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山大王与小书生作者:池袋最强
第2节
容心远瞪大了眼睛,不料这人竟然连他的后面都不愿放过,真真是打算占尽便宜!
无法,只能曲线救国,他收紧了花穴,喘了几声,用着他自己都恶心的声音道:“前面痒!你用力,别摸了啊!快用力肏我!”
这下卫修可就红了眼,将人往前一推,把着那细腰翘臀,就一阵翻江倒海般的肏弄,朝着深处的水眼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熟悉的酸涩感让容心远软绵的趴下了身子,体内的子宫口被撑开的酸软让他知道他快高潮了,他无力的撑着自己,承受着那猛烈的攻势。
再被戳开了几次子宫口后,冠头还卡在内壁处,他就克制不住的抖着身子,喷出了阴精,前面也喷出了阳精,弄的湿黏了一片。
卫修顶着那高潮后的肉道,奋力抽插,用力的拍打着那白白的屁股,将人拉了起来,自己半跪着,让容心远在他上面叉着腿,狂风暴雨般的操着绵软的小口。
大手还捏着晃动的胸乳,用力的拉扯着各种形状,在激烈的一阵碰撞下,他绷紧了双臀,一阵颤抖。
灼热的精液有力的射进了他的花穴里,混着前几次的精液,糊成一团。
第四章、
一夜大雨过后,太阳变的异常毒辣。破庙里的尘埃在挡不住的阳光里飘着,轻飘的落在了纠缠成一团的两个人身上。
容心远被人紧紧搂在怀里,衣衫不整的,腕上,脖颈,衣服挡不住的地方尽是青紫。可想而知被挡住的地方战况之激烈。
在闷热和黏腻中醒来,让容心远脸色很是不好。昨晚因为淋雨而患上的热病,在剧烈的交欢过后,倒是给冲散了不少,但被折腾了大半夜,情况实在说不上好。他下身都肿的不成样子,更别提四肢的酸疼了。
容心远刚醒来,就浑身不适的恨不得再晕睡过去。可他一拧头看到卫修近在咫尺的睡脸,就根本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虽然已经尽力的轻手轻脚的想要爬出去,但还是惊动了那个男人。那人手劲极大,轻而易举的就将容心远拉回怀中。
卫修睡眼朦胧的,先在容心远的发心亲了一亲,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问道:“这么早醒,身子不疼了?”
说到这个,容心远才气愤,他狠瞪着这淫贼咬牙切齿道:“昨夜你这般迫我,现下还如此从容的问我疼不疼?!”
见媳妇儿好像还真的挺生气的,卫修想了想,坐起了身子,依旧将人抱在怀里:“你跟我回去,老六有法子,能让你不那么疼。”
一听这人还想将他不知带到何处,容心远慌乱的挣扎道:“谁要跟你回去,跟着回去后好继续给这破烂身子让你糟践么?”
糟践二字说的卫修面色一沉,目如寒星的直直朝容心远脸上射来,唬的他一跳,却不肯认输,只是直勾勾的与之对视。
怎料道卫修颇为认真的捏住了他的脸,沉声道:“不许说自己是破烂身子,我不会糟践你!”只会疼你。
当然,后半句卫修没有说出来,直觉告诉他不说出来会更好。果然他话音刚落,容心远便受到震慑般睁大了眼睛,眼神复杂的看向卫修。
他自小对自己身子的不一般不太了解,直到有一次和邻家幼儿一起玩水时,对方尖叫着喊他怪物,他才明了自己的身子,有多么不能见人。
流言蜚语已然传开,母亲无法,只能带着他投奔了爹爹的亲戚。他永远都记得,那些人看他的神情,成为他日后,久久的梦魇。
而如今,竟然有人,责怪他厌弃自己的身子,实在是过于好笑。容心远情不自禁的放声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扯着卫修的袖子,整个人都哭成一团。
为了多年的自卑与压抑,为了终于有个人即使知道真相后,如他母亲一般,并不厌弃他,心酸,难受,畅快,矛盾交织着。
卫修不知道,他已经戳中了容心远最柔软的那个地方,见他哭成这样,只能无措的将人搂在怀里,摸着那细软的发,低声安抚。心里想着,有那么疼么那里,下次要小心点那娇嫩的地方了,必须得找老六好好看看了。
不过媳妇有点儿害羞,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老六为他诊断,唉。但是只要能将人带回去就好。他心思正活络着,恰好容心远在哭完后整个人疲惫不堪,慢慢昏睡了过去。
