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闻不是色情狂，不至于见人就发情，所以他听到胡秘书身上轻微的声音时，第一时间选择了忽略。
人家想玩什么游戏和他没关系，他也不想掺和，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他刚刚得罪了那位高层，当着一位老父亲的面诋辱他的宝贝女儿，老头即使不买凶肯定也会动点手段把他雪藏。
不过男人嘛，做女儿奴和疼小情人不冲突。梁闻让胡秘书停车，勾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来，笑眯眯看他的眼睛。
“难怪要带眼镜，你这眼睛长得真色。”梁闻形容词匮乏，但胡秘书还是紧张地缩了一下。
梁闻问：“李总有老婆吗？这么大岁数，应该有吧。”
胡秘书不说话，车内太过安静，导致他身体深处的震动声更明显。
“让我录视频的是他哪个女儿？”梁闻又问：“我刚上网查过了，怎么他女儿比我岁数还大。”
“……不是那个。”胡秘书闭上眼，睫毛微微湿润，艰难道：“是他情人生的。”
哦。梁闻点点头，拇指把他眼角的泪水抹掉，柔声问，那你排第几啊？
然后又把手伸进他的西装外套里，隔着衬衫摸着他微微震动的小腹，说你这么拼，老头儿不给你个名分说不过去吧。
胡秘书忽然崩溃，把他的手打开，叫到：“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会和他说的，保证你不会有事！”
“你保证？”梁闻佯装凶狠，“你连个情人都比不上，你的保证算数吗？”
“那你想怎么样！”胡秘书衣服乱了，头发也乱了，脸色苍白，也不知是吓的还是被梁闻恶心的，“你想去找记者还是要告诉他老婆，我告诉你，都没用，他老婆什么都知道。”
“他老婆知道，那他女儿知道吗？”梁闻说，“我回去可以发条微博，就当做送她的生日礼物。”
“你…”胡秘书不敢说话了，想起方才梁闻敢当着李总的面说那些疯话，那他说不定还真的敢做出这些事。
“你别这样，”胡秘书喘息着，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塞到梁闻手里，“这是工作卡，你拿去，等我…等我和李总谈好了你再还我，这样总可以了吧？”
梁闻想了想，不同意，说我又不傻，万一我还你了你后脚就找人把我弄死怎么办。
“我不会的，”胡秘书觉得梁闻就是个无赖，“我可以给你立字据。”
梁闻都快笑了，说不用那么复杂，你把衣服脱了就行。
胡秘书一怔，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
“脱衣服。”梁闻说，“你要不想自己脱我可以帮你。”
他拿起手机，胡秘书立刻明白过来，立刻捂住外套，“不可能。”
“你装什么啊，屁股里跳蛋都没停。”
梁闻直接上手，一手攥住他的手腕一手按下座椅，胡秘书猝不及防地向后倒去，梁闻趁机跨上去，踩着他的腿，开始扯他的衬衫。
“放开我！混蛋，你放开！”
胡秘书用力挣扎，梁闻身上的酒味呛得他阵阵作呕，力道使不上，两人缠在一处撕扯，梁闻大手盖在他小腹上，连揉带按，把他搞得腿根酸软，喘息急促。梁闻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来感觉了，两三下解开他的腰带，膝盖抵住他半硬的阴茎开始磨蹭。
“嗯！”
胡秘书短促地呻吟出声，立刻又咬紧嘴唇。
“你带了多久，一整天？”梁闻把手摸到后面，看不出这胡秘书身材还挺好，屁股又紧又弹的，他手指挤开臀缝，立刻摸了满手滑腻的水，梁闻在他臀瓣捏了一把，把水蹭到他肚子上，“真骚。”
胡秘书眼睛红了，伸手去推他，声音带着哭腔：“你别碰我。”
“我就碰。”梁闻直接把他内裤褪下来，胡秘书很白，大腿和屁股都是白花花的，一看就常年不见太阳。
梁闻在他鸡巴上弹了一下，胡秘书咬着嘴唇，又没办法反抗，只能含泪瞪着他，一双凤眼满是屈辱。
梁闻也不想太过火，拿起手机对着他拍了几张艳照，然后就松了手，还闲闲的问了一句，用不用帮他把跳蛋拿出来。
“滚！”胡秘书使劲推开他，躲到一边去整理衣服，内裤刚提到胯骨，忽然又褪下去，手伸到后面，强忍着从里面拽出那个跳蛋，把车门打开，泄愤似的砸了出去。
梁闻望着那滚了几圈的小玩具，不忍地撇撇嘴，莫名有种唇亡齿寒的感觉。
“行了，我没别的问题了。”梁闻回过头，对胡秘书道：“走吧，送完我赶紧回去给你的老李吹枕边风。”
胡秘书却不搭理他，只是捂着衣服萎在座椅里，形容狼狈，双眼木然。
