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她的两颊,三娘才松了嘴,却狠狠看着他,那眼神让文帝想起小时候跟这父皇打猎时遇上的小母狼,尖利的牙齿冲他呲着牙扑过来,不是父皇一箭射出,自己恐怕不死也残了。
这会儿看着三娘的眼,他竟然想起了那头小母狼,不过却激起了他更大的兴致,他捏住她的脸扬起来,看了看她的牙:“好个歹毒的丫头,不怕朕把你满口尖牙敲掉了,嗯?”说着话儿,这变态把她的腿折了起来,直直插,进来,一下比一下狠……
三娘的腿给他按住动不了,她的手却能动,她一伸手把他头上的金冠抓了下来,文帝伸手捏住她的两只手腕和在一起举过头顶按住:“真是头小母狼,可知损伤龙体,朕能灭你的九族。”
三娘这会儿疼的早没理智了,还她妈九族,十族也管不着了,再说,她那来的九族,别说九族,就是她老爹要是知道他宝贝闺女受了这么大委屈,把这变态千刀万剐都是便宜他了。
想到此,三娘恨恨的道:“老娘没九族,就光棍一个,你有本事放开老娘,咱们一对一单练……”给文帝按住手脚,身子还不住扭动挣扎,不让他弄痛快了,不过她嘴里的话倒让文帝忍不住笑了起来。
要是她跟他宫里那些嫔妃一样温顺懂事,说不定刚才他就腻了,可她骨头这么硬,更勾起了他想驯服她的心思,这是一头野性难驯的小母狼,驯服她的过程定然十分有趣,况且,她不止有母狼的凶狠,还有狐狸的狡猾。
文帝想起刚才她还在自己身下装死,不得不说,她相当聪明,只可惜这性子有点儿急,如果刚才她再忍耐一会儿,说不定自己真就失去了兴致,可现在她正好弄巧成拙,该用个什么法子驯她,倒是该用些心思,不过这会儿先得伺候自己爽快了才行,他可是惦记了整整三天。
文帝伸手扯过自己的腰带,把三娘的手腕紧紧缠住,三娘气疯了:“你个死变态,虐待狂,你放开老娘,老娘挠不死你……”
她每说一句,廊下窗户外头立着的陈二喜就哆嗦一下,心说这姑娘是真活腻了啊,敢对皇上这么大不敬的,自打他进宫没见过一个,当年太后的兄弟,国舅爷可也没敢当面对皇上不敬啊,这武三娘吃了豹子胆不成。
从三娘骂第一句开始陈二喜就想下面肯定皇上叫人进去把她拖出来砍了,砍了都是便宜她,这忤逆大罪该着灭她的九族。
可他候了半日,也没听见皇上叫人进去,倒是武三娘骂的一句比一句狠,一句比一句呃……粗俗,就是市井那些野汉子嘴里骂出的话,陈二喜都觉比武三娘骂出口的好听些。
可她越骂,貌似皇上越起兴,听着里头皇上的动静就知道,万岁爷有多爽,陈二喜就琢磨,伺候了万岁爷这么些年,怎么就不知道万岁爷好这口儿呢。
他抬头瞄了眼对面的孙嬷嬷孙嬷嬷的眉头皱的紧紧,脸上终于也有了表情,说句心里话,每次瞧见孙嬷嬷这张老脸,陈二喜都觉自己这些年白历练了,什么时候历练到孙嬷嬷这样才算真出师。可今儿瞧见孙嬷嬷的脸色,陈二喜忽然觉得这老婆子也不过如此。
大约感觉到陈二喜的目光,孙嬷嬷看了他一眼,恢复成面无表情,心里却翻江倒海的不消停,皇上什么性子,莫说后宫嫔妃满朝文武,就是天下百姓也略知一二,不能说残暴之君也差不离,甭说武三娘这般,就是稍有忤逆恐都性命难保,这武三娘倒是哪儿合了皇上的心思,能让皇上这般宠幸,难不成先前自己看走了眼。
武三娘可管不了外头这些人的心思,这会儿都给这变态弄的疼过劲儿了,觉得身体都不是她的了,认真说,这身体本来就不是她的,可她疼啊,这疼她却真真实实的受了,比上回还让她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