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腻、光滑,圆润的弧度明显。
周傅川再熟悉不过,林阮看着瘦,却哪哪都软。
许是为了防他,里面的小衣服她也穿了,和居家服一样的颜色,衬得她像个白玉小团子,勾人不自知。
周傅川眸光深黯,欲念不可藏,平常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林阮快要抱到初一时,他飞快的将初一放到沙发上,伸手搂住林阮的腰,将她扯坐在腿上。
“你干吗?”
林阮猝不及防,将手横握在中间,挡开两人危险的距离,生气的瞪着周傅川。
“亲一口?”
周傅川哑着嗓子问,不安分的手沿着衣服边缘摩挲,问了也不等人反驳,飞快凑到林阮唇角啄了一下。
转瞬即离,林阮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凑了过来,正中间,还含了一下。
林阮气急败坏的甩了他一巴掌。
周傅川不气反笑,带着点耍无赖的醉气,捏着林阮的脸,凑过去又是一下。
“你扇我一次,换我亲一口。”
林阮自然不会顺他的意,挣扎着要下来,却被周傅川握住手,往他脸上扇了好几下。
还有这种操作,林阮的眼都瞪圆了,害怕的想赶紧跑。
周傅川却不给她机会,单手圈住她的腰,将她禁锢的很死,看她的眼神也和冒了火似的。
两人体型差距明显,林阮小胳膊小腿在周傅川面前根本不够看,力量对比悬殊,弱的只能单方面被压制。
任她在他背上挠了好几条血印子出来,周傅川也没放开她。
周傅川呼吸很重,顾忌什么,都挨近了,又克制下来,抱着林阮,只贴了贴她的脸,头搭在林阮的肩膀上。
“软软,我想你,不要推开我”
他呼吸触碰到林阮的脖颈,温热潮湿,沙哑轻颤的嗓音带着低落和被抛弃的害怕。
一直往前走的周傅川也会害怕吗?可是失去后再后悔真的很无力。
林阮伸手推开他,看到周傅川红了的眼也没停留,将沙发上睡熟的初一抱了起来。
周傅川看着她抱着孩子走开,低头捂着脸,看不见的神色满是寂落。
“早些休息。”
轻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涓涓细流似的沁入周傅川绞痛的心脏,昏涨的大脑思绪在这瞬间被安抚。
是解药,是救赎。
周傅川起身,快步走到门前握住林阮的门框,声音和初一如出一辙的委屈。
“我也要睡这间房,就睡儿子旁边。”
林阮被气笑,想也不想的扳开他的手,“给你脸了!今天这门我不锁,你敢进来试试。”
说罢,哐当一下,门贴着周傅川鼻子关合上。
周傅川:“”下意识的退后两步,他是真不敢。
老婆现在脾气好大!
次日清早,林阮醒来时,窗帘处透出微微的光,时间应该还不算太晚。
初一不在身边,想着也是起床跟着他爸爸去了。
周家人有晨练的规矩,林阮以前读书时,也被周傅川拉着去跑步,雷打不动的六点钟。
她躺在床上,抬手遮住眼睛,又睡了会才起床。
客厅里,周傅川只穿了件休闲短裤,光着精壮的膀子,正在做俯卧撑。
初一也换了身运动服,蹲在周傅川前面数数。
“一、二、三,一、二”数了好一会儿,最大的数字还是三。
周傅川抬眼看见林阮,语气柔和,“早餐在锅里热着,快去洗漱。”
熟稔的好像老夫老妻一样,林阮听着,鼻子里呼出重重一口气,刚想赌气说不吃。
转念一想,周傅川住的她家房子,用的她家锅,凭什么不吃!饿的是她自己。
再看周傅川又没穿上衣,林阮气呼呼的,“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吗?”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打着赤膊,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简直没眼看。
蹲着的初一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看妈妈对爸爸凶凶的,致力于家庭和平事业的小崽子又开始着急了。
他双手撑地站起来,小脸皱巴巴的跑到林阮身边,抱着林阮的大腿仰头委屈道:“妈妈,你不要欺负我的爸爸。”
“我会哭的,啊呜啊呜—”说着他还示范性的假嚎几声。
林阮真的不知道周傅川给她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初一变成了对他死心塌地的大孝子。
林阮被他整的都有些心累,摸了摸初一的头,语重心长。
“儿子,你可不要做犬系男孩。”
姥爷和外公
早饭过后,林阮收拾一下,准备带着初一去陵园。
周傅川也没再放肆,换上了一身比较正式的衣服,跟在林阮和孩子的身后。
三人先去花店买了两束花,再开车去郊外的陵园。
也许是感受到妈妈的情绪低沉,初一也变得安静,靠在林阮的身边,时不时仰头看一下她。
林阮揽着初一的肩膀,捏了捏他穿短袖露出来的手臂,小孩骨架小,身上软绵绵的。
“初一,妈妈要带你去看姥爷和外公,他们看见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初一有些疑惑,“姥爷?外公?”
小崽子不是很明白,他年纪太小,才刚刚知事。
林阮此前从未在他面前提及过,她也没什么亲近的家人,因此初一并不知道什么是姥爷和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