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修摆动着腰,硕大的阴囊用力的拍打着那被他打开的细缝,把上面淌着的淫液拍的四处滴溅,在两人的交合处搅楚细微的啧啧声。
容心远手无措的抓着自己的衣服,两腿屈起颤抖着,尿意愈发汹涌,夹杂着花穴的快感几乎要忍不住。他紧紧闭着眼,咬着牙要熬过去,不愿意真的仪态尽失。
让而他这打算生熬过去的模样让卫修愈发来劲,他用力的将人顶撞肏弄,也不管马车已经在吱呀乱想,大手摸上那鼓涨的腹部滑着圈揉弄,用力下压。
尖锐刺疼的尿意让容心远哽咽一声,用力睁开了眼睛,他吸着鼻子伸手想将卫修的手拉开,然而对方的力道哪是他能比的过的,非但没有拉开,那人还变本加厉的用力揉着他的小腹,把那含着饱胀的液体地方一次又一次的压平,往下推,像是要把股液体挤压出来般。
容心远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再那憋不住打开尿道的那一刻,他把手指塞进嘴里死死的忍住了那声呻吟,全身都绷的紧紧的,连脚趾头都蜷在了一块儿,花穴更是紧的卫修都快肏不动。
然而这样更是激发了男人的兽性,他深吸一口气,一阵排山倒海般激烈的狂肏猛干,硕大的龟头不停的往密道深处的子宫口进攻,一次又一次被紧致的小口拒之门外后,便更加用力的往里面肏。
两个人都已经快失去理智了,已然无法顾忌自己的动作,只能牢牢的忍住自己的声响,激烈的交缠着。
随着又一次的进攻,体内深处的小口终于被强行打开,容心远睁大了眼睛,两条僵直的腿抖了两下,一股淅沥的水流声断断续续的在水囊里响起。
卫修硕大的前端还卡在那子宫口里,他吁出一口气,眯着眼,倒是没有继续欺负人,只等媳妇儿解决完后,将瓶盖一紧扔出马车外。罢了才将那两条绵软的腿折在容心远身前,半跪起身子,由上往下的,用那有力的腰腹用力操着粗壮的阳具,往那花穴里肏弄,肏的汁水四溅,肉欲横流。
第八章、
容心远苦着脸,艰难的撑着自己的腰,两条腿被干的起劲的贼头子高高拎了起来,双腿大分。如若不是在马车这种逼仄的空间,卫修兴许都要站起来了,然而不得,他只能将兴奋释放在那含着他阳根嘬嘬作响的花穴上。
一个重重的顶入,卫修微微抬起下颔,小腹紧绷,双臀夹紧的抖了两下,将一枪浓液打进了那被肏的合不拢的花穴里。他缓缓吐息着,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拿起一旁不知是谁的衣服擦拭了把汗水。
而终于被他放下双腿的容心远捂着酸痛的腰身缩在了马车的角落,容心远实在是太累了,即便他下体正泊泊的流着另外一个人弄进去的东西,他也无暇顾及,连愤恨都不愿意去思考了,只想着能够好好的睡一场。
昏昏沉沉间,他身上一暖,盖上了件衣物。他听到卫修窸窸窣窣的穿好了衣物,吱呀一声,马车的小门被推开,车身一轻,那人离开了。
容心远动了动腿,将自己蜷的更紧,明明已经乏的不行,可偏偏情不自禁的胡思乱想着。对那人刚迫他行那欢好之事后,还急忙的下车而感到了一丝心寒。还觉得酸酸涩涩的,像打翻了一瓶五味陈杂的苦酒一般,让他喉头发紧,又悔自己刚刚没有对卫修揍多几拳,还恨那个被人三两句话就被哄骗而来的自己。
这头容心远在马车上心思复杂,那边卫修下车,不紧不慢的往守夜人那处瞧。果不其然,守夜的那两位镖师歪歪扭扭的坐在那里,已经睡的人事不知。他和媳妇儿的动静可不小,怎么可能会没人前来查看。
不过是被他先下手为强,给全部药倒了罢。要知道这迷药可是老六鼓捣出来的,无色无味,早被他下在火堆里,随着高温渐渐挥发。他一早吃下了解药,借着亲吻容心远时,也给对方渗了点解药。
虽然明知不会有人前来,但看到媳妇儿憋屈的害怕被人发现的小模样,还是很有趣的。卫修情不自禁的笑了,一边笑一边走到那昏睡的镖师身上,细细翻查。
在他们腰间摸出了金门镖局的木牌,对着火光研究了会,发现上门确实只是刻了四个字的木头一块。又翻了几下,却没发现更多有用的线索。卫修扬眉暗道:他还真的不信这个邪!
