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辩:夜市主宰可爱说(3)(1 / 1)

如果单从鉴赏画面的角度来讲,千夏吃东西的样子可ai是可ai,而且相b起在生人面前滴水不漏缜密优雅的样子也确实难得……可是身临其境地来感受,怎麽看也……

也太多了吧……?

眼前的景象怎麽看都是那种被称作「暴饮暴食」的不利於身t的恶习。而且似乎是因为有刘诗芸陪着的原因,夏千夏的情绪看起来尤其高涨,大有吃到撑为止都不会停的趋势。

不过由於我完全看不出夏千夏什麽时候会撑,所以也就是没完没了的意思——这种情况下的千夏,怕是完全把正事抛在脑後了吧。

想到这儿,我悄悄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打开看了看。

电子钟的前一组数字已经非常漂亮地越过了「21」,从手机里看看学生会的聊天群,尉迟语嫣和尹穗星都已经回家,正在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交换着白天时的事情的情报,一边时不时地戳一下至今仍消失不见的周坤。

从她们了解到的情报来看,是不可能指望这两位学姐加上周坤这个远古洪荒级的0鱼帝能有所进展的,而如果千夏也领着我们在夜市把今天晚上0过去的话,今晚怕是真的啥都没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提起两人的书包和书袋,以跟上夏千夏为目标开始稍稍加快脚步——心里想着怎麽着也要稍微提醒一下千夏她作为学生会长的正事,开始醖酿台词。

不过话虽如此,对方正在兴头上,直接浇冷水果然b较容易适得其反,还是曲线救国的好。

而且既然对手是夏千夏,那麽各种准备都得做好,b方说……

「千夏,千夏……?」

在我这样试探着呼唤夏千夏的话,如果不出意外,夏千夏肯定会回头,然後——

「哎呀!对了对了,太专心了,又忘记後面的441了,来……」

果不其然!

金针菇——闪躲!

糖葫芦——躲不开了,摆手格挡!

紫薯丸子——既躲不开也没法婉拒了,没办法只能……

我一口把夏千夏塞来的紫薯丸子吞下,赶在夏千夏把我甩开之前,强y地开口。

「那个!哇啊烫烫……那个,千夏?」

「唔嗯?」

「就是,那个……」

请注意学生会长的工作——不对,果然不能这样直接的说。

「……就是,唔呃,这个丸子很甜,也很填肚子,不愧是高热量的食物呢。」

「是呀是呀。」

刚刚被我叫住的夏千夏,听见我这疑似赞赏的话,马上兴高采烈地再次加快脚步。

「这就是夜市独一无二的价值呀,甜甜的饱饱的,无论什麽状况吃下去都很开心。吃多少都不会边际效益递减困扰的事物,恐怕世界上只有唯独这一件了吧!」

「……」

话说边际效益递减是什麽玩意儿。

「话虽然如此,万一吃得太多……」

「没关系没关系,这些和我网购图书的开销b起来算不了什麽!」

……没人跟你说钱的问题啦!

「而且,」

话音未落,夏千夏又晃起手里的苹果糖。

「要说吃得太多的问题的话,我也算是吃不胖的类型吧,毕竟能量消耗很大,是一动脑袋就容易饿的t质。441作为属下意外地知道关心学姐的身t呢,不错不错,可惜多虑啦。」

「呃……」

我的本意其实也不是关心你的t重啦。

虽说我确实是b较喜欢苗条一点的那种……呃跑题了。

曲线救国看样子是要失败,果然还是等会回家和刘诗芸单独通话b较好吧。

「我、我说卡路里和能量的问题也只是顺带啦……主要是千夏你想,吃东西也不止是一个能量上升的问题,也是一个时间流逝和消耗的问题……」

「诶?」

似乎是领会到了我说话的意图,夏千夏回头看向我,金闪闪的眸子里沈寂半秒,正嚼着小吃的嘴巴也停住了。

下一秒,夏千夏将手中的两串面筋伸向面前,微微张开明明还嚼着不知什麽东西的嘴唇。

「……」

我的心脏在接下来发生的场景面前大概跳了四下——之所以只记得心跳不记得具t景象,大概是因为那场面太不可名状的缘故——等这四下跳完,回过神来的时候,夏千夏手里的面筋,连同刚刚嘴巴里的其他食物,已经全部消失了。

