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四娘呻吟喘息着,感觉着他手指的入侵,想到自己竟然被大明皇帝淩辱,心头悲苦,忍不住想要流泪,却又强忍住不在他面前露出软弱的模样,咬牙道“狗皇帝,你、你不得好死!你就是商纣王,你这个暴君,贼!”
她心中悲愤,只有以恶毒的语言,来发泄愤怒,最好能气得这荒皇帝吐血,或是一怒杀了自己,远胜现在这样,被他侮辱淩虐。
凌峰果然被骂得满面通红,放声大吼道“你敢侮朕,今天就让你尝尝朕的厉害!”
怀着为死去大明将士、百姓一雪前耻的伟大决心,凌峰随手撕下阮四娘的抹胸,将她双手缚在背后,自己的双手紧紧扣住她的粉臀,尽量拉高,脱下裤子,对准她的香臀,狠狠地撞了过去!
阮四娘痛得大叫一声,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更是痛得钻心,勉强挣扎着回头,看看这个狗皇帝到底是用什么变态方法来折磨自己,拿什么肮脏的替代物刺入了自己干净的身子,为何这般巨大,让人痛得难以忍受?
一看之下,阮四娘立即呆了。被缚住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向自己臀后摸去,在接合处,上上下下摸了好几遍,方才确定,这个狗皇帝用来侵入自己的,竟然是巨大的龙根!这、这世界竟然有如此巨大的东西,这简直已经不能称作,已经可以视为神品了。
确定了这一点,阮四娘再度大叫一声,惊骇无以复加。
凌峰却不管她叫不叫,只是满怀自豪,大笑着,将她按倒在地,虎躯在她身后狂震,弄得阮四娘涕泪交流,颤声道“你,你,你这样做不怕有损大明皇室的威名吗?”
凌峰抱住她的,一边和她交欢,一边大笑道“你是安南囚犯,败军之将,现在能得到朕的宠幸,这是你的福分。如果伺候朕开心,或许可以给你当朕的妃子!”
阮四娘立即住口,想起自己死去的丈夫,如今又被大明皇帝如此羞辱,不由悲从中来,在他的大加蹂躏下,失声痛哭起来。
听她哭了,凌峰终究还是心软,放慢了动作,仔细品味着她的带给自己的快感,伸手向前,握住她前后跌荡的一双暴,笑着安慰道“哭什么嘛,你应该高兴才对,朕喜欢你,也喜欢你女儿,到时候朕会将你和你女儿一起娶进大明皇宫里……”
凌峰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阮四娘更是哭得厉害,颤声道“难道说,你这个狗皇帝连我女儿也不放过……”
凌峰得意地点头,笑道“那当然,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种荣幸吗!”
得到这样意外的赞扬,阮四娘却是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虽然知道女儿被敌兵拿住,想要保住清白已是很难,可是听到凌峰亲口说出这样的话,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保不住女儿的清白了。她泪流满面,顺着玉颊流下去,洒在凌峰上身的衣服上面。
她的脸,埋在衣衫中,在凌峰强劲的撞击下不住地颤动,哽咽道“狗皇帝,我答应你的所有要求,只要你放了我女儿……”
凌峰一怔,不悦地道“喂,难道让你女儿做大明皇帝的妃子,是一件委屈的事情吗?难道你非要朕将你女儿送去军营妓院去做军妓吗?”
“不要……”
阮四娘心中大惊,若是自己女儿被充军当作军妓让千万男人凌辱,还不如只有凌峰一个人蹂躏,这样胡玉娇也不会受太大苦。可是一想到到时候自己和女儿要一起服侍眼前这个男人,她就羞愤难当。
凌峰却不管她骂不骂,反正对她的娇声唾骂,他都以行动来予以反击。
当他一时兴起,抱着阮四娘娇躯起来,按在旁边的大树上,用站立的方式,侵入她体内时,阮四娘已经渐渐神志凝,可是骂声却犹自不停,呻吟尖叫着,将对凌峰的痛恨揉入对他的辱骂之中。
茫茫荒野中的树林里,一个英俊少年皇帝,和一个美艳妇人,用这样奇怪的方式着。直到凌峰换过了几个姿势,与阮四娘几度,阮四娘终于昏了过去,再也无法痛骂这强行夺去自己身子的奇异少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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