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亲久兵卫死后,伸介感觉出家里充满“妖”气。毫无疑问的是从三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氛。
而且伸介是仅剩下来的一个男人,立场上必须要面对这样的气氛。
在办完久兵卫的丧事后,伸介尽量避免和阿久见面。因为他决心在父亲的满七--又是一次满七--过去以前不接近女色。
可能是这种不适合他的禁欲产生妄想,而这样的妄想,使女人们散发出“妖”气。
即使不是如此,对伸介的立场从一般社会的角度看,足可以把他看成“妖”人。
阿久是继母,雪乃是嫂嫂,典子是佷女--现在他一个人要负责这三个女人。
如果称这是“后宫”也没有问题。
可是,都是由亲属的女人构成的后宫,这里出现妖气也就不足为怪了。
就以和这种妖气对决的心态,伸介逐渐热衷于自己的创作。
“每一次见面,你的面貌好像都不同。”
偶尔见面时,雪乃说这种话。雪乃从“未婚妻”的立场上,至少每天来为伸介准备晚饭,不过对画室里的伸介也不打招呼,悄悄的来做好饭,就悄悄的离开。
“怎么样不同呢?”
“我说这种话你不要在意,以前像一个随便的单身贵族,可是现在好像成长很多,有一点像去世的父亲了”“你的话使我很高兴。”
伸介勉强克制想要拥抱雪乃的冲动。
雪乃好像也了解伸介的这种心情,勉强克制想投入伸介怀里的欲望。大概也在等待父亲的满七过去。
建男的满七对雪乃而言,成为人生的一大转机,大概雪乃和阿久都从伸介特意禁欲中感觉出来。
到三月举行满七的法会,法会到三点结束。
当人们都离去后,久兵卫的灵位前,只剩下阿久和伸介。
让典子先回去后,留在厨房帮忙的雪乃,和其他来帮忙的人一起走了。大概是她感觉出不应该留在阿久和伸介之间。
换上香后,刚才默默出去的阿久,用银盘端白兰地酒瓶和酒杯回来。
“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吧。”
阿久说完之后,面对面的在很近的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