大概是被吃掉了吧……

注意到她嘴边的那一小抹孜然调料,结合一点儿福尔摩斯式的合情推理,恐怕,几乎九成九的把握,是在刚刚那四秒里被千夏风卷残云地消灭了吧。

「这种事情,熟能生巧,熟能生巧啦……我也知道小吃时间拖的太久会变凉不好吃,不过时间太慢这件事,本来就不可能嘛!」

「……」

疯了。

看来我之前对「夜市主宰」的理解还是太肤浅,所谓的主宰,可不是简简单单对支配力,统治力的描述。斗魄、战神也好,王者、君主也好,在这片领域里,即使是它们的五倍、十倍也还是要听命於主宰,这才是夏千夏在这片区域的称号的真正含义吧。

「所以说……」

夏千夏开始转而消灭起另一只手的甜食,嘟囔着嘴,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为什麽……怎麽还是这副不满的样子呢?441到底想表达什麽,莫非是看到了我手里的竹签,四根、四根、一根……?」

「没、没什麽,名字也好,小吃也好,千夏会长您高兴就好,等吃完了我们再……」

「我想,思仪是害怕千夏姐吃过头了耽误讨论正事吧?」

一旁的刘诗芸冷不防地cha嘴。

夏千夏转头「诶?」地一叹,嘴边冒出半声「还有什麽正事b吃还——」,被刘诗芸的後半句话打断了。

「就是,今天在团委会和政教处的老师之间闹得沸沸扬扬的案件呀。不过我想,这个思仪果然还是自以为是想多了吧,以千夏姐的脑袋可不会忘记,时间控制得差不多了,本来就打算吃完说正事了吧~?」

「诶。」

夏千夏的表情一下子顿住了,刚刚还随着她飞舞的神se花枝乱颤的红毛倏忽间全消停了下来,颇像是一只突然被堵住了天然气管道的燃气灶。

嗯……

看来是被说中了。

看刘诗芸微笑着的表情,刚才那番话是不是她的本意我不知道,不过夏千夏看来是真忘了。堂堂一个会长,进了小吃街就变成这个样子,还真是绝了。

不过出乎我的意料的是,这样的状态,千夏也仅仅持续了不到两秒。

没过一会儿,夏千夏的表情就兀地一变。

「那、那是当然!」

装作刚才cha面筋的竹签不存在一般,利落地奔向垃圾桶的抛物线。

「本会长也只不过是主次明晰,做事b较讲重点罢了。毕竟吃可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东西,没有能量就没有物质,没有能量和物质就没有信息,没有信息逻辑就没法运转,也就不可能有本学生会主席那些天才的证据推理了。正是作为民以食为天,众生熙熙,皆为夜来,众生攘攘,皆为市往,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刨冰一方……」

「……」

这什麽强词夺理的奇葩玩意儿。

一开始的信息论就不说了,到最後连跨界古诗词都飈出来了,这样乱扯倒也还好,只要能扯上联系都还能忍,可是乱改词又是怎麽回事。

不管了不管了,顺水推舟敲山震虎得了。

「那、那既然如此……」

我赶紧顺着夏千夏的势头,赔笑着踱到身旁。

「现在时间是晚九点一刻钟,依千夏会长的计划,我们要什麽时候开始交流,什麽时候准备返程呢?」

「诶?!已经九点十五了吗!?」

「……」

虽说早就猜到千夏果然是逛到忘了时间,不过您这露馅的也太快了吧。

「既、既然如此……」

不过夏千夏马上又摆回了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而且因为终於腾出了一只手来,还重新雅致地绕起了鬓角。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混血大小姐伪的余裕吧。

「我——本会长就姑且勉为其难地回应你们的期待,允许你们聊一聊咯,441先跟诗芸介绍一下我们学生会的判断和猜测,怎麽样?」

「原来如此……」

看来夏千夏只要狠下心来想正经,还是能马上进入状态的嘛。

「话虽这麽说,不过我们好像也没猜出什麽靠谱的结论,我在这儿跟诗芸先简单提一下,那千夏你g什麽呢?」

「我先去那边买个刨冰,然後伺机而动。」

「……」

收回前言。

也许学生会长的本se就是如此吧。

这个夏千夏——没救了。

三人交流之後的发现是,团委会那边作为案件真正的检察方,对於案情的了解并不b我们多,或者说,她们对於事件的了解正好和我们对半分。

在来到活动楼六楼,找谢若调查的时候,刘诗芸正好代表着团委会,一路杀向了私塾楼虽然郑老师落马了,不过补习班这个诡异的灰se地带姑且还是谨慎小心地延续了下去同禾雨庭质证,也难怪当我们下楼的时候,她也刚好回来。

