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奇是被金主甩了才心情不好,陪了这么长时间,金主说腻就腻,好处也没捞到多少。
他跟陆安楠抱怨这事,还哭了一会儿,陆安楠就让他来京市投奔他,说给他介绍新的,还有好玩的。
其中好玩的指的就是梁闻。
梁闻算是个网红,年纪轻轻就出来混,除了长得帅之外一无是处。
他还不想做颜值主播,因为做颜值主播有pk任务,他懒,公司本来不想签他,但因为这张脸实在有点可遇不可求,放过太可惜,就让他去直播游戏实况了。
虽然他单机游戏也玩得不怎么样,但偶尔露个脸,粉丝就大把的刷票子,公司也就放任了。
当然,放任的结果就是梁闻差不多把公司里的女主播和小0睡了个遍,其中还有个0是情侣主播,跟梁闻在酒吧亲嘴的时候被粉丝拍到了,小0的cp协议被迫终止,梁闻的账号也迫于压力被公司停了四个月,那小0没了工作,以为好歹能捞个男朋友,没想到在姐妹群一问几乎人人都跟梁闻有一腿,立刻就不干了,一连在微博上发了数条消息控诉。
梁闻被整得挺无语,公司让他自己平这个事儿,他只能把攒的一大半积蓄都给了小0,让他高抬贵手。
小0在微信里骂他,说他有性瘾,让他留着钱去治病,否则早晚烂死。
梁闻火也上来了,回他有臆想症,炮友硬说成谈恋爱,他俩应该一块挂号。
然后小0当晚就割了腕,幸亏被室友发现,在医院躺了半个月,被父母接回了老家。梁闻的账号也无限期停播。
陆安楠把梁闻的“光辉事迹”跟虞奇全讲了一遍,一开始虞奇觉得这就是俩傻逼,直到后来自己见了梁闻,又突然理解了。
梁闻真是天生的渣男命,没心没肺,疯疯癫癫,对恋爱脑有致命的吸引力。
好在他也是有点经历的,跟梁闻纠缠了俩月,在深入前及时止损,给他打了二十万,又说:“老公,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吧。”
说这话时俩人正躺在床上,刚酣畅淋漓地做完一场。
梁闻递过来一个怀疑人生的眼神。说:“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合乎人类逻辑吗?”
虞奇笑了笑,拨了一下头发,说我这朋友长得特漂亮,白富美,还是个小演员,下个月要去横市拍戏,想找个人陪陪。
梁闻不吭声了,站起来去浴室洗澡。
热水顺着头发冲下来,他撑着墙,心里挺难受。
陆安楠这样,虞奇也他妈这样,想不通他们怎么想的,做着做着就开始给他拉皮条。
他也没那么缺钱啊。
一墙之隔,虞奇幽幽地吐了口烟。他现在理解为什么陆安楠要把梁闻介绍给他了。
梁闻这人就像早年前流行的那种恶毒且幼稚的诅咒,看完了必须得赶紧找下一个怨种转移出去,不然倒霉得就是自己。
但道理他都懂,真实施起来还是挺痛苦的。虞奇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梁闻了,他不知道当初陆安楠给他牵线时是不是也是这样,反正他心里现在丝丝的疼。
妈的,虞奇抹了把脸,转手转晚了。
梁闻还真去见了那个小明星,虽然他还处在受情伤中,但他怕虞奇觉得是他玩不起,所以为了面子也得去。
小明星叫谭睦洲,梁闻居然还知道他,因为早几年陆安楠参加过一个选秀节目,陆安楠没出道,但谭睦洲成团了。
梁闻当时为了陆安楠看得那破节目,没想到兜兜转转,自己观众的身份有了质的飞跃。
那节目有多少人来着?好像是88个,那自己马上就要睡到44分之1了。
梁闻在别墅里恹恹地玩着打火机,虞奇带他过来的,然后把他撇在这又去接人。
门外有引擎声响,梁闻抖擞一下,伸着脖子望过去,看见虞奇、陆安楠和那个电视里见过的谭睦洲亲热地下了车,后面跟着另一个男的,有点壮,胳膊上套了俩游泳圈。
梁闻“啧”了一声,把烟点上,虞奇搂着谭睦洲过来,冲他招招手,“宝贝儿过来。”
还他妈宝贝,马上就不是你的宝贝了。
梁闻站起来过去,赤着脚踩在沙滩上,烫得发凉。
“洲洲,这是梁闻。”虞奇说。
谭睦洲外形更符合大众刻板印象里的0,跟虞奇站一起比他小了一圈,又白又瘦,脸上扣着一个大墨镜,只露个小下巴尖儿。
“你好。”谭睦洲伸出手。
梁闻草草和他握了一下,目光越过他,看后面的陆安楠和那陌生男人。
俩人搂着过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是一对似的。
“赵文。”那男人也伸出手。
……整得跟他妈握手会似的。梁闻忍着脾气跟他握了,说:“你好,以后也请多多支持我。”
赵文一脸问号,看向陆安楠,陆安楠说你别理他,他随时随地大小癫。
下午五个男的顶着大太阳坐一起打牌,人世间很少能见到阳气这么盛的场景。谭睦洲手气不好,一双牌抓得稀烂,梁闻跟他是一家,偶尔帮着看一眼,伸手抽出一张,“打这个。”
“哦。”
梁闻一带一,靠大学宿舍磨练出的牌技赢了三盒避孕套。
陆安楠在对面偷笑,“有能耐你今天晚上都用掉。”
“拿我当炮机啊?”梁闻耷着眼皮,把牌洗得乱七八糟。
晚上自己烤的海鲜,谭睦洲总算把墨镜摘了,脸确实长得不错,反正比选秀时好看,可能是后期做了点小项目。
“梁闻,你多大啊。”谭睦洲坐到他对面,递给他一把烤鱿鱼。
梁闻说二十二。
“啊,这么小,”谭睦洲问:“那你没上大学啊?”
