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前面。”白青华推开傅琅轩,人的身体太脆弱了,后背才挠了几爪子,竟然就不能再挠了。
傅琅轩慢慢放开白青华,他现在身上疼的厉害,话都快要说不出来,十分缓慢的换了个姿势,让白青华能继续挠。
白青华兴致勃勃的伸爪子,看到傅琅轩的表情却下不去爪子了,傅琅轩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而且他竟然还不叫,他以前揍那些不听话的同类,它们叫的可厉害了。
“你怎么不叫?不疼吗?”白青华收了爪子问道。
“疼啊。”傅琅轩抽了一口冷气,虽然伤的不重,可是白青华挠的是真疼,下爪子的力道狠。
“那你为什么不叫。”白青华奇怪的看着他。
“我怕吵到你。”傅琅轩努力的挤出一抹笑容,但是看起来十分难看。
“哼。”白青华伸手捂住傅琅轩的脸,傅琅轩顿时没了知觉,眼睛一闭,倒在地上。
“老木头,快出来。”白青华跑到山顶,坐在寺庙屋顶上对着寻木树喊道。
“什么事啊?”没过多久,老寻木出现在白青华身边。
“给我一点你的口水。”白青华伸手。
“那不是口水,树可没有嘴,你要的是我的汁液吧。”老寻木呵呵一笑,递给它一个小瓷瓶:“怎么,挠了人,后悔了?”
“不后悔。”白青华摇头,他挠了人,心里的怨气都发出来了,可爽了,怎么会后悔。
“那怎么还特意跑来要我的汁液。”老寻木十分八卦的问道“我只能治好伤,还是会疼,我不想让他疼。”白青华回答,傅琅轩对他来说,是个很特殊的存在,他第一次遇到一个愿意让他挠,还不会叫的人形挠板,要好好养着,以后还能继续挠。
“看来年轻人做的不错,才刚见几次面,就让你心疼了。”
“心疼?是什么感觉?”电视剧里的人总是说心疼,白青华就特别的奇怪,明明心好好的长在身体里,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到,怎么会疼呢。
“就好像猴子今天把松子都吃完了,没有给你留,你心里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叫心疼。”老寻木活了几万年,历尽沧桑,看尽冷暖,可是感情这东西,是最难描述的,尤其是对着白青华,想要让他理解,就只能从用最浅显的比喻。
“他又没有吃我的松子,我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