禾雨庭和谢若的情况不太一样,禾雨庭现在的身份是自由人,因为英语不太好的缘故,每个星期有三天需要前往私塾楼补习。

根据刘诗芸的说法,禾雨庭是一个看上去脾气不太好的,个子颇高的学姐。至於具t的身高,刘诗芸本人既不擅长靠目视估计,也不擅长跟我们b划,不过从大t感受来看,应该至少170起步,是和尹穗星平级的身材吧。

单从刘诗芸的描述来看,感觉她和谢若,形象和气质上有些像是一把尺子的两端,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两类人。

如果加上专心专业,不近人情的樊新知,那可就是三角尺的三个点了,这样的三种人同处一个社团,最後分道扬镳,从事後诸葛亮的角度来说,也许是意料之中吧。

但是分道扬镳和转身报复不是一码事,截然相反也不意味着反目成仇,不共线的三个点其实说明不了什麽,就如同这天晚上的学生会讨论,我们也没能从那把三角尺中得到什麽一样……没办法的事。犯人究竟是不是谢若和禾雨庭两人之一都还两说。

禾雨庭案发当晚也有不在场证明,他当天也在私塾楼上课,而且是正好覆盖樊新知离校时间的後半节课,下课之後就和同学一起回家了,她的家里住在高楼而且有门禁,想要偷偷溜出来的可能x也不大。

两边都有不在场证明——所以才说刘诗芸那边了解的状况和我们学生会差不了多少,不过,如果非要说她们b我们多了解什麽的话,应该就是禾雨庭和美术社的关系了吧。

樊新知是受到很多美术方面的训练的,专门「科班出身」的美术生,无论是艺术素养还是各方面的作画技能都很扎实,而禾雨庭不是,她是从初中起半路出家自学cha画的,基本上只在流行的「日漫画风」,尤其是「美少nv画风」中发挥,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反而是禾雨庭要显得在「世俗」的意义上更成功一点,她似乎给不少轻、轻杂志供过稿,甚至最近的一些ch0u卡游戏,里面也偶尔开始出现了她的名字。

然後他们俩就闹掰了——至少就刘诗芸转述是如此——的。

窗框上有新鲜的齿状的掉漆,由此倒推出所有可能与之相撞的带锯齿的物品,合情合理的可用的对象恐怕只有钥匙,按照前述的推断,会有钥匙与窗框高速相撞——然後滑出窗外——也就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吗……」

脑袋里的线索终於接通,回过神来,我感觉自己的後颈已经渗出了满满一层虚汗。

如果脑神经能发出声音,我的脑袋现在恐怕已经因为过负荷而响得和火车一样了吧……

这麽一气呵成,一线多用、一架多用的密室机关……

然後,然後——最後……

各个嫌疑人,不——拓展到整个美术社加上裁缝社中,也只有禾雨庭的身高,181,能够胜任踩上画架绕丝过鈎的工作,调查对应丝线的进货商店,也只有她家楼下的便利店有对应的售卖。

禾雨庭是天才吗?

分析出这些问题的——刘诗芸恐怕很难独自想清楚这个流程,不过团委会的分析也难说没有她的积极参与——团委会委员们是天才吗?

独力推测出这些问题,甚至早在从刘诗芸和王然的行动中了解到案件节点,提前完整猜出案件全貌的夏千夏,岂不更……?

诶……??