起身走到白媚的马车前,推开那木门,一股浓郁的脂粉味铺面而来,熏得他往后退了退,不由以袖掩鼻,念叨道:果然还是媳妇儿身上比较香,女人还是可怕,竟然可以在这种令人窒息的环境下生存!
仔细留意了番白媚与侍女二人的神态,确定被迷昏后他上前去检查侍女的身子。依旧一无所获,忽然他眼神一定,发现了一处不对劲的地方。
他看到那侍女衣袖下遮掩住的手,骨节粗大,肤质粗粝。一点都不像是个女人的手。他捉住那只手,摊平一瞧。果然在虎口和手丘处有一层茧子,卫修眼色一沉,顺着手掌摸上了侍女手腕,果然可是粗狂不已。
他再定晴往那侍女脸上瞧,捏着那张脸左右打量,便发现耳根处有道细细的皮质,顿时心下明了,可却涌上了更多不明白。
这侍女会武,他不惊讶,可为什么会男扮女装呢,他不明白啊!突然,一个有些惊悚的想法袭上心头,他瞪着眼,往白媚的方向靠近。
容心远是被下体的湿润感弄醒的,他迷糊的睁着眼,便瞧见卫修正用帕子沾着水给他清理下身,他微微动了一下腿,便听见卫修头也不抬道:“别动,我给你上点药,不然你明天起不来。”
容心远闭了闭眼,不愿理会这人,也就随他去了。然而他还是忍不住的睁开了眼,看向卫修:“你怎么了?”这么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让他都有些好奇。
卫修只是摇了摇头:“没事,只是觉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容心远以为他在说自己,不由讽道:“你现在才觉得惊奇?”
卫修没理解他的意思,只是颦眉道:“我实在不明白,唉”
容心远咬咬牙,踹了专心上药的卫修一脚,把人踹开后,就穿好衣袍缩在了角落,徒留卫修捂着发疼的地方坐在那里,一脸不明。
在那里呆坐了半响,最终卫修还是决定厚着脸皮上去搂着容心远睡。被推了好几下依旧不愿意走,容心远就由着他去了。
一日好眠,第二日,一声尖叫划破天际,把卫修和容心远双双吓醒。容心远一下子坐了起来,打开小木窗往外看。只见那白姑娘的侍女衣衫不整的被推搡到马车底下,而那尖叫则是从马车里传来。
他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卫修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将下巴压在他肩膀处嘟囔道:“有什么好看的,快继续睡吧。”
容心远侧过脸颊道:“可能是白姑娘出什么事了,你也不过去瞧瞧?”卫修有些不耐烦,用手箍着他的腰往榻上倒,然容心远拼死拼活的挣扎着,始终没让他得逞。
他无可奈何之下,便凑到人的耳边轻声说道了几句,容心远眼睛随着低语越睁越大,脸上的神色变了几遍,最终定在了匪夷所思上。他有些结巴的转头向卫修再次确认,得到对方肯定的点头后,便奇怪的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卫修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下巴,嘿嘿了两声道:“我昨晚发现她是他的时候,脱了他的衣服没给他穿回去,结果,刚刚你懂的。”
容心远脸色青了又白,最后冷哼了声:“本性难移!”
卫修搂着他大叫冤枉,还不停的晃着他的腰身撒娇道:“你知道的媳妇,我只对你耍流氓的,你可不能轻易的污蔑我对你的忠贞。”
一番胡话却羞得容心远双颊染粉,耳根微红。弄的一直盯着他的卫修一下子就凑了上去,叼着那嘴儿便来了个缠绵香吻。
卫修正美人在怀春风得意时,他昨晚做的恶果则是应在了别个人的身上。林华很狼狈的忤在晨风中,他将自己的衣服裹好,立在马车下,细声细气道:“小姐,不要大惊小怪了,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暗地里却以内功传音:“白奇文!你够了!还不快给我收敛点!”
马车里的尖叫渐渐的弱了下去,最后只余下抽抽搭搭的哽咽声传来。林华抽搐着脸颊,暗自磨牙着上了马车。进去前他突然回过身子扫了眼昨晚那两个人的马车,只见那处安安静静的,竟然没有起身来打探这突如其来的尖叫?
他暗自思嘱:反极必妖,那两个人,有古怪!可没等他想多久,马车里便突然卷出一卷白绸,将他的腰身缠住,狠狠的拉了进去。
他一下子没来得及防备,便被轻易的带了进去,然后狠狠的撞在那坚硬的小桌上。尖锐的桌角撞击着他柔韧的腹部,疼的他人皮面具底下的眼圈都红了。他黑着脸抬头,便瞧见了一张哭的如花似玉的脸。
白奇文抓着自己的衣领,似怨似哀的看着他,一双大眼睛蓄满了泪泡儿,那小眼神看的林华一阵发毛,忍了一路的话终究还是脱口而出:“你就不能正常点么?”
