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一表达,谁和你聊出身论了?”
“尼玛,还不是又被你带差的,对了,在我看来,傅丫头的气场其实比唐画强,那是正宫大度雍容的典范,那意思就是不掺和,不就是一个前任么。”
“言之有理!不愧是处女座,心思细腻。”
“其实你心里想的是‘你丫不是傅丫头肚子里的蛔虫吧’?”
“呵呵,哈哈,抽烟,抽烟。”
“切。”
傅任的想法确实如李宋所说,她除了开始有点吃惊外,然后就不当回事了,这年头谁没有初恋?她不也有么!
不过关于原装是否开封问题,她曾经和闺蜜聊过此话题,闺蜜当时是持反对态度的,也就是想找个未开封的男人。
“你喜欢用别人用过的牙刷吗?”
“呃,这与牙刷不能比,你怎么知道你将来的老公就一定是处?”
“很容易啊,是处就结婚,我可不想某一天他在脑海里比较我和ex那啥时的感觉,想想都觉得恶心。”
“呃,可是听说初次都很疼,难道你不想找个有经验的?”
“傻啊,又不会一直疼,慢慢磨合不就行了么?新皮鞋上脚不都是会磨破皮么。”
“”大学里她和乔起轩本本分分恋爱,从没有动过那种心思,现在她和侯彧恋爱,才确认关系没多久,就从量变发生质变,俩人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或许是身体各项都发育成熟了,或许是她和侯彧之间的荷尔蒙发酵太快了。
此刻想到她是否介意他被开封过的问题,她终于能够体会闺蜜当时那种心情了,要是她没有和侯彧亲密过,她还不介意,关键就是俩人关系突飞猛进发展,该做的差不多都做完了,所以一想到他年轻时和唐画肯定也这样过,到底是有点小吃醋的,然而这也不能怪谁,姻缘这事最无法预料,谁能想到他们会分手,她又和他恋爱呢。
傅任吃醋,虽然不把唐画当回事,但是心里别扭,所以她一直避着侯彧,但凡他出现的地方她都绕道走,当然花满堂就这么点大,当客人陆陆续续离开后,侯彧就借着收拾器具逮住了她。
“丫头,你避开我一晚上的行为是在单方面宣布我的错误么?”侯彧拉着她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想从她的表情里搜寻任何蛛丝马迹,以便随时自我辩白。
傅任抬头看着他,眨了眨眼“没有避着你啊,我这不是忙么,还有你犯什么错误了?”
侯彧扼腕,拿她没辙,伸手捧住她嫩白细腻的小脸,双眼危险地眯起“先不提你被乔起轩当我面搂抱一事,单说唐画,她回来这件事我也是知道没多久,我没和你提到她,是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你看我没有八卦你和乔起轩的事吧,而且我和她的事都早已过去,变成陈芝麻烂谷子了。”
傅任轻笑了一声,隔开他的手“侯爷,我也没八卦你和她的事啊,你都三十五岁了,有初恋不很正常么,这要是没有初恋才不正常呢。”
侯彧眼神跳了跳,直觉她话里有话,而且她的表情不像是不介意。
他咳嗽了一声“是么?那你为什么看到我都绕道走,对我视而不见?你这不是吃醋是什么?”
傅任扬眉一笑,在月光下竟然笑得自信动人“侯爷,你觉得我像是拈酸吃醋的女生?再说谁规定情侣之间就一定要随时腻歪?我忙得东一头西一头,没注意到你也很正常。”
侯彧眨了眨眼,低声叹息,半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哎,要是我知道这辈子会遇到你,我说什么也要守身如玉到遇到你的这一刻,现在被人嫌隙,我是彻底体会为什么你们女性同胞被人嫌弃不是原装的那种情况了,只可惜我们男人不能去做恢复手术,时光也无法倒流,郁闷。”
“”傅任故意忽略他装可怜博同情的模样,咳嗽了声“侯爷,已经十点多了,你要是没什么话和我讲的话,我要继续去忙了,我得把爷爷院子里的东西收拾归纳好。”
“爷爷都睡下了,你去收拾不是吵到他么?走,和我回公寓,明早我来陪你一起收拾。”
“侯爷你说笑呢?这么晚我去你公寓干嘛?”
“丫头,你成心气我呢?忘了下午答应我的事了?”
“没啊,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我要回屋了,忙了一天太累了。”
“坏丫头。”
侯彧一把搂住她,弯腰抱在怀里,傅任尖叫了一声,却被他用唇堵住,亲了好一会才放开。
傅任气咻咻地捏着他的胳膊“我告诉爷爷,你强抢民女!”
“去告呗,刚好我名正言顺办了你。”侯彧低头又吻了她一下。
“你!”
“哼。”傅任以为他就这样不顾侯家人眼光把她抱出花满堂,孰料他竟然把她抱到木质长廊下,此刻那里站着她熟悉的人。
魏子、许砚、李宋、侯欣、方简、柳青云、廖东霆,甚至连侯母也在这里,他们捧着一个大蛋糕站在那里,正对着她笑。
“丫头,祝你生日快乐!”
傅任一瞬间眼里涌起泪水,她恨恨地剜了一眼侯彧“是你告诉他们我今天也生日的?”
侯彧当着众人的面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嗯,你替爷爷设计了如此盛大的寿辰晚宴,我们怎能亏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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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婆婆非要领我去乡下看中医,受不了,今天字数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