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修宽松的领子里的结实体魄还带着水珠,他走了过来将容心远的包裹拾起:“没办法,早上起来太热了。”
“热?!”
瞧着容心远一脸匪夷所思,卫修坏坏一笑,突然伸手揉了揉容心远的腰叹道:“如果你的身子骨再好一些,我就没那么热了。”
流氓!淫贼!大种猪!被调戏的容心远心里怒骂,有心想将自己的包裹要回来,却无法,抢来抢去结果被卫修抓着双手压在石壁上亲的浑身发软。
亵裤差点被脱了让人消火降温。最后还是求饶了好几回才让卫修放了他。卫修手一松他便蹿到一边整理衣裳,二人出了山洞卫修带着他往昨天的方向走。
他疑惑的扯住对方的袖子道:“你是向他们告辞了么,怎么现在又回去?”
“不过缓兵之计罢了,媳妇儿记得跟紧为夫,咱们一起去查探一番,那些人究竟有何目的。”
容心远跟着卫修来到了一道高坡处,卫修从怀里掏出一个筒状的小玩意儿,递到眼前。他好奇的看着那玩意,卫修刚放下那东西,递给容心远:“这是千里眼,可以看到远处的景色。”
容心远只在书上看到形容这种东西的词句,却没想到真的能够碰到。这种稀有东西按理来说民间不大可能有,怎地这贼头子身上有呢,
容心远不解,然而他疑惑没多久,便瞧见镜头里的白姑娘衣衫不整的从马车里出来,一副花容失色的模样。
实际上昨晚他悄悄的跟着卫修出去过,只是当时他腿间特别疼,没两下就把卫修跟丢了。在奇异的预感之下,他回到了白姑娘扎营的地方。
远远的便瞧见卫修冷漠的用弯刀收割了两条人命,虽然早就有过心理准备,但容心远仍旧被那血淋淋唬的不行。
他立刻回身往山洞里赶,不愿再看。本来要跑的心倒是熄了不少,一是他父母双亡,举足无亲。投靠的本就是远防不熟的亲戚,万一把人连累,便不好了,
二是贼头子这般凶悍,他贸然出逃,惹怒了他怕是下场会和那两个镖师一般。
卫修如果知道容心远心里想的,怕是会大喊冤枉。他怎么可能会杀媳妇,只不过会把他肏到再也跑不动罢了。
他不知道卫修又做了些什么事情,不过看白姑娘这般模样,怕是被人辣手摧花了。他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纠结的看了眼卫修。
该不会,,应该不是的,这人昨天还把他折腾了好久,怎么可能还去糟蹋白姑娘。卫修被他复杂的目光弄的摸不着头脑。
容心远把千里眼往他怀里一塞,直接问道:“白姑娘怎么了,她一番被人糟蹋过的模样。”
卫修语塞,这事要说和他没关系,又有那么点关系,但是又没有太大关系。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容心远见他一脸为难的模样,顿时就很恼火。
也不知怒气从何而来,他皱紧眉头生硬道:“算了,你怎么会知道。”
卫修刚想说些什么,便被他这句话堵了回来,便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容心远见人真的不打算和自己坦白,不由心里暗嘲,他竟然还把卫修的混话当真了,这人也不把他当一回事罢了,他竟然这般痴傻信以为真。
接下来的路程容心远都爱一个人默默抱着包裹不吭声,也不愿意回应卫修逗他的话。便是卫修的求欢,容心远都紧紧合着腿喊疼。
这天在客栈,卫修欲火上涌,又不愿意硬来,不上不下吊着很是难受。只能半夜出去打井水淋身子下火。
冲完冷水回来又怕身子冰到容心远,便在院子里耍了一套刀法,想等身子热乎了才进去抱着媳妇儿睡。
忽然夜风中传来一丝甜香,卫修警惕的朝那方向一望,便瞧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坐在墙头。正是白奇文。
白奇文咽不下牵思蛊那口气,怎么都想要讨回来。加之林华一直不肯离他,便更是生气的很。他们追踪了千里踪半天,才发现让人给耍了。
气不过之下,他想起当时他偷偷给那半途中进来的书生上了香粉,还真的给他找到了。
容心远把人拒绝之后,便闭上眼睛睡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一阵心浮气躁,他猛地惊醒,手反射性的往旁边一摸,是空的。
那人去哪了?容心远坐起身子,摸着那块凉了有好一会的地方,披件衣服趿拉上鞋子打算出去寻人。
手刚覆上门把,门就被人从外推入。容心远吓了一跳,退了一步,手里的烛光印着那人的脸才发现是卫修。
只见对方一脸潮红,出了不少汗的模样,加之身上若隐若现的香粉味。容心远心里咯噔一声,不由失声道:“你去哪了!”
这人!这人该不会他拒绝他的求欢,便去欢场之地吧!卫修见容心远脸色发白,便上前将人扶住:“你怎么了?”
容心远执拗的问:“你去哪了?”
“刚出去洗了个澡。”
“那么久么?”
“嗯,还耍了套刀法。”
耍刀法能耍出女子脂粉香气?这贼头子是当他痴儿?容心远深深的吸了口气,忽然脑子一清。他这是进了死胡同么,卫修如果能去找女人,那不正是说明自己还是有可以走的机会么。
如果这人玩腻了,他还可以回到正轨。想着他眼睛愈发明亮,这脸上的情绪变幻让卫修不解的很。
直到他听见容心远试探性的询问,他是否刚刚和女子欢好过,再看到容心远脸上那期盼的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
怒气上涌,卫修扯出抹冷笑:“怎么,你那么喜欢我去找女人?为什么?”
