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那锦鲤前,抱起那鱼缸就要砸。
宋遇赶紧烂了他:“秦大哥不要!”
自二人言归于好后,秦尚从未这么凶过他,宋遇今日本就受了惊吓,今日现如今又见宋遇黑着张脸唬他,心中觉得委屈极了!亏自己还时时记挂他——他送自己的这两条锦鲤。
这人是越往窄胡同里钻,约是无法走出来,宋遇如今自己一个人在那胡同里越走越委屈,竟忍不住红了眼眶,咬着唇对秦尚道:“你若是讨厌我,直接冲我来就好!那两条鱼撒什么气?我就知道,我给你招麻烦了,你且放心,我明日就走!”
秦尚想:我何时讨厌你了,喜欢还来不及呢!
当然想是这么想,说是不敢说的,他从未安慰人的经验,如今见宋遇似是生了气,却又不知他为何生气,也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呆愣了半天,呐呐道:“不——不是,那个——”
“哼,今日就走!不,现在就走!”宋遇见秦尚吞吞吐吐,越发憋屈,觉得他一定是烦了自己了,转身就要出门。
这还了得,这还伤着呢,是要上哪儿去呀?秦尚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从后面一把将宋遇懒腰抱住:“不——不是,我怎会讨厌你呢?你定是误会我了,你别生气!”
“那你为何凶我?你还说不讨厌我?”
“我又何时凶你了?“不过这话他也只敢在心中反驳,便是再傻,也知道这时候可不敢乱讲话,宋遇平时看着性子温和,脾气上来了,可像炸了毛的小狮子,拗得不管不顾的。
“真不是,你听我说子衍,我就是担心你,真的!你不知道我今日多害怕,我一想到——”秦尚靠在宋遇耳朵旁,声音沙哑地,颤抖地说道:“一想到你可能发生危险,还是因为我送你的东西才陷入的危险,我就不能安心,也无法原谅我自己!”
秦尚说的话虽朴实,却句句发自肺腑,说到最后,自己也红了眼眶。
宋遇被他这么抱着,在耳边说了这番话,耳朵热热的,心也热热的,人也安静下来,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宋遇那手肘推推秦尚:“你快放开我。”
“怎,怎么你还要走吗?我不放!”
“谁要走了?”宋遇低声呐呐道:“你快先放开我。”
“真的,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