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意外来客(1 / 1)

无名山上有一座无名寺,寺庙破败许久,此时仍被山脚下的人们唤作倾奇者的少年是庙中唯一的“僧人”。

急躁的夏雨来得快也走得快,在山林间倾泻了一夜的雨在清晨停歇,倾奇者背起箩筐,轻轻推开小庙的门,望着庙外天地白茫茫一片,湿意夹带新鲜的泥土味扑面而来。

倾奇者手拿斗笠,出了庙门,他要下山去换取新的物资。

未走几步,突兀地,他踩到了一块柔软物体。

低头一看,隐约可见脚下的人形,倾奇者一惊,他随手挥去些雾气,俯身察看这突如其来的“访客”。

那是一个少年身形的人类,长长的金发散落在地上,裸露的肌肤上没一块好肉,胸前一处贯穿伤