“……喂，在吗？”梁闻到他眼前摇摇手。
胡秘书慢半拍地看过来，还没开口，眼睛忽然流下一串泪来。
梁闻有点吓到，不禁往旁边坐了坐，迟疑道：“你，你怎么了。”
“……你不会觉得我在欺负你吧，”梁闻说：“大哥，明明是你们欺负我在先，不能只许你们压迫不许我反抗吧。”
“我们。”胡秘书目光呆滞，喃喃重复这两个字，眼泪流得更多，人却面无表情，把梁闻看得后背发毛。
“你觉得我们是一类人？”胡秘书看向梁闻，“你以为我做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啊，不是。”梁闻努力往后退，语气含糊，“你们什么情况不关我的事，我可没说这话啊。”
“你们都一样。”胡秘书变了脸，怨怼地盯着梁闻，“你们才是一类货色，恶心，脏，不择手段，变态。”
梁闻被一连串的人身攻击到无所适从，也不敢刺激他。这姓胡的现在不太正常，他还坐在驾驶位，梁闻真怕他一脚油门同归于尽。
他咽了咽唾沫，小心提议：“要不换我开车吧？”
胡秘书吐了口气，把头回过去，迅速地抹掉眼泪。“不用，你喝酒了。”
还有安全意识，看起来没事。
梁闻松了口气，思绪归拢，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了，前辈似的往后一靠，开解道：“哎，我知道今天确实有点冒犯了，但你也犯不上跟我置气，咱们一样都是打工的，你就当帮我个小忙，事情解决我一定把照片删了。”
提到照片，胡秘书的咬肌紧了一下，然后又释然了，轻蔑地瞥他一眼，嘴角勾起冷笑。
“你个半吊子的美术生，连张画都画不来，谁和你一样。”
梁闻被他刺了一下，心里不爽，也学着他冷笑：“瞧不起谁呢，我天才画家卖鸡巴，你留学精英卖屁眼，明明很相似啊。”
“你！”
胡秘书脸色又变得苍白。梁闻发现他特不禁逗，突然觉得没意思，无所事事地摸到抽屉，从里面拿出本驾驶证。
他对着路灯看了一眼，照片就是胡秘书本人，没戴眼镜，冷冰冰的一脸傲气，旁边是名字，胡溢寒。
他又掏出手机拍了一张，嬉皮笑脸地看向胡秘书，“你都三十了，看不出来啊，没少做医美吧。”
胡秘书横他一眼，发动引擎，猛得一踩油门。
晚上那场惊心动魄的插曲梁闻没跟郝佳细讲，只说老头看了他不满意，被退货了。
郝佳很失落，拉了个失败的皮条，觉得挺对不住梁闻，拍拍他的后背安慰：“没事，咱还有pnb。”
“pnb是什么？”
“谭睦洲。”
于是梁闻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谭睦洲的小别墅，谭睦洲最近半个月都没工作，每天换着花样儿的远程骚扰梁闻，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立刻八爪鱼似的缠上来。
“你为什么在那边多待一天，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
“不是我，郝佳有业务。”
“真的吗？”谭睦洲转头看向郝佳，郝佳赶紧点头称是。
谭睦洲噘起嘴，不满地抱着梁闻的胳膊，“以后咱俩要资源共享，不能分开这么久。”
“怎么共享，娱乐圈又不是我家开的。”
梁闻跟谭睦洲连体婴似的黏着说话，郝佳看不下去想走，临走前又想起件事，堆笑着跟谭睦洲说：“谭老师，拜托您个事，等会儿有空了给梁闻拍两张照片呗，我得发条微博。”
“哦，行啊。”谭睦洲是拍照大师，立刻答应。
郝佳一走，谭睦洲就跟梁闻亲到一块儿，他今天穿得特别骚，小背心加热裤，寒冬腊月的也不嫌冷。
谭睦洲鼻子蹭着梁闻的下巴，哼哼着：“你亲亲我。”
梁闻在他脸上敷衍地啃一口，“亲完了。”
“不行，一点都不深情。”
“我不会。”
“那我教你……”
谭睦洲骑在梁闻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盯了他一会儿，头慢慢靠上去。
唇舌交缠，耳鬓厮磨。谭睦洲吻得投入，舌尖仔细舔过梁闻口腔的每一寸，几乎恨不得把他吃进去。
梁闻不太喜欢这样，陪他玩了一会就把人推开，“行了吧。”
“不行。”谭睦洲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梁闻声音低沉，谭睦洲听得都快射了，夹着腿在他身上晃屁股：“再说一遍。”
“我，”梁闻顿了顿，手摸到他背后，在他尾椎上重重按了一下，说：“快做吧，我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