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侯彧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傅任已经换好了睡衣挽起了卷发坐在床上玩游戏,粉色卡通图案的睡衣穿在她身上显得特别娇小,就和侯欣一样,还是一副学生模样,哪像二十六岁的工作女性。
她以前的性格定是张扬的无法无天的,不然怎么会让说好听点是斯文其实是冷漠难以接近的乔起轩接受,他之前只是怀疑,今日却是彻底证实了内心所想,原来这俩人渊源如此深。不过俩人好像误会很深,龚如那丫头好像也掺和其中,算了,他是个局外人,傅丫头的事情他无法指手画脚。
“好了,我抱你进去。”他收敛心思,微笑着走到她面前。
傅任不好意思地点头,“把我放在门口就行。”
“嗯。”
傅任从卫生间里出来发现侯彧还没有离开,他特地坐在书桌旁等她出来,她在里面磨蹭了好久,不知道他等在外面,一瞬间觉得很难为情。
“侯爷,我自己可以的,你放心吧。”
侯彧看到她被热气蒸腾的晕红脸颊,呵呵一笑,放下手里的书走过来,扶着她慢慢挪到床边,“我怎么能放心?万一你又不小心又摔在里面怎么办?”
“哎呀,侯爷,你这是咒我呢!”她坐在床上看着他,嘟着嘴,哼道。
侯彧蹲下与她平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后抬起她的右脚轻轻挪到床上,自己也坐在床边上,一边给她按摩着脚踝一边笑道:“我这是未雨绸缪,不过你也可以当成是杞人忧天。”
傅任嘿嘿一笑,靠在床头享受他的服务,“让侯爷屈尊降贵为我按摩脚踝,傅某真是过意不去。”
“要是不带你折返医院,说不定你也不会遭这罪。”
她的双脚娇小玲珑,自己一只手就可以掌握,她的小腿纤细,宽松的睡裤穿在身上走动起来脚底犹如生风,似一只粉色的蝴蝶在花丛中偏偏起舞。如今蝴蝶折翼,多少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傅任眼珠滴溜溜地转,“侯爷,那你的意思是你为我付的医药费可以找魏子哥报账?”
“不是更应该找乔起轩报账?”侯彧挑眉,对她眨了眨眼。
傅任脸红,转过头去,傲娇地哼了一声,“哼,不和你说话了。”
“呵呵。”
侯彧失笑,片刻语重心长地说道:“丫头,说句心里话,你很优秀,虽然和你才相处几个月,但是我们都把你当成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不管你做什么决定,走到哪里,我们都支持你,是你强大而有力的后盾。”
傅任回眸看向他,他深邃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温暖,侯彧和他的五个死党对待自己如何她怎会不知,她很幸运三年前上错车认识了他们,也很庆幸三年后再次遇到他们。
在医院的时候,他们几人有志一同没有八卦她和乔起轩的事,留给了她足够的面子,她其实猜到夜深人静的走廊里,她和乔起轩的谈话他们多少应该听到了一些,他们应该是听见了她的惊呼声才迫不得已出来插手过问的。
她坐直身体,双手撑住下巴,灿烂一笑,“哈哈,谢谢侯爷,有你这句话,我以后一定会尽力毫不犹豫地麻烦你们,另外,我会严格遵守这里的法律并尊重你们的风俗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