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到了宋府,得知宋遇与刚来京城的二哥出门去了,也不知几时回来,秦尚便坐在宋府大厅等着。
但是这茶喝了一盏又一盏,宋遇还是没回来,找来下人问了,下人也是一无所知,只说二位少爷出门时说,不回来用晚餐也未可知。宋遇等到天都黑了,留下点心让下人带话:他改天再来便走了。
本来宋逑若是早回来,是赶得上招呼秦尚一声的,可偏偏宋逑出来京城,想着回府也是无事,便让得宝带了他四处逛去了。
待回到宋府,下人禀报他秦将军等他们到现在,刚刚才走。宋逑心笑:这二人倒是稀奇,自己那宝贝弟弟也是等到现在还未回来呢。
宋遇等到天黑也未见秦尚回府,那茶肆的老汉要收摊了,便只好付了钱,有些失落地抱着画卷往回走。
“宋侍讲!你怎么在这里?”李幕本和几个公子哥儿约了一起去清风楼喝酒,谁知大老远便看到宋遇一个人在街上走着,跟朋友打了声招呼便高兴地迎了上来:“你一个人吗?”
“哦,李侍讲。”宋遇一直低着头在想秦尚的事,咋一听见有人喊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待人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李幕:“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
“是啊,我们真是有缘!”李幕兴致勃勃地说道:“我正要和朋友一起去清风楼呢,宋侍讲也一起来吧。”
“哦,他们也都是读书人,平日就十分仰慕宋侍讲才华!”怕宋遇拒绝,李幕又补充道。
宋遇心中有事,实在无心去喝酒作乐,且上次在清风楼的经历也算不得愉快,便礼貌地拒绝了:“多谢李侍讲盛情,但我今日家中有事,就不去了。”
“这一定就是大名鼎鼎的玉面探花了!”李幕的几个朋友在一边听得宋遇拒绝,围了上来插嘴道:“久仰久仰!宋公子不愿与我们一道去,莫不是因我们几个才疏学浅,看不上我们?”
“兄台哪里的话?”这人说话无礼,宋遇本就心情不好,这会儿心中已有些生气了,不过看在李幕的面上,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态度恭敬地回道:“李侍讲素有才干,想必他的朋友也也定然才学出众!只是在下家中确实有事,不能相陪还请见谅!”
“哎~”另一位面色和善的蓝衣公子笑道:“宋公子言重了,我这个兄弟不过是与公子开个玩笑,请宋公子不要见怪。不过我们几个确实素来仰慕公子才华,早想与公子相识,今日难得有缘遇上了,宋公子怎么样也该给个面子才好!”
“就是,宋公子既无娶亲,又无姬妾在府,这么晚了家中能有什么事啊?”
“你们别瞎开玩笑!”李幕拦着那口无遮拦之人,转身对宋遇道:“宋侍讲,你别在意,他们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主要是我平日一直与他们吹嘘与宋侍讲交情深厚,故他们见到你便当自己人了。”
“李侍讲哪里的话,我怎么就这么小气了,大家不过是玩笑话罢了。李侍讲素来对我颇多关照,宋遇心中,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