但这时的夏千夏,一点儿也没有万事大吉的满足,也没有朝我炫耀她的智慧的意思,而是依然抿着嘴唇,眼帘也悄悄把神秘的金瞳掩住,眼睛里某种感觉「有趣」的情绪越来越浓了。

「嗯,呼……姆姆姆……然後,接下来的步骤是,‘然後’。」

夏千夏正儿八经地喝下一大口n昔,然後把x1管往侧边一斜,把嘴拽出一抹不高兴似的「ヘ」字形。

「一点儿意外x都没有,一点儿反直觉的地方都没有,这大概就是……好过头了的系统x偏误吧?」

「……」

没有交流,却一致全票通过的犹太法官。

与「梦境」中一模一样的薯片四九折。

以为是情报的集结,实际上是相似的误导撞到了一起……

「…………」

夏千夏还没有说话。

「呜……」

不知何时,夏千夏嗓间已经没再发出饮用n昔的声音,可是x1管的角度却越拽越偏,不知不觉已经变得像是一幅哭丧脸了。

「挺合理的呀…………?」

「呃诶??」

「没什麽漏洞?不,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漏洞,但也只能说是不稳定x,只能说是难易x……不是根本x的,矛盾x的……真的没有吗?」

「……」

「还是说……?」

夏千夏卷起文书,敲敲脑门,同时暗暗瞟了我一眼。

「三角尺真的就是这样卡进去的……这已经是完全的、本t的真相了?」

「……」

我该怎麽回答千夏呢?

虽说是找漏洞,找毛病,但是——当然,虽说有点像夸耀,但我对我本人单单在找茬方面的能力还是有点自信的——问题是我现在连梳理密室的前因後果本身都有点jg疲力竭,哪还有空回应千夏的期待?

当然,单就现阶段的直觉来看,侦查的线索和密室模型完美吻合,推理理应到这里收束没错。但这也只是我刚理解密室不到一分钟的想法,我没信心说自己b夏千夏想得多,被逻辑链困扰得焦头烂额的,现在的我更没信心这麽说。所以就算我觉得夏千夏应该只是多虑了,我也不敢这麽说——这怎麽看都太不负责任了。

不过也是巧,就在我不知道以我自己的脑袋,还能帮千夏分析些什麽的时候,解围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钥匙声,动作很柔和,听起来像是尉迟语嫣的声音。

想来也应该是尉迟语嫣,毕竟千夏早说了今天傍晚要找人来一起分析问题,学生会里最不鸽的就是她,想来也只能是她了。

可当大门打开,出现的是一个高个子的——男x。

「周坤!?」「周——你可终於0完啦啊?!」

「啊,下午好,……啊,啊哈哈哈,你们原来在啊。」

这个玩人间蒸发的周坤,怎麽正好现在出现了?!

「啊?啊,啊哈哈哈哈……」

夏千夏和我且面面相觑且愤怒地看向周坤,而周坤的傻笑还在继续着。

「我、那个什麽,别这样看着我啦,文档都交了,我周坤有在节日前0过鱼吗?我……我也就只是突然想来祭拜一下祭品,ch0uch0u文鸢……呃等等,你们现在在乾嘛。」

周坤的视线终於落到我们的处置状和徵求意见书上了。

周坤的,

视线,

终於…………

夏千夏把手里的意见书卷成一根密实的纸棍,一跃超过半米高。

「砰——!!」

「哇啊!!哇啊啊……痛、痛痛痛……」

「你、原来还记得咱们遇到什麽了呀!」

从声音都能感觉到——当然不是说话的声音,而是跳劈周坤的声音——夏千夏这回可是真气着了。

在把周坤劈蹲下来之後,夏千夏又拽住周坤的耳朵,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这场景如果排除身高差的话,怎麽看都像是一个暴躁的老妈在折腾不成器的儿子。

「帮语嫣的时候,没见你这麽0;查冯开进的时候,没见你这麽0;前几天施铭和郑智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麽0。」

「呜啊啊,痛、痛,我……我想起来是什麽事了啦……会长大人,千夏大人,世界拿出来,好好开始工作。

案件审理可不如今晚文化祭的任务要紧,先把东西核对好。

我回头起身去打开书柜,就在这时,我发现书柜里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熟悉的位点上没有学生会大型活动的记录规章,而是在稍微偏左一点儿的地方,偏移了大概两、三本书的距离,而且书不如我上次放上去时那样倾斜,基本上是竪直的。

真是怪,有谁动过这个书柜吗?在我的印象里,这一层基本上都是些和学校有关的工具书,这几天学生会里不该有其他人乱翻这一层啊。

嘛……这事儿谁也记不准,而且不管是谁,就算因为什麽事翻了也和我没关系。我大概扫了一眼书柜,感觉虽然顺序乱了点,但是总量似乎也没少,也就没再管它,继续坐下来工作。

这几天积累下来的账目还挺多,不过主要和文化祭相关,都是些格式x的工作,所以也不算太麻烦,我把相关事项登载完毕,总共花了大概五十分钟,再顺带简单地合了下账,确认大t没什麽问题,今天的工作就算差不多结束了。

「呼,啊…………」

长出一口气,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然後——

「……」

工作结束,某些讨人嫌的事情马上一下子又涌进了脑海。

「…」

有些不舒服。

不想起身。

不想动,不想迎接明天和後天,不想开门离开,不想回家。

这就是所谓的逃避型人格吗?

