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涨痛,连着腰都疼。
阿庄心里难受得紧,天色愈加昏暗。
山雨欲来。
“司贺祎———你在哪里?”她的嗓音发涩。
山中地形魔幻莫测,她很担心司贺祎出什么意外。
阿庄已经明白了,她怎么也要把事情说开了。
逃避现实永远是最无用的,只会在痛苦里沉沦。
天公不做美,没一会,秋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浇在人身上遍体生寒。
阿庄匆忙间寻到山洞,洞里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尽头。
她只得在洞口驻留,雨势没有一点欲小的趋势。
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伴随雨滴打在上面的声音,呈现一种格外的幽寂,阿庄此刻无暇顾及这些,心乱如麻。
胳膊上突然传来力度,她被人拉着抵在石墙上。
温热的身体贴上她的身体,她并不害怕,熟悉的气息喷洒于她头上,光亮从右方射进来,抬起头,看见男人通红隐忍的双眼。
“司贺祎。”
她动了动手臂,发现被男人紧紧禁锢,没有一丝可伸展的空间。
司贺祎不说话,低头看她。
她的眉眼即使他闭上眼睛也可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里。
阿庄…
阿庄……
他几近疯狂地在心里叫她的名字。
他低下头想要亲吻她的唇,她的柔软,她过于冰冷,无论是身体,还是刚才的神情。
似乎只有触摸他才能真正感受她,不失去她。
察觉他的动作,阿庄侧过头去,他的唇没有预想中的那样,而是擦过她的脸,转瞬即逝的温暖融化不了冬时寒冰。
司贺祎发了狠,压在阿庄身上,伸手掰过她的脸,唇齿相依的那瞬间,他突然就流下泪。
咸湿的泪水顺着脸颊进入嘴里,与痴绵的口涎相和。
出乎司贺祎意外,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腰。
一吻毕,两人都气喘吁吁。
“你到底什么意思?”他喃喃地问,眼里还盛满眼泪,像是深潭漾起波。
“阿庄,你别这么对我。”
“阿庄……”
如果她不爱呢?
她明白吗?
“司贺祎,我……”
她刚要开口,就被他的手捂住。
“我还是他?”
他含糊不清地说,他还捂着她的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洞口忽得传来声音,两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
期宴的白衣狼狈地在贴身上,雨水顺着发丝流下来。
聚起火对,叁个人终于觉得身上的寒意被驱散开。
期宴和司贺祎坐在阿庄两侧,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司贺祎横眉瞪眼地,阿庄生怕他再对期宴出手,就给两个人隔开了。
司贺祎的手腻腻地扶在阿庄腰上,显得两个人更亲密一些。
木头被烧得噼啪作响,叁个人相对无言。
“你没被雨浇到吧?”
期宴突然开口说话。
阿庄摇头,她知道期宴是在担心她来月事的事情。
“你离火堆近一些。”阿庄伸手去摸他潮湿的衣服。
湿塔塔地粘在身上实在是不舒服,阿庄让他把外衫脱下去晾干点。
司贺祎看得有些吃味,他狠狠地攥着拳头,忍下火气,又贴着阿庄坐近了些。
宝宝们,军训进行中……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