“怎么着,你们男同性恋现在也挑学历?”梁闻瞥他一眼,“我跳级了,华美雕塑系的。”
谭睦洲摇头说不信,华美是国内美院之首,但梁闻看着像中专毕业的。
“不信我给你画一个。”梁闻捡了块石头,蹲在在沙滩上画起来。
难为谭睦洲看得挺认真,最后发现他画了个鸡儿。
“你真有病。”谭睦洲气道。
梁闻笑起来,抬眼看着他,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头发飞扬,背后是暗蓝色的大海。
谭睦洲看得心动,忽然俯下身子,和他简单的碰了下嘴唇,然后又迅速地撤开了。
梁闻愣了愣,看着谭睦洲远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沙滩上的大作。
莫名其妙的。
晚上,五个人消完食,在别墅里喝酒,陆安楠先醉了,按着新男朋友接吻,然后又转过来亲梁闻,反正两个都是“wenwen”,喝多了也没人分得清他在喊谁。
梁闻把他推开,低头接着喝酒,旁边虞奇却跟谭睦洲亲上了,还边亲边脱,很快虞奇就骑在了谭睦洲身上。
梁闻觉得过于惊世骇俗了,“你能做1啊?”
虞奇把鸡巴插进谭睦洲屁股里,转头喊他,“老公快来。”
梁闻不想玩3p,但眼下也没别的洞留给他了,不操虞奇只能去操那个赵文,他只好扔下酒瓶,到虞奇的身后。
谭睦洲被虞奇操得直哼哼,他声音好听,梁闻听的立刻硬了,撸了几下,戴上套子扶住虞奇的腰,下午俩人刚做过,很轻松就插了进去。
“嗯……”
“老公…”
仨人叠在一起,梁闻一个人动,两个人一块儿喘,操了二十分钟,虞奇先射了,从谭睦洲里面退出来,专心的让梁闻操。
另一边陆安楠和赵文也完事了,赵文稍微过了不应期,又过来拉谭睦洲。
被欲望支配的人就像禽兽一样。梁闻把虞奇紧紧抱在怀里操,亲他的后背,在他耳边气声叫“老婆”。
虞奇身体抖了一下,转头望着他,眉眼含情,拍拍他的脸,说别叫了,以后你老婆是别人了。
一盆冷水泼下来,梁闻头一回觉得没了性欲。
他看着虞奇,心里很委屈。想说按摩棒都不能借来借去的,怎么他就混成共享的了。
“别哭啊,”虞奇从他鸡巴上起来,转身抱住他,把他搂在怀里吃奶,“乖狗狗,听话。”
梁闻忽然暴躁起来,一把将他推倒,大手卡着他的脖子,一边收紧一边狠操。
虞奇很快被掐得窒息,双眼翻白,青筋顺着憋红的脖颈爬上下巴,梁闻快速地抽插,包裹着阴茎的肠道越收越紧,爽得他更加用力,低吼一声,终于松开手,虞奇来不及吸取氧气,立刻又被扇了两耳光,他剧烈的颤抖起来,偏头呕出一滩酒,梁闻也不嫌弃,又抓着他的头发亲上去。
虞奇痛苦得挣扎,下面却兴奋的射了,梁闻骂他,说骚逼,喜欢吗,只有老子能把你搞成这样,以后你他妈都爽不了了。
虞奇用胳膊挡着脸,无声的流下泪,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爽的。
别墅的第一晚之后虞奇就没在和梁闻做过,陆安楠大方地把赵文分享给他,仨人住在一个屋,梁闻和谭睦洲住另一个。
