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血红倒是认出了叶昔,拉了天珠女一把:“哎,是新娘的朋友。”
天珠女冷静下来,想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有些忌惮地闭上了嘴。
鸽血红仗着身家贵重,并不把叶昔放在眼里,当着叶昔的面向天珠女爆料:“这个女的白天在谢清月那个女人的宴会上闹过一场了,是个没什么规矩的野丫头,来这种场合就是来丢人的...”
“母亲!”一个看上去刚成年的男孩子上前,对鸽血红打招呼,“母亲好,温阿姨好。”
“小郑来了...”
天珠女的话还没说完,小郑已经转向叶昔开口了:“美女姐姐,全场就你最漂亮了,能请你和我跳个舞吗?”
鸽血红的脸一下子黑得像锅底。
天珠女斥道:“小郑,你干什么呢?”
小郑不明所以,委屈道:“温阿姨,不是您教我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这下天珠女的脸也黑了个透。
小郑对着叶昔奶狗撒娇:“拜托拜托,我观察姐姐你好久了,从你上台那下就开始了,我好喜欢你!”
叶昔无意利用小朋友:“谢谢你的邀请,我不会这个。”
正说着,音乐换了,一首恰恰舞曲《自作多情》甜甜地响了起来。
叶昔赶紧又摇了摇头,表示不会。
小郑沮丧地离去。
鸽血红憋了一肚子气,等儿子走了,再也不忍,道:“像你这种装清纯的女人,我见得多了,最多骗一骗小孩子...”
“冒昧打扰女士们,”陈文九走上前,对天珠女和鸽血红分别绅士地笑了笑,“我有个不情之请。”
两个女人一下子都看向了陈文九。虽然她们俩都有些年纪,但对象可是圈里大名鼎鼎、下到十八上到八十都喜欢的靓仔陈文九,便忍不住矜持起来。这个时候的“不情之请”能是什么,两个人心里都有数,互看一眼,暗暗较起了劲儿。
果然,陈文九道:“我想占用一首舞曲的时间。”
天珠女甚至往前站了站,暗地里擦了擦手指,为的就是接受邀请时,方便放进陈文九的手心。
陈文九笑得迷人,对叶昔道:“这位淑女,赏脸和我跳个舞吗?”
叶昔抿嘴半晌,还是笑着摇了摇头。
天珠女和鸽血红的脸色皆是一绿,嫉妒之余十分惊讶,居然有女人能拒绝陈文九?
陈文九被拒绝也不会信,笑得更加让人迷醉,柔声问道:“怎么啦?”
叶昔怎么好意思说是因为怕招架不住才不敢跟他跳舞,随口找了个拙劣的理由:“不会。”
陈文九依然坚持:“不会恰恰?”
“是不会自作多情。”
又一个男人走过来,态度懒散,却叫人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