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提议不错,那我们怎么庆祝?”
“你来北京大半年,只去过长城和附近的景点,今天我带你去逛逛其他景点如何?”
“好啊,不过天气热,晒伤了怎么办?”
“遮阳伞,再说你们女孩子不是都有各种防暑措施么,你放心,要是晒黑了,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白回来。”
“切,我以为你会说要陪我一起黑。”
“那怎么行?为了我们下一代,必须白回来。”
也就一天时间,北京城这么多景点,哪能逛得玩?
俩人挑了时间不需要玩太久的景点去看了,不过断断续续玩下来,也快半夜,傅任又累又热,最后回到公寓的时候,洗漱完沾枕即睡。
翌日,傅任睁开眼睛看到爸妈的那一刻,一反常态地沉默不语,她看了一眼熟悉的飞机场等候大厅,身边打包好自己惯用的行李箱,行李箱上有她名字的登机牌,冷冷蹙眉,然后听到广播,拎着行李拿着登机牌登记,去通关。
任冉担心地看着前面的傅任,轻声一叹,“丫头很聪明。”
傅铁男拉着行李箱,拥着任冉,自豪地表示,“还不是遗传了我们俩优秀的基因。”
任冉摇头一笑。
傅任找到自己的座位,位置是在舱门边上,空间宽阔,她哼了一声,举起行李放在上面的行李架上,把手机关机扔在了包里,然后空无一物地在位置上坐下,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托腮开始思索。
她爸妈前后对比分明的态度,侯彧掩饰再好无意之间流露出的迷惘自责,侯晁宗字里行间的嘱托,这一切都不同寻常,他们对她隐瞒了一些事。
是什么事需要他们如此大费周章对她隐瞒呢?
她前后一想多少能够猜出一些,肯定与唐画有关,唐画的背景搁在那里,而且说不定已经去世的温云卿也被参合在其中。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这出戏肯定事关重大,不然侯彧也不会同意她爸妈,同意她回老家。
她虽然识大体,不无理取闹,但是侯彧把她当成孩子的做法实在不得她的心,她是新时代女性,遇事不会只想到逃避,也不会让另一伴绞尽脑汁去想,俩个人既然选择了在一起,那么对未来的变故有所准备,这种被人当成弱不禁风、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弱女子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傅任想到这里,指着窗外的某个方向,骂了一句,“哼,这一次我就原谅你,下一次要在这样,小心我劈了你!”
“小姑娘,你这是要劈了谁?我么?”
一道非常熟悉的低沉男音在她旁边响起,傅任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回首望向来者,在看到英俊潇洒的侯彧拎着简单的行李站在过道里时,她晕了,“咦,侯爷?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