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丞属实喜欢不起来他这个新娘,普通人家的新婚燕尔从未在他们身上体现过,兴许倒是因着他们都不是普通人家。
齐丞婚后第二天就被齐老爷子禁足在家中,他过去找齐老爷子理论时齐老爷子正侧躺在榻上抽着大烟,屋内烟云绕绕,吞云吐雾间齐老爷子厉声呵斥道:
“你想出去,出去干什么,刚娶了媳妇第二天就去跟南风楼的妖人鬼混?!!”
说罢缓缓吐出一口大烟,常年抽大烟的身子呵斥几句在齐丞的耳朵里明显的中气不足。
“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齐丞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桌面上。
齐老爷子缓缓吸了一口大烟,语气平淡,本就昏花的老眼在烟尘中愈加昏沉迷离。
“你是咱们老齐家的独苗苗,传宗接代就是你还能站在这和我说话的道理。”
“我要做不到你是不是就像杀死我爹妈一样杀了我!”
“混账!”
齐老爷子气的将手中的烟枪朝着齐丞扔了过去。齐丞倒也不躲,硬生生挨了这一下,额头霎时就红肿起来,烟枪里碰撒出来带火星的烟草洒在齐丞身上,大部分撒在衣服上,火星不大,没燃起来,也有些落在齐丞裸露在外脖子上,火星很快烫出一片星星般的红肿。
“离那么远做什么,看不出来都要出去了?”
侍奉他们的丫鬟一开始见两人气氛不对就低下头原地踌躇,缓缓小频步竟不知何时已退到门旁,听到齐老爷子的话赶忙上前弯腰捡起地上的烟枪。
齐老爷子又握住了日吸夜吸的烟枪,他从一旁的缸子里捻了一小撮烟丝填上,丫鬟上前给他打着火,他命令道:
“吩咐下去,没有我的话,齐丞一步都不准迈出大门。”
闻言,齐丞挥袖甩门而出。
齐老爷子看都不看,他仰头呼出大烟,头缓缓靠上瓷枕,手里不离烟枪,就这样躺着。
齐丞爹妈死得早,留下齐丞和早已出嫁的姐姐,齐家到了他这一代能传宗接代的就他一个,偏偏这唯一一个能传宗接代的是个没本事的,还染着龙阳怪癖,但凡有来说媒的就这般那般推脱,他老了,眼见齐家将断送在他手里,不行!齐家不能断在他手里,绝对不能断在他手里
昏花的老眼迷离,他思索着给齐丞张罗纳妾的事务。
最后,齐丞也没能走出家门,这齐家上上下下就是齐老爷子的一言堂。
在他居所的侧院有个正在打扫落叶的下人,这是他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小倌,会几句戏曲,浪叫起来摄人心魄,隔着几层墙都能听见勾的他不能不买回来自个享受。
齐丞大步流星走到院子里的石墩座上,小倌很有眼色地坐到齐丞大腿上,齐丞的手熟练地抓到不知道操过多少遍的屁股上。
没有祝卿安的屁股摸着舒服。莫名的,齐丞心中浮现出这个想法。
齐丞狠狠拍了那屁股一下,企图把这个想法拍出脑海。
“啊,少爷,疼。”
小倌双手勾到齐丞颈后,学过唱戏嗓子吐出个骚浪贱,齐丞没忍住,手探进小倌底裤里。前一晚未尽的兴也该尽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小倌立马起身离开齐丞的身子。
“少爷,老爷吩咐了,齐家不养闲人,这小厮整日做的活轻松也就算了,吃住比其他人都要好这不合规矩。”
“我让他这么干的,你们有意见?”