容心远鼓起勇气道:“如果你能去找女人,说明你是正常的,何苦与我这般纠缠。倒不如早些与女子结合,成亲生子,才是正道”
“我若不愿呢?”
“啊?不不愿,为什么?”
卫修将人一把抱住,往肩上扛:“很好,成亲生子,走上正道!那你就为为夫生个孩子吧!以实现你所谓的正道!”
容心远大惊,在卫修肩膀上挣扎着,因为倒立脸迅速涨红,他嘶声道:“不要!说什么生不生的胡话,快放我下来。”
卫修将人一把摔倒床上,俊逸的脸上满是冰冷,甚至是带上讥讽:“能不能生都已经被我肏了那么多次了,你还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这话如同重锤一般敲在容心远心上,他应该惶恐,他应该害怕,可隐秘的喜悦却不停的在心脏间茁壮成长。
或许,他潜意识里,早已经对卫修动心,然而他太明白,卫修那喜爱里到底是肉欲多些还是真心喜爱他这个人多些。
若有若无的试探,一次又一次的流露想要离开的想法。让这男人为他心急,焦躁。也许,都是为了让眼前这个男人,对他说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容心远面上似喜似悲,为发现自己心底深处的阴暗而悲,为了终于有一个人,能爱他而喜。
然而卫修却全然没留意容心远的一番心理路程,他被怒火冲昏了头,想要将眼前这人狠狠压在身下,将自己的坚硬一次次送进对方柔软的深处,逼着他说不敢离开,他是他的为止。
容心远鞋子被一番动作下,早就踢到了一边。他见卫修粗暴的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立刻伸出光裸的脚抵在卫修胸膛上。
“你身上的味道到底从哪里来。”
“什么?”
“女人的香味。”
卫修急切的动作稍微停下,有些不解的看着容心远:“哪来的女人香,我根本就没见过女人。”
“你自己闻闻自己!”
卫修突然了悟:“应该是白奇文的。”
“白奇文?”容心远还没来得及继续追问,就被卫修一把扑倒了,帐子被放了下来,至于人影在上面挣动颤抖。还有低哑含媚的声音从中泄出,平添春意。
十四章、
绵软绸被覆盖住二人,容心远一双长腿架在卫修腰间。亵裤一褪,赤裸的腿半踩在床铺上,脚趾头难耐的蜷起。
他衣衫大敞,卫修的脸埋在他的胸乳前细细嘬吸,留下一个个红色印子。容心远一脸酡红,漆黑的发丝散落一枕,与卫修的发纠缠在一块儿,难舍难分。
被褥突然拱起一块,却是卫修微抬起下身,松开紧紧扣住那绵软右乳的手,伸到身下,执起肉具。用湿漉漉的冠头顶开那湿软的前穴。
心里却还是没有消气,见容心远一脸情动,饥渴难耐的模样,他反而不愿进入,只拿着阳具戏弄花穴上方的肉蒂。一挤一压间让那里湿乎乎的,软绵绵的缓缓开了个小口。酸酸涩涩的感觉像是通电一般从小腹涌上了被人咬在嘴里的乳头。
容心远紧了紧架在对方腰间的腿,断断续续道:“进进来。”
卫修不悦的扬眉,看身下意乱的美人道:“还敢让我去找别的女人么?”
哪知容心远美目一睁:“不许去了,我说的是反话。”
卫修听的舒服许多,感受容心远细腰一抬一抬的,用那滴着水的穴一下下挨着那发烫的巨根,小嘴柔柔敞开一个小缝将前端含住。
卫修粗喘一声,有力的手掐住他的腰身,微微抬起下身不让容心远碰,继续道:“还敢不和我说话么,还闹不闹别扭!”
这般求而不得的感觉快把容心远逼疯了,痛苦的摇了摇头,他出了一脑袋的汗,下身发紧,一股又一股的清液不停的渗了出来,一股脑的滚到了臀缝间的深沟里。
卫修戏谑的用手揉了一把他的屁股,揉出了一手的水。他抓着用掌心压了压,低声道:“把水夹紧了,别尿床。”
容心远羞的不行,这贼头子就爱说些调戏他的粗鄙的话语,明明除了马车那处,他便没有这般丢人过。
睁着湿润的眼睛,他高声道:“快进来!”
卫修一听,立刻低吼一声,用坚硬的下身将容心远抬起的屁股撞回床上,先用硕大的囊袋狠狠挤压了一通花穴,让那里在肉囊的挤压下水花四溅,不停抽搐才用硕大的前端肏开入口,用力插了进去。
几天没做,那小穴又变的紧的不行,卫修屏住呼吸用力的一点点撑开,将粗壮的肉根完全埋进穴道里,才缓缓的松了口粗气。
容心远身体颤抖着,双乳因为刺激变的硬硬的两颗小凸起。装点在雪白的乳肉上红艳艳的,很是可人。
卫修红着眼看着那两颗小东西,知道前端顶到了对方体内深处的小凹陷,才停了下来。他双手一把抓住那对胸乳,用力的旋转揉搓,大力的让容心远夹着体内的肉茎连声呻吟。面上似痛似爽。手上推拒的力道也近乎轻微的像是顺从。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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