啪啪啪。拍打声在平稳的海浪声中格外突兀,谭睦洲被梁闻按在墙边肏,他跟经纪人要了三天假,本来想玩几天水,结果几乎所有时间都在房间里做爱。
“啊啊……”谭睦洲恨不得长在梁闻的鸡巴上,想让梁闻把他干烂,或者直接把他干死。
他和虞奇他们不一样,虞奇和陆安楠没钱没背景,靠卖屁股上位。而谭睦洲家世好,他交男朋友的标准只看合不合心意。
以前那几个对象也算器大活好的,但都不如梁闻,梁闻在床上就像条得了狂犬病的野狗,经常性的粗暴,又间歇性地温柔,如此就显得那一分厮磨格外珍贵,放大了八百倍,把谭睦洲迷得七荤八素。
“嗯…你射里面……”谭睦洲缠着梁闻接吻,让他直接内射。
早就不戴套了,谭睦洲偶尔清醒时会想梁闻有没有病,但很快理智又被欲望淹没,迅速地沉沦。
梁闻揉着他的屁股,下身不断耸动,很快谭睦洲又高潮了,尿液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梁闻让他转过去,像母狗似的趴着,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母狗。”他靠着墙喘息片刻,抬脚踢踢谭睦洲,“你是不是骚母狗?”
谭睦洲立刻摇晃屁股,浪叫:“我是,骚母狗发情了,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
“去你妈的。”梁闻从旁边的裤子上抽出腰带,凌空抽了两下,发出“劈啪”的声响,然后抵在谭睦洲的后穴上,说母狗怎么会说人话,你骗傻子啊。
“没有……”谭睦洲快哭了,双手拔开屁股,后面的小洞虚空的开合着,“快点操我,我难受死了。”
梁闻闻言突然狠狠在他背上抽了一下,“你再说?”
谭睦洲立刻会意,连忙学起狗叫。
他叫一声,梁闻抽一下,皮带屡屡抽中穴口,谭睦洲越叫越浪,最后干脆转过来,让主人抽他的鸡巴。
梁闻笑起来,这人真是浪没边儿了,不过谭睦洲求他,他就答应,反正抽坏了也没事,谭睦洲根本使不上前面。
皮带凌空朝他小腹甩过去,堪堪擦过龟头,谭睦洲本能地合上控腿,梁闻骂了一句,过去把他的腿掰开,一下打中他可怜兮兮的阴茎。
谭睦洲凄厉地尖叫,鸡巴颤巍巍地软下去,过了半分钟,竟然又重新硬起来,梁闻低头含住,给他口了一会儿,上面还带着股淡淡的骚味儿,他往谭睦洲身上吐了口唾沫,拉过他的腿,再次挺了进去。
谭睦洲后面基本合不上了,男的这方面就是比不过女人,梁闻一边干,一边漫不经心的把双指抠进谭睦洲的喉咙,谭睦洲生理性地干呕起来,身体跟着挛缩,给梁闻夹得稍微爽了点儿。
“呃…呃……”
谭睦洲翻着白眼,胸口一鼓一鼓的,眼前一阵阵泛黑。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梁闻终于射了,他这几天也射的多,精液稀薄,射完了他松开谭睦洲,谭睦洲却抱着他不放,保持着两个人相连的姿势。
他的刘海都因为出汗洇湿了,梁闻抬手把他头发捋到后面,低头蹭蹭他的鼻尖。
“你怎么还没射,真玩坏了?”