“小林,我都不知道你觊觎我那么久了。”
“我没”
“如果你早说,我就主动点了!”
“我”
“何必大半夜过来将人家脱光,这样对我的名节多影响。”
“你”
“唉!总之,一切我都会回去向堡主禀报的!”
“!!!!”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秉着这一真理,他和白奇文相处那么久,这一真理更是被他奉为金玉良言!
他旋身而上,狠狠的挥出了一掌,然而体内的真气突然絮乱,他闷哼一声,攻势才到一半,便跪了。
白奇文脸色一变,终究不再嬉皮笑脸,上去一把将林华搂住,神色严肃道:“怎么了?”
林华面色不善道:“不对,我们被人下过药,那药和我的子蛊起了冲突,如果不是这样,怕是你我二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下的药!”
林华强忍着体内暴动的子蛊,脸色青了又白,而白奇文则犹豫了半响,还是伸手将人的脸捧了起来,撅起嘴巴就要亲下去。结果被吓了一跳的林华狠狠的揍了一拳。
最后扶着肿起来的脸颊眼泪汪汪的哭诉他不识好歹,林华忍着疼,勉力道:“与其让你亲,我还是疼死得了!”白奇文听到这话可就怒了,他指着自己的脸怒道:“我这样的美人亲你,是你占便宜了!还嫌弃!你竟敢嫌弃!”
林华无力的翻了个白眼,默默的将身子扭到一边打算运气一周。怎知他这般态度反而刺激了白奇文,一下子整个人扑了上去,想要强吻,结果被虚弱的林华抵住下巴,将他的脸往外推。
脸颊被挤压到一边的白奇文口齿不清的说:“窝还灰得亲你呜可!”说罢睁开林华有些脱力的手,用袖子一抹脸上的脂粉,捧着林华惊恐的脸,直直的吻了下去。
激烈的啧啧声响起,林华一脸要死的表情被人压着轻薄,对方比他还纤细的手却能将他完全压制住。林华被人撬开了唇舌,让他无处躲避,舌尖不停的退缩着,却还是被白奇文探了进来勾缠。
他睁着眼,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瞧着白奇文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几乎要刮在他脸颊上。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想着权当被一个美人吻了算好了,好歹这个美人还穿着是女装,贴的是花红。
林华的妥协很快就让白奇文感受到了,本来有些激烈笨拙地亲吻渐渐的缓和了下来,两个人都缓缓地进入状况。白奇文体内的母蛊感受到了子蛊的存在,发出了共鸣的频率,渐渐抚平了子蛊的暴动。
然而两个人的轻吻却没有停下,你来我往间,气氛越发热烈。白奇文手插进林华发间,随着动情而加重了力道,将他的脑袋往后扯,让下巴抬得更高。双唇覆盖在那被迫打开的唇间,放肆舔吮。
等到马车外镖师的声音响起时,他们才猛然惊醒,林华大睁着眼睛,一把将人推开,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一脸怪异。
倒是白奇文依旧是那柔柔弱弱的模样,被他一推就倒向一边,对林华的剧烈反应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淡定的从小桌下面拉开一个暗格,拿出片胭脂对着对着铜镜给双唇染色。
林华摸了摸自己的面具,莫名的想起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这人皮面具做的可真好,又防水又不怕面部剧烈动作将其扯破。
比如刚刚,就挺激烈的。这么一想,他连忙摇了摇头,有些尴尬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上前将马车的木门推了开来,细声细气道:“有何事?”
那镖师恭敬道:“林姑娘,我们还要在此处多久。”
林华微微颦眉:“什么动静都没有么?”
镖师沉默摇头,林华稍稍思虑的会,便叹道:“看来是打草惊蛇了,是我错想,倒不如一开始便带上金银财宝再加美人,还能钓出条大鱼。”
镖师犹豫了一番才道:“那两个人”
林华还未开口,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便从他身后传来:“当然是带上啊,难得长的如此周正,送他们一程又何妨,也让我一路上有个好心情。”
林华顿了顿,回头看向白奇文,对方正用手绕着胸前的发,面目娇俏,声音含媚,可眼底,却是不容忽视的冷漠与锋利。
他叹了口气,让那个镖师退下了。有些无奈的扶额道:“既然一开始就明白那两个人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将人留下来。”
白奇文用鼻音软绵绵道:“人家无聊啊。”
那声音激的林华一阵战栗,捏紧的拳头才将冲上去的冲动忍下,好脾气道:“堡主吩咐的事情,我们还没完成,怎可”
“一天到晚都是堡主堡主的,小华,你是不是对堡主抱有非分之想!”
“”
碰的一声巨响,将容心远从梦中惊醒,他惊魂未定的睁着眼,想起来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被还在睡的卫修抱回胸前,紧紧搂住。他无法,只能仔细的听着外头发生了何事。
第3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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