手里的刀子“当啷”一声,掉到了地上。
中年男人正是张旭东的父亲。刚才,他挂了雷小波的手机后,马上给儿子打dianhua,却一直没人接,他急坏了,知道要出大事,就赶紧叫了乡派出所所长金浩林开了一辆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往这里奔。一路上,他一边不停地打张旭东的手机,一边拼命摧金浩林快开。好在他催得急,才正好在他儿子举起屠刀的时候及时赶到,制止了一起严重的刑事案件发生。
小liumang都认识张旭东的父亲,见此情景,一个个都丢下手里的东西,站在那里蔫了。金浩林走出车子,对他们说:“又是你们,都给我蹲下!哼,这次可不能再饶了你们。”
他叫过张鑫民到旁边嘀咕了几句什么,大概是征求他的意见。张鑫民同意,他才拿出手机打dianhua,叫人开来一辆皮卡,把三辆摩托车装走,他六个小liumang都带走。
在处理这件事的时候,乔小玉马上找到张鑫民,对他说:“张乡长,他就是雷助理。快把他带到乡卫生院去包扎一下,他的肩膀被他们的钢鞭打到,弄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张鑫民上前紧紧握着雷小波的手,一迭连声说:“对不起,雷助理,是我没教育好自己的儿子,给你带来了伤害,我向你赔礼道歉。”
说着见雷小波肩膀上还在流血,就赶紧叫他上车,再把郁晶香和孙小英带上,一起往医院赶。郁晶香去宿舍里换了一件衬衫,才一脸严肃地走出来,坐进张鑫民的车子。金浩林让他们一起到乡派出所做笔录材料。一路上,张鑫民不停地给雷小波和郁晶香打招呼,说道歉的话。也暗示郁晶香,在做笔录的时候,不要提到他的事。
雷小波有意问:“张乡长,你真的舍得把儿子交给派出所处理?”张乡长叹息一声说:“唉,都怪我们父母不好,自小太宠他,他妈比我还宠他。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娇生惯养,宠坏了。再这样下去,非出大事不可。所以这次,我正好借机治一治他,让金所长拘留他十五天再说,也让他在里边长长记性。否则,怎么得了?连我这个父亲都不在他眼里了,都要受他教训了。”
他前面的话是心里话,后面一句话是说有意给郁晶香听的。雷小波称赞说:“张乡长,你这样做是对的。”张鑫民说:“多亏了你啊,雷助理,真的要好好谢谢你。等他从看守所里出来,我跟他一起来请你吃饭,向你赔礼道歉,并致谢。”
雷小波由衷地说:“这个倒不用,不过以后,不能再这样为非作歹了。否则,一个好好的小伙子就废了。”
郁晶香心有余悸地说:“下午,我吓得心都要碎了。我想都是因为我,要闯大祸了,世纪末日来临了。真的,张乡长,如果你晚来一步,张旭东一刀砍下去,那会是什么结果啊?”
“是啊,现在想想,我也很后怕,连腿都发软。”他真诚地说,“出现这样的后果,我也有责任。郁老师,你明白吗?”郁晶香听懂了他的悔意,就哦了一声。
张鑫民先是送雷小波去医院包扎,知道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就又遭鞭伤,他心里更加不安和尴尬,对雷小波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从医院里出来,他带他们到一个饭店里,请他们吃饭。吃好饭又送他们到乡派出所。在乡派出所做笔录的时候,郁晶香候雷小波单独在的机会,赶紧问他要了一个手机号码。做好笔录出来,已是晚上九点多了。
张鑫民按照雷小波的意思,先送郁晶香到学校,让孙小英骑了助动车回家,最后才送他回房东家。雷小波回到房东家里,房东早已睡了,林昌生有没有出去,他不知道。他轻轻关好院门,插shangmen闩,再轻轻走到堂屋门口,推了推门,锁着,他掏钥匙开门。他的动作很轻,怕吵醒房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现在不能再跟房东发生关系了,一定要回避她。否则,有乱人伦,也对不起林昌生。
尽管房东的味道一点也不比焦卫娟差,伏在她身上就如在大海里游泳一样。他又如一艘小船,被她起伏的波浪颠得差得翻倒。但她的滋味再好,也不能再尝。所以他走进西屋的门,就把门从里面插上,以免房东再次闯进他的房间,强行与他发生那种耻事。
太晚了,雷小波没有洗澡,身上旧伤加新伤,也不能洗。他只用毛巾擦了擦脸和上身,就上床睡了。这时已是晚上十点半了,在山村是很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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