谭睦洲疲倦地摇摇头,不想管,只夹着屁股,不想让梁闻从他身体里退出去。
梁闻说:“起来,我要上厕所。”
“你可以尿在里面。”谭睦洲说。
梁闻想了想,觉得太脏了,还是强行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洗完手出来,谭睦洲已经披上了睡袍,正躺在床上出神。
梁闻走过去抽事后烟,谭睦洲嫌弃地挥挥手,“别在我跟前抽,我不要吸二手烟。”
真他妈娇气,下了床就翻脸。梁闻心里骂了一句,把烟掐了,倒到另一边睡觉。
谭睦洲又突然抱上来,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说梁闻,下周我要进组,你陪我一起去吧。
梁闻说不去,他要直播。
“在哪儿不能播呀,我在横市有房,可以给你配台电脑。”
见梁闻不松口,谭睦洲又鼓动道:“再说你直播能赚几个钱,你跟我去吧,我养你。”
“滚,我又不是小白脸。”梁闻骂骂咧咧的,他开销不大,根本不缺钱,也不知道这帮人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把他当鸭子。
谭睦洲脸色沉下来,觉得梁闻不知好歹,但暂时又拿他没辙,只能先把这事揭过去。
三天很快过去,谭睦洲的助理来接他,他还是舍不得梁闻,软磨硬泡的让他和他一起走。
梁闻本来不想,他觉得谭睦洲太缠人了,而且一身少爷脾气,俩人合不来。但虞奇和陆安楠在旁边看热闹,他怕丢面子,于是临时装出一副和谭睦洲如胶似漆的样子,俩人一道去了机场。
到了机场,梁闻想临阵脱逃,谭睦洲就阴阳怪气,说:“走吧走吧,我就知道你心里还装着虞奇呢,大情圣。”
梁闻怪笑两声,说开玩笑,虞奇谁啊,我就不认识这人。
“那最好,我跟你说喔,虞奇这人只认钱不认人,你跟他没结果的哥哥。”谭睦洲笑眯眯的,胳膊挎上他的手,脑袋倚在他胸口,一副小媳妇模样,“你就跟我走嘛,以后我心疼你呀。”
梁闻无语地看他一眼,谭睦洲这话给他架这儿了,再推脱显得他玩不起似的,索性心一横跟着上了飞机。
这是梁闻第一回坐头等舱,空姐温言细语的,以为他也是哪个小明星,还问他能不能合照。
梁闻被捧得有点飘,刚想加个联系方式,结果谭睦洲的小助理跑过来把空姐打发走了。
梁闻觉得谭睦洲很烦人,一路拉着脸子,谭睦洲也不惯着他,忍到了横市的家里,门一关就变了脸,给他好一顿臭骂,说他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没有一点职业素养,没鸭德。
梁闻气得要死:“说了八百遍了,老子不是鸭!”
“管你是不是!反正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要包你!”谭睦洲把他推到床上,不由分说地就开始脱衣服。
梁闻从来没见过这么阴险狡诈且不讲理的泼零,一时懵了,被谭睦洲用屁股结结实实强奸了一顿。
完事之后,谭睦洲又装出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儿,抱着他问是不是第一次来横市,要不要出去逛逛。
梁闻怀疑他学过变脸,又不敢惹他,憋了半天,有点可怜地说想回家了。
“这儿就是你的家,”谭睦洲捧着他的脸,不容分亲上去:“以后我在哪儿哪儿就是你的家。”
“……”
当晚,梁闻偷偷起床想溜走,结果发现大门被谭睦洲反锁了。
因为怕梁闻偷跑,谭睦洲给他按了个助理身份,直接带去了片场。哪怕梁闻上个厕所,那小助理都跟在他身后盯着。
看人拍戏太没劲了,梁闻坐在马扎上抽烟,谭睦洲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休息,跟女主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谭睦洲是这部剧的男二,虽然他资源多,但是质量都挺一般的,尤其现在拍得这部戏,女主和他都是资源咖,男主则是个港台那边的过气前辈,快四十了还来演古偶,整部戏处处投着一股扑相。
“那真是你助理啊?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女主叫刘萱子,跟谭睦洲一起录过好几档综艺,人不坏,就是没什么边界感,“我看是你偷偷谈的男朋友吧。”
“什么呀,”谭睦洲往梁闻的方向瞥了一眼,表情有点得意,嘴上却不承认:“真的只是助理啦,你不要乱讲。”
刘萱子看不上他这副做作样儿,故意说:“那你助理怎么连杯水都不给你送?我看他心里没你。”
这话给谭睦洲怼得接不上来,一想还真是,梁闻白天往这一坐,除了抽烟就是乱晃;晚上回家一躺,不是打游戏就是干饭。
别说嘘寒问暖了,连最基本的关心都没有。
谭睦洲越想越气,收工之后,就在车里和梁闻大吵一通。
“你有完没完,一天天哪来那么多话。”
“怎么我现在连话都不能说了吗?虞奇话少,那你去找他呀,你看他要不要你!”
梁闻受不了了,拉着车门要跳车,被助理和化妆师硬生生给扯了回来。
“还长能耐了你,”谭睦洲让助理他们放开,指着外面:“有本事你就跳,吓唬谁呢。”
“去你妈的。”梁闻骂了一句,下一秒真就拉开车门,化成一道黑影滚进了绿化带。
整车人都吓傻了,司机赶紧刹车,助理等车停稳了也立马下去找人,结果只看见一个一瘸一拐向反方向奔跑的背影。
“哥,”助理惊慌地向谭睦洲汇报:“他疯了!”
“让他去死!”谭睦洲咬牙切齿,上去抢司机的方向盘,“换我开,妈的,我今天撞死他……”
其他人又呼啦啦过去把他控制住,司机瑟瑟发抖。妈的男同性恋吵架太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