卫修立刻将人裹的严实,就这般抱了起来,骑上了马,鞭子一挥,兴高采烈的把人带回了山寨。
可怜的容心远,怎知这一合眼一睁眼间,一切就全变了样,竟然就这么落进了一个山贼堆,落的不知所以,莫名其妙。
容心远是在一阵轻轻的刺痛中醒过来的,他茫然的睁开了眼睛,便看到一位身穿白衣,相貌堂堂的书生坐在床前。
只是这书生面向虽好,但神情冰冷,看着便叫人不敢靠近。那冷面书生从他手上撵起了一根银针,他一望过去,这才明白刺痛由哪而来,这人是在给他做针灸啊。
那人见他醒来,便将刺在穴位上的银针慢慢摘下,一根根的仔细擦拭了才放回针包里,合起了药箱。
期间两人都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有讲话,可不知为何,气氛便很是和谐。许是他在书生身上气质寻回了点共鸣,怎么说也是个读书人。
更何况这人替他医治身子,却没有问他任何难堪的问题,他不能再感谢,只是暗自里害怕,这人已经得知了他的秘密。
经历过一次的秘密外泄,他已然受过了后果。犹豫着,他还是开口问道:“这是哪,你是怎么帮我看诊的。”
书生还没开口,门就被粗鲁的推开,一个高壮的汉子大咧咧的走了进来:“老六,嫂子醒没?!”话音刚落,眼睛便扫到了已经苏醒的容心远脸上,见他睁着眼,便兴冲冲的离开了房间,声声念叨着要去寻老大。
老六皱着眉看着那人离开,叹了口气,再瞧着着一脸煞白的容心远:“他只是比较缺心眼儿,不是坏人,别在意。”
容心远窘迫不已,躺下以示要休息。老六却没离开,反而沉声道:“我明白你不愿意留在这里,但这荒郊野岭的,你若是贸贸然的离开,怕是会遇到些穷凶恶徒,还不如好声规劝一番卫修,让他护你离开。”
容心远轻声开口:“卫修是何人?”他话音刚落,便见老六神色怪异的看着他,虽然没有开口,但是脸上却直白的写着,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回想刚刚那汉子所谓的嫂子,便知道那人定是将两人关系广而告知了。如今老六的神情更是说明了一切,更何况对方为他诊断,焉能不知他身上发生了些什么。
当下他便羞愤不已,恨不得埋进被子里。心里把卫修二字狠狠的碾碎了好几遍。
木门关了又开,这回来的人便是他心里恨恨道的卫修。那人神色一喜,深邃的脸上所带的冷锐被这一笑冲淡了不少。倒是让老六楞神了好一会,才连忙起身退了出去。
他一边走一边暗暗心惊,卫修贯来不苟言笑,颇有城府,兼之杀伐果决。他带回来的这人,必定会成为卫修的弱点。
想罢他便蹙眉深思,眼底神色浮沉不定。正提着药箱匆匆行着,便被人扑了个踉跄。他又惊又怒,猛地回头,便看到了一脸坏笑的莲叶舟。
房中的气氛一反平和,反而陷入了浓厚的僵持。容心远一见卫修,便不吭声的缩进了被子里,翻了个身,显然不打算与他对话。
卫修摸了摸鼻梁,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犹豫了半响。才清了清嗓子道:“不饿么,你好几天都没进食了。”
容心远把脸颊埋进头枕中,不愿吭声。可他的肚子却没那么配合,咕噜咕噜的,响个不停,他脸上一热,耳根上都染了粉色。
卫修看着自家媳妇粉色的耳尖,不由低笑。直接走了过去,将人裹着被子就这般抱了起来。容心远大惊,双腿捆在被子里无法动弹,只能伸着一双手,逮着卫修捶打不停,嘶声力竭道:“即便我与你但你也不可这般折辱我,我是个男人!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话音刚落卫修也不躲他挥舞的拳头,只是将他搂的更紧,闷声道:“老六说你这几天最好别下床行走,等你好了,你想怎么抱我都可以。如今,先让我抱着,不生气,乖。”
只是这般的一番话,却像是一把火从头烧到脚般,火辣辣的,烧的他心慌意乱,最终闭紧了嘴,垂下了眼。
一路上倒是没什么人,所以待在卫修的怀里也变的没那么不能容忍。他小心的打量着这个地方,结实的瓦房,绿荫葱葱,不远处还飘着炊烟,衬着远山绿树,倒是一片祥和美好的安宁之地。他细细的打量,眼睛咕噜的转着,便感受到搂着他的人胸腔一阵震颤。
是卫修在笑,他一边笑一边望着容心远,见他抬起了脸。便直视着他眼睛道:“漂亮吧,你喜欢么?”