丫鬟只是微微低头,“少爷,老爷说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们要拿他怎么办?”齐丞不耐烦道。
“这得看老爷怎么吩咐。”
被扫了兴的齐丞仿佛满脸写满了我有怨言,他都硬了,他都要在太阳底下狠狠地操那小倌了,然后被那声音打软,操都没得操了。
齐丞一回房祝卿安便发现他满脸怨言,她侍好茶抖起胆子问道:“少爷,可还好。”
齐丞撇了小新娘一眼,这小娘白天大眼汪汪,倒像还未出阁的姑娘,除了他谁还知道这是初夜就扭着求操的骚母狗。偏偏他操惯了后穴,碰上这吸人精的骚穴完全把持不住,对着一幅女人的身子又没法子自己硬起来,惹得两人都不满足,偏偏不肏这骚穴便产不了后。
“无事。”齐丞道,只是,她这小新娘不怀上他便不能出门。
齐丞缓缓沾了沾茶杯,一想到这他就不自觉皱起了眉头,抿了一口杯中茶后,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茶叶泡的难以入口!齐丞把茶杯摔在桌上。“砰”的一声吓得祝卿安手中的茶杯差点没拿稳,初来嫁到的小新娘一切都在看人脸色。
莫不是他不喜欢我泡的茶?祝卿安如此想到。
齐丞的想法完全不在祝卿安的想象范围内。
“你来给我口。”
“啊。少爷,现在外边天色正午,况且马上就要用午膳了”
“那又怎么了,我就要你给我口,饭前来点开胃菜不好吗。”
祝卿安被齐丞看的不敢直视,她迟疑一会儿,然后缓缓挪动身子,跪到齐丞前。
齐丞裤子未脱,低着头慢慢拉扯裤子的祝卿安明显能感觉到齐丞那犹如实质的视线,她把底裤扒拉下软趴趴地趴在两脚踝间,秀手抚上男人软瘫着的性器。
男人软着的性器祝卿安一只手就能握住,大拇指和食指把包皮扒拉到后面去露出粉嫩诱人的龟头,祝卿安湿热柔软的舌头最先同龟头亲热,舌尖从那吐精的口处滑下,嘴唇一闭便将龟头和小半阴痉含进嘴里,堆在茎身上的包皮皱巴巴的,祝卿安经验不足,舌头只能乱走,舔舐龟头转了一圈又一圈。
“快点!”齐丞催促到。
祝卿安加快口中的速度,手里也不闲着,一手爱抚阴囊,一手摸着茎身上下撸动。
这小小少爷在祝卿安的嘴里变成了大少爷。
大得祝卿安嘴里只含得住前端的龟头。
齐丞哪还忍得了,他推倒祝卿安对着她屁股就来了一巴掌,鸡巴涨的难受,祝卿安下衣穿的繁琐,他便直接抓住衣服猛地撕开。
撕开衣服对着屁股又是一巴掌,白天屋内有光,这会儿他能好好欣赏他这小新娘的骚穴了。
祝卿安生的极好,齐丞第一次肏她时就觉得他这小新娘下边定也生的极好。就着日光,他瞅见肥臀间的三寸金莲,肉瓣包裹着粉嫩嫩的肉穴,诱人极了。
三流话本里对女人性器极尽描写,那些描写在这一刻与祝卿安融合了。
齐丞手里捏着性器拍打祝卿安的后穴,一手在丰腴的臀肉上按压出变化万千,臀缝间的后穴分嫩嫩的,看着嫩,齐丞手指顶上去却是无比紧实,齐丞不是没玩过雏,他当即手上用力,便扒便挺进,好不容易进去一根手指就听见祝卿安娇吟着求饶。
“别,那里不行,肏那生不了孩子。”
“到那生子的地方不就好了。”
齐丞对着阴穴扇了一巴掌,打断了祝卿安将开的口,阴穴里淫水不停流,流了齐丞一手,手指感受到后穴一收一缩,沾满淫水的手指来回爱抚两腿间,弄得祝卿安瘙痒无比,牝户里无尽空虚,一收一合间仿佛在叫着‘快填满我,快肏我,赶快肏我,狠狠地填满我,肏我!’
祝卿安这极品淫荡的身子让齐丞不过小小摆弄几下就让她不受控制的变得如发情的母狗一般,她跪着,香喘不断,齐丞见时机到了在松了些的后穴插进第二根手指。
“唔。”祝卿安闭口闷声,想让自己不至于叫出来。她身子颤抖不止,彻底软了下来,脊骨不停下凹,只有齐丞两根手指插在后穴吊着她的屁股。
两根手指在后穴里旋转搅弄,齐丞的阴茎一直顶着祝卿安的臀肉,膨胀的欲火似要将他焚烧,抽出手指龟头便顶进草草扩张的后穴。祝卿昂未经人事的后穴无比紧实,齐丞身子发力狠狠一顶,有成果但不多,眼见这后穴不好闯,齐丞开始迂回战术,慢慢地肏已经撑开的穴道,一点一点挺进。
后穴初开,祝卿安直觉得又痛又涨,那茎儿吊着后穴又插得她这副极品身子满脑子被快感洗刷。齐丞一手掐着小新娘大腿根爬在祝卿安背上,他扭过祝卿安享受着快感喘息的头,在她耳边低语。他看见了祝卿安眼角的泪。
“干嘛不然肏这里,你不也挺爽的吗?”