我想了想,就这麽窝在会室里也没什麽意义,就先不背书包,单纯出门转转,先透个气。

出了学生会室,首先看到的当然是303室的前门,这门还和之前看到的一样,还是紧锁着,上面拉着的隔离带也前几天几乎一模一样,颜se排列都没啥区别,至少我凭记忆看不出区别。

我看着大门,想象着大门後空荡荡的,长久搁置着的寂寥的废墟,顿了顿,想了想,停下了决定去楼上吹风的脚步。

吹啥吹,没啥意义。

有点儿不爽,然後,开始有点儿生气。

周坤这个家伙到底跑哪儿去了,要是他在的话,帮忙旁敲侧击,多劝劝樊新知,让他别这麽急,先把社团工作做掉多好。

只要他不急,论他自己,美术社就能顺利地恢复展出,参加文化祭,我自己也就不用参加这麽尴尬的一次庭审了。

……所以说周坤到底在乾嘛啊。

他最开始那样蛮不讲理地驳斥夏千夏到底是为什麽啊,不管为什麽,既然确实窥见了真相,那现在怎麽又反而不出场了啊。

「诶?太巧了,思仪你果然在!」

耳畔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我顺着声音望过去,发现出现在那边的竟然是刘诗芸。

刘诗芸发现了我的身影,马上搂着x,迈着小碎步跑近。

「呼嘿嘿,怎麽,怎麽……敬ai的司思仪先生,明明身处该工作的学生活动楼,怎麽会在会室外面呢?莫非是趁着周围没人,在趁机偷懒?」

「哈?!」

迎面连做伪证都有规定似的,再者说了,到底是整个案件都由他自导自演,还是只是伪造证据都两说呢,急什麽,浑身yan臭的臭男人。」

「……所以说浑身‘yan臭’又是什麽自造词啦。」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唯独这个尉迟语嫣,无论什麽时候都无条件地在每一个情景里投s她对男人的厌恶。

「哎,哎,得,我们说点正经的,毕竟这样一弄,案件还不算完吧?」

虽说揭穿了樊新知的扭曲举动之後,社团三人的扭曲关系估计要被彻底斩断就是了。

我最後下定决心,目的就是这个,话虽如此,之前便存在着的困扰也不会因此消解,所以就算治理委员会里的胜利能暂时给人一点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对於整件事情到底该如何,我心里还是挺迷糊的。

「是呀,不算完结呀。」

夏千夏「噗呼」地,带着点得意地笑了一声。

「不过,至少的家伙们x子剑走偏锋,总难免染上一点儿坏习惯。有一些喜欢废话,有的喜欢上了穿着汉服发光pa0,有的喜欢残酷地对待洛莉型角se,还有一些不知怎麽的患上了看到佐仓绫音就走不动路的毛病……至於吾辈呢,在喜欢ga0事和喜欢白丝小裙子之外,在撰写的时候被吓一跳的感觉并不是很好,但是反过来讲,让满月的每一处纹理,十五分之十五的呈现在自己面前,以至於连通过y影,去揣着没有被光照s的背面的想法都被消灭,那又有什麽意思呢?

尽管的内容追求着不寻常的虚构x,但的t验却应该和现实一样,是一段逐渐从端倪窥见全貌,从无知走向立场,在迷雾里找到方向的过程。如果说现实就是和生活战斗,那麽吾辈心想,说就是和作者战斗——撰写就是同读者战斗,那也是完全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这就是吾辈对於这一卷,到最後突然跳出来的真·真·真相的解释和辩解,嗯……还请各位下手轻一点。

这就是吾辈关於自己的笔名为何不使用「月见」或「望月」,非要停留在月亮满盈之前的,十四号的「待宵」月的一点儿小心思。

我是三日月待宵,这里是轻之文库的《三〇一室无一人》,我们下卷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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