他眼睛里有着自豪,喜悦。像个孩子般展示着自己的领地,容心远看了他好一会,才点了点头。复而眼睛望向那片景色,若有所思。
卫修看着媳妇有些苍白的小脸,加快了步伐,竟是将他带进了厨房。将他放置在厨房里唯一的桌子上,便走到灶台前,撸起袖子,洗菜做饭。
他一粗犷的大男人,挥舞着菜刀将菜切的细丝齐整,码在一块,刀工可见了得。那流畅的动作,把君子远庖厨的容心远看的一愣一愣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卫修下锅,颠勺。没多久,香喷喷的几碟小菜和白花花的大米饭就摆上了桌。
容心远早就坐在椅子上,将被褥叠在一边,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菜肴。饿了几天,哪怕味道不好的食物都能让他垂涎不已,更何况是色香味俱全的。
当下便挥舞着筷子,吃的一脸米粒。一碗饭下肚,他才后知后觉的,看到对面一直面带微笑,瞧着他进食的卫修,不知为何的,便感觉很是窘迫,他红着脸呐呐的捏着筷子道了声谢。
怎知对方倾过身子,捏住他的下巴,作势要亲。吓的容心远连忙往后闭,差点被掉到桌子底下。那狼狈不堪,手忙脚乱的模样,逗的卫修放声大笑。一边笑一边到了他身边坐下,强势的将人搂紧怀里,不顾容心远的推搡,硬是在他脸上舔了好一会粘上的米粒,罢了才笑眯眯的道了声好吃。
直把容心远羞的,咬牙切齿,心里直骂淫贼混账。对方刚刚给他带来的那么点好感,瞬间就烟消云散了。他低下了头,专心扒饭,这会可就斯文许多,留心着不让米粒黏在脸颊上了。
几天下来,下身倒是消肿了许多。卫修朝他这里跑的倒是勤,晚上甚至想留下来睡,结果被老六挥舞着银针赶了出去,两人对峙的模样倒是让容心远笑了好一会。
后来还有孩子溜达到他门前,睁着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卫哥哥带来的客人。容心远看着那不时冒出来那几个小光脑袋和冲天辫子,不由招着手让人上前。
他教惯了童子,自然有自己的一套,不一会就把几个童子笼成一堆,津津有味的听他说故事。卫修刚迈入门,便见了这样温馨的场景,不由楞了。倒是容心远,见人来了,反而露齿一笑,明眸皓齿,温声道:“你来了。”
这一笑便让他小腹滚烫着,一股子冲动便袭上了心头。他手摸了摸自己衣服的物什,定了定神,弯腰将其中带头的小孩抱进怀里,告诉他,他从山外带了个鞠躬回来,让他带着他的小伙伴去玩。
小孩子一听,哪能忍得住,当下带着所有的孩子,呼啦啦的奔向了门外。卫修松了一口气,回身关门。
刚转过身,便对上一脸疑惑的容心远。他不自在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瓷瓶,咳嗽了一声,有些脸红的说:“我给你从山下带了涂那处的药,我给你上吧。”
第五章
卫修如此理直气壮的把这话一说,让容心远都没反应过来。他看着瓷瓶,艰难的开口:“你的意思是那里?”
话音刚落,他便瞧着房门边的男人大步跨来,坐到了他的床边。手紧接着就掀开了容心远的被褥:“你那处躺了那么多天都不见好,我特意替你弄来的,你放心,别人不知道。”
容心远憋红了脸,他伸手要抢瓷瓶:“我自己来!”
卫修扬手一躲,横眉道:“胡闹!如若让你来,你定随便抹两下,便不用了。”话直戳到容心远心底,的确。他一向不喜触碰那处,更别提上药了。只要卫修一离开,他肯定就得把药藏在床底。
卫修紧跟着一脸严肃道:“我问了大夫,如果你那处的伤,不仔细养着的话,怕是要废掉了。”
容心远眼睛反而亮了亮,显然他确实想那里给废了,怎知卫修冷冷的紧跟着一句:“会连你的子孙根都失去作用,到时候怕就是成为阉人了。”
话本里的阉人,无一不是嗓音奸细,走路内八,行为举止娘里娘气。一番想象着自己变成那般模样,立刻便把容心远吓的不轻,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
卫修将他的神情变化,都收在眼底,不由暗笑,伸手就去握着那纤白的脚踝,见人没有反抗,便顺着小腿摸到了裤头,将他的亵裤脱了下来。
实际上刚刚他的话全都是胡说八道,药的确是药,但容心远的伤完全没有他所说的那么严重。刚刚他去寻老六,老六说容心远的身子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本就不是特别严重的事情,不过就是容心远身子特殊,那处天生狭窄,卫修又比较天赋异禀,所以有些裂伤。
如今若是行那事,少不得得上一些辅助性的药物。卫修一听,便带着兄弟们下了山,美名其曰去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