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肚子有些不舒服,车内开了空调,有些闷,在问过师傅后,林阮打开了窗户,清新的空气涌入进来,林阮舒畅了许多。
她摸着沉甸甸的小腹,想着应该是生理期快来了,大致的日子是月初这几天,推迟两三天是正常范围。
窗外的天很蓝,是清澈的蓝,路边行走的人来来往往,为这座城市增添不少烟火气。
林阮喜欢观察车窗外的景色,她也是这芸芸众生的其中一位,也有独属于自己的生活,说不上释怀,但她是真的想重启自己的人生,往事清零。
不做计划,不挑时间,就从现在开始。
失魄的安然
林阮让司机直接开进了胡同,苏月和宋浅老早就在门口等她,车子一到,两个人就走过来搬东西。
热情的不行,林阮知道两位好友是在用别样的方式安慰自己,想让自己快点走出来。
司机大叔也是个热情的人,见是三个小姑娘,主动帮忙将箱子都扛着上了二楼。
他离开时,苏月拿了好几瓶矿泉水感谢人家。
两个人帮着林阮把行李收拾好,在家坐了一会儿,就打车去了最近的商场。
用宋浅的话来说,至于失恋最好的办法就是疯狂买买买,疯狂吃吃吃。
用快乐打败悲伤!
林阮在京市工作学习这些年,再加上有时帮苏月拍平面模特,存了些钱,加上林父留给她的存款,有两百多万。
这些钱里面,她留出了一百万,打算还给周家,作为这些年生活的费用。
她不想欠太多的人情。
除去这些钱,林阮还剩百来万,则是打算留着做生活费,争取这几年再省一些,可以在京市买一套独属于自己的小房子。
不过,她今天不想省,她也想放肆一回,积攒了许久的消极心态,需要一个发泄口。
苏月和宋浅今日也是舍命陪君子,三人手挽着手逛各个名牌店,看见喜欢的都买了下来。
一圈逛完,每个人手里都提了好几个袋子,肚子也有些饿的难受。
商量一番,提着几个袋子去吃饭也不方便,苏月是开了车来的,便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打算放了行李再去吃饭。
苏月的车停在比较靠边的地方,周围还有很多空余的车位,在三人放东西时,林阮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正是安然,只不过当林阮看见她手边亲密挽住的男人时,则是有些吃惊。
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往日里舔着脸往周傅川、秦深面前凑的肖锋风,他也是两人和安然的高中同学。
肖锋风家里小有资产,勉强凑的上京市的上层圈子,但在周傅川和秦深面前,是不够看的。
只是此人心思活泛,很会来事活跃气氛,又有同学一层关系在,勉强能沾个边。
可安然眼界极高,面对谁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即便往日肖锋风跪舔她跪的开心,也不见她多瞧一眼。
今日倒是一反常态。
停车场说大不大,两辆车子停的又近,安然很快看见了林阮,见她的视线也在自己身上,第一反应就是推开紧挨着她的肖锋风。
她最不想有人看见失魄的自己,尤其是林阮。
肖锋风个子不比安然高多少,人也又虚又瘦,本来他对安然也不设防。
安然这么一推,把他推的一个屁股蹲儿,直接坐到了地上,头也撞到了坚硬的车门,痛的他呲牙咧嘴。
面上分散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露出一嘴吸烟过度又不好好护理的大黄牙,看的安然一阵反胃。
若不是周傅川不念往日情分,苦苦相逼,她又何必落到这种地步,需要牺牲自己的美色来获得帮助。
她家的一切都没有了,房子、车子都被银行抵押,不日就要挂价拍卖,眼下还有一堆的债款压的她喘气都喘不过来。
安然从来没有这么恨过,如果不是林阮,不是周傅川,她怎么会过的如此惨烈。
思及此,她又狠狠瞪了林阮一眼,才伸手去拉还坐在地上的男人。
林阮早已收回了目光,她一点都不在意安然的现状,也不在乎她仇恨的目光。
在意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安然只是无关紧要的人,一个和林阮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对于她,林阮问心无愧,她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一件也没有。
是她自己虚荣心作祟,见不得别人过的比她好,这一切恶果,皆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宋浅和苏月也看见了安然,两人直呼晦气,各拉着林阮一只手,护着她往偏远的电梯走去。
实在不是她们不够大方,而是这马上到吃饭的点了,看见恶心玩意倒胃口。
今日的饭是苏月请的,两千多一位的海鲜自助,庆祝林阮脱离男人的苦海,多吃些虾兵蟹将补一补。
价格到位了,吃的食材也足够新鲜,宋浅和苏月吃的不亦乐乎,什么都要尝试一些。
林阮不爱吃生食,选的都是些煮熟烹饪的海鲜。
这里虽是自助,但每个盘子上的食物比较少,大概就一两口,这样也有好处,林阮几乎把爱吃的海鲜都尝了个遍。
三个女孩吃的小肚圆圆,才打道回府。
宋浅今天是最后一天假期,明天就要去上班,于是苏月先将她送回了京市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