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倒也没急着回答,只是素手一挽,给李大柱倒起了茶。
李大柱反正也不急,就是随口一问而已。
掌灯时分。
院奴将灯笼撑上,女人款款地对李大柱问道,“公子可有意留下?”
“我来干嘛来了?”李大柱嘿然一笑。
女人觉得李大柱倒有些俏皮,也愿跟他一宿,便说道,“人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语气的重点,落在了千金之上。
李大柱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当即掏出了一块大金元宝出来。
女人的笑意都显得格外浓烈了一些,“我原以为自己已见过了这长安城所有的龙虎,没想到呀,还漏了公子您~”
李大柱哈哈一笑道,“你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女人抿嘴一羞,翘臀一挪,就到了李大柱怀里,痴痴地笑着道,“公子,我现在回答你刚才的那个问题。”
“什么问题?”李大柱自己都忘了。
女人眉眼一挑道,“我这一点拾人牙慧人的道佛之理呀~”
“哦~你说你说。”李大柱不想坏了情绪,笑眯眯地回应。
“原本呀,今夜你我无缘,那城东广济寺的方丈早早约了奴家讨论一些深奥的学问。”
女子说着,嘴角笑意浓了三分。
深奥的学问,李大柱倒是非常喜欢进行讨论,他懂的。
“可是,晌午过后,又差人来说了,今夜亥时,灵吉菩萨要驾临广济寺的道场,说是有什么要事,需得子时十分才离开。”
“哦~原来......”
李大柱正打算敷衍几句,忽然浑身一凛,这他妈的还是一个圈套啊!
后知后觉,汗毛倒立!
难怪袁守诚那孙子,要让自己这个时候盘旋在皇宫之上,要是冲撞了灵吉菩萨,坏了什么大事,剐龙台上不得还是老子!
“公子,你为何出汗了,奴家帮你擦擦。”女子温柔地拭去了李大柱额头上的汗。
好好好,不讲武德,行,老子奉陪到底,李大柱当即搂了女子进屋,先就要泄一泄身上邪火。
第二天一大早,李大柱就往袁守诚的铺子去了。
去是去了,然而却没见到袁守诚,只有童子在此。
李大柱也不废话,直对童子说道,“那行,不需要他在,我只是来拿我昨日寄存在这里的东西。”
“啊?这位公子,这......这些东西不是课金吗?”童子赶紧问道。
“课金?我敢给你敢收吗?脸都不要了!滚一边去!再多一句嘴,马上告诉这所有人,你家是黑店!”
李大柱这一声威胁,童子顿时就闭嘴,再不敢言语了。
把东西拿到,李大柱没回龙宫,而是选了一家当铺,把东西全换成了银子,这才收拾着回到了龙宫。
见他回来,一众龙子龙孙,虾兵蟹将,心里才稳定了下来。
“听好了,办两件事,第一,每日去城中打听鱼的价格,第二,每日派人巡逻在泾河两侧,凡有钓鱼者,以高于城中价格买之,切记,误伤人命。”
“最后一点,再命人去长安城门口收鱼,以防巡河夜叉漏了一二捕鱼者。”
李大柱说完,一摆手,散金银,让水族去办事。
钓鱼是为了钱,又不是兴趣爱好,只要钱给到位了,一切就能解决。
现在就一个字。
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