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再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力度不能大到像是抓握刀剑,要像在抚摸一只毛发干净的小猫。
揉揉后背,摸摸脖颈,捏弄她的耳垂,握住她的细腰,贴向自己。抚摸中记住了她的体型,也唤醒了自己的悸动。
“别怕。”叶长庚让自己耐心起来,控制自己的力量,时刻关注裴茉的神态。辨别她偶尔忍不住发出的声音,是疼痛,还是喜欢。
龙凤花烛在屋内静静燃烧。
要燃一整夜。
要让双烛流淌下的湿热融为一体,滚烫、柔软,然后慢慢凝固。
烛泪是红的,红得明艳、羞涩、惊心动魄。
晨起时,叶长庚已经不在床上了。
他是静悄悄走的,想必是参加今日朝会。
裴茉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酸痛。不过昨晚时,倒不像奶娘说的那么疼。她的夫君,也没有那么可怕。
想起昨夜的温存,想起隐约看到了他手臂的伤疤。那时自己想要触碰,又不敢。
不知道下一次能不能问问伤疤的事。
被谁伤的?战场上吗?
几案上还放着昨夜的喜秤和点心,木盘中有一个红色的锦袋。
裴茉伸出光洁的手臂取回锦袋,握在手中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