“疼啊!”
祝卿安话还未出口便感受到齐丞狠狠地一顶。那茎儿随着这一顶完全进到后穴里了,直疼得祝卿安感觉内里都要被插烂了。她的话哪能叫齐丞心疼,只会叫他性器胀的更厉害。
“倒是我不好,弄疼了娘子了,我给娘子赔罪,接下来马上让娘子进那极乐世界。”
祝卿安双手被齐丞牵在塌下的脊骨上,胯间的性器不断地顶着后穴,拍得肥满丰腴的臀肉上一阵又一阵的肉浪。祝卿安被齐丞骑马似的大开大合的肏弄疼的不得了,不过几个来回,后穴就软了,疼痛被快感占据,这极品淫荡的身子倒不无好处,祝卿安心想。恍惚间,祝卿安感觉小腹都要被肏穿。
齐丞肏得又猛又急,似乎是想借着这愈发高涨快意来刷洗新婚夜硬都硬不起来的耻辱,这后穴是他惯常肏惯了的,他很快就在内里温热的凸起中找到了让祝卿安蚀骨销魂的那个点,大开大合间不断猛攻,狠狠地顶着敏感处。
后庭的快感直冲脑海,祝卿安头一次被肏后穴,但后穴被填满的快感哪能满足她,胯间的阴穴正淅淅沥沥地撒着渴望被填满的口水,她出的水多,撒遍大腿,画上一副好不淫荡的画。“啊!”她娇喘一声,声音如黄鹂啼叫,牵着她的手一巴掌拍在她还在挥洒淫水的阴穴上,巴掌拍起一片水声,空虚的瘙痒顿时感到一阵满足,快感蚀骨销魂,她仰起头,伸手抚弄骚穴,然后她看见一个女人正看着他们。
“少爷,少夫人,用午膳了啊!”
来传唤的丫鬟刚进院门便隔着敞开的门户看见活色春香的肉欲场面,祝卿安被丫鬟的尖叫唤回神来,她面容呆滞地看向丫鬟,那丫鬟哪见过这场面,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祝卿安被齐丞猛地一顶回过神来,他竟然完全不过顾忌外人的存在,甚至比刚才还更猛烈地肏她,在暴露给外人的场景里祝卿安心中被羞耻和快感填满,偏偏她的阴穴摇晃着挥洒淫水。
祝卿安垂下头去,她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抚弄骚穴的手也停了下来,捂着穴口企图盖住那里勉强掩盖一些自尊。快感很快提起她的头,她看见丫鬟已经离开了看,被快感占据的心中升腾起疑惑,这茎儿怎么在后穴如此勇猛,在阴穴却撑不过几个回合?
齐丞一手陷进祝卿安的臀肉里,一手抓住她仰起的脖颈。
“好娘子,爽不爽?”男人在她耳边赤裸裸地低语,湿热的吐息闯进耳腔好不暧昧。
爽,要爽死我了!祝卿安被掐着脖子说不出话,在心中低语。
齐丞就掐着她脖子,猛地来了最后几下,随即抽出性器,在沥满淫水的阴唇间浅浅试探两下便整根顶了进去,胯下和屁股间溅起大片淫水,溅湿两人。祝卿安那满是空闲的阴穴瞬间被满足,齐丞这一下顶的深,那又大又粗的龟头闯进宫口,祝卿安感觉一股炙热的液体闯进她身体。
祝卿安本就被肏后穴肏得高潮不断,连带着这股巨大的满足感,她一下就去了,两人性器相交的穴口处一阵又一阵地喷出淫水。
祝卿安瘫在地上,恍惚间,她看见了一个许久未见的身影,身影熟悉却又陌生,那是她此生再不能相见的人。她怎么会想起他呢。
齐丞抽出性器,祝卿安刚刚饱经欢爱的穴口还张着,没了阴茎的封堵从里面正缓缓向外流着白色的浊液,浊液从穴口流到地上,在空中连着一道银丝。他自顾自地擦了擦自己的身子,整理好衣衫后看了眼满地的狼藉,已经狼藉中赤裸裸白花花的小娘子,小娘子的穴口还在微微张合,似在呼吸,里面倒是不再向外流浊液,半空却还有细细的银丝连着。
齐丞阔步离去,这里便是交由丫鬟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