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他?」布沙书问。
「何止认识??他是我叔叔。」想起西子极,应熽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他小时候很顽皮,父亲和爹爹管不住,将他扔给来作客的西子极两天,便被整得以後不敢作恶。
先不管西子极本身就很强的事实,他可是一条寒水龙啊!是火龙的天敌!他的双亲怎麽就这麽忍心将他交给他!
布沙书没有闲情耻笑应熽那一付想要仰天长啸的悲壮气息,他只想多点了解这个西子极:「这西子极是什麽来头?性格如何?」
「他是一头孤高、不可一世、无情、无耻、无义??的寒水龙,好了好了我认真说吧,听我爹说,当年想要跟他决斗的龙族兽人可是多着去呢,只是他都不在意,整天飞来飞去游山玩水??久而久之兽人便忘记他了,找别的强者挑战去了。」
「这麽听起来他挺像是个喜欢在世外桃园隐姓埋名的高手。」青伦说。
他在苏国时,也曾意外遇到一个隐世高手,那人住在深山里,不问世事,青伦跟他诉说苏国正如何被先帝的群臣糟蹋,极力劝说他一起去刺杀贪官,他都不为所动,说此生只愿与自己的妻子长相厮守,天下事——他无能为力。
那时的青伦愤然离去,他不理解为何有人能如此无情,能置天下苍生於不顾。
现在想来,无情的人其实是自己,天下太大,要将情摊分给天下的所有人更是难,分着分着,情就不见了,变成一把愤世嫉俗的无名之火。
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所有人的无能为力。
也许,能将那份情置於一人身上,才能有情。
有些人,选择如此。
脑海里忽然里闪过溥襄的脸,青伦立刻回头望向布沙书,用这一眼把溥襄赶离自己的脑海中。
「西子极是一个不喜束缚的兽人,突然在三十年前开始建立古城王国,还当上了君主,定是发生了什麽事。」回到他们家中,布沙书在床边边抹着「他的」巫山剑边分析。
坐在床上的青伦彷徨地望着布沙书抹拭巫山剑的背影,心里惴惴不安,但还是回应了他的话:「古城王国与我们何关?我们还是关心一下屍人的事吧。」
「我总觉得屍人的事与古城王国有关。」布沙书幽幽说,他扬起已经被他擦得很乾净的巫山剑,剑身如镜,映照出他那藏着万千思绪的双眸,他自信的一笑:「我真是愈看愈喜欢这剑。」
「我却愈看愈讨厌??嗯?!你说什麽?屍人的事跟古城王国有关?你的意思是指屍人是由他们制造出来的还是??」
「古城王国才建立不过三十年,怎麽会是有千多年历史的屍人的原凶。」布沙书站起身,将剑收梢,轻放在沧海剑一旁。「那两个来自古城的商人抵达没几天,两只屍人便无缘无故的死了,所以我才猜想是不是他们受命假借经商之名来这里杀死屍人,以免我们发现更多,或是想要挑起族人之间的猜忌。」
「??」
「怎麽呆了?难不成是我太有才太帅了?」布沙书嘻笑道。
「??没什麽,只是觉得你果然是将相之材。」青伦道,换作是他,肯定是想不了那麽多。
「将相之材有什麽用?」
「可以得到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