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欢很是不以为然,晚上饭局侯彧的殷勤样自然有一半是做给他看的,但是行为间那种自然而然的喜爱却不假。
傅任噗哧一笑,表哥终于说出了真实想法,他嫌侯彧老牛吃嫩草,她无所谓一笑,“嗯,我会注意,我现在正在享受甜蜜恋情,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行,反正他们一家都看好你,他对你确实不错,我也不用瞎操心,以后有什么事或者不懂的问题随时电话我,我肯定尽力帮你。”
“必须的。”
任欢送傅任下楼,侯彧耐心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到他们走过来,起身微微一笑,“聊完了?”
傅任含羞不语。
任欢这会没有下午和晚上饭局时的严肃刻板,表情玩味地看着侯彧,“我把我表妹就交给你了,希望你好好珍惜,当然你也要有危机意识,想追求丫头的人多了去了,而且我这一关虽然容易过,不见得你就能过得了丫头父亲那一关,好自为之。”
“谢谢表哥告诫,侯彧铭记在心,定当好好对待丫头。”侯彧伸手与任欢相握,俗话说得好,做人家女婿,小人家三代,自古以来岳父和女婿之间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岂会不知。
任欢笑笑,挥手送他们离开,有点不厚道地期待侯彧被傅铁男刁难的场景。
侯彧送傅任回花满堂,没有急着让她下车,而是在车里搂着她与她缱绻。
“丫头,这几天辛苦你了,等你姨妈走后,我好好犒劳你。”侯欣在花满堂,他明天要一大早去公司处理未完成的工作,所以今晚就不留宿这里,但是又舍不得立即离开,于是就拉着傅任坐到后排座位,把她抱在怀里准备吻她。
“我要吃担担面。”傅任伸手捂住他的嘴,为晚上没有吃到面而怀恨在心。
侯彧张口咬她的手心,左手撩起她的衣服,覆盖住她,“你就这点追求?担担面还能有我好?”
“当然比你好……”
傅任哼了一声,立即扣住他作乱的手,然而顾此失彼,自己的唇被吻住。傅任扼腕,竟然被他声东击西,她不爽地掐了下他的胳膊,谁知换得他加大力度,甚至可恶地用手指问候她的一点。
“嘶。”
侯彧听到她的嘤咛,动了心思,然而想到她的情况,只能咬牙忍住,左手退出来替她整理衣服,唉声叹气,“哎,都说人生四大喜事是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我何时才能久旱逢甘霖。”
傅任气喘吁吁,靠在他耳边,仗着自己此刻安全无比,纯心调侃他,“侯爷,反正你都大旱三年了,也不差这一时。”
“你这丫头埋汰我呢!”
“嘿嘿,侯爷……”
侯彧憋着自己,尽情温柔了她好一会儿,直到怀里的人儿不断求饶才放手。
最后,傅任在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才甘心,自从俩人在度假山庄确认关系后,他是越发不着调了,浪漫的爱情丝毫没有感觉到,竟是见不得人的激情。
“侯爷你太坏了。”
侯彧轻轻揉着她的背,顺着她的毛,“乖,我们不坏女人不爱。”
傅任回到房间的时候,侯欣正在煲电话粥,俩人还是自昨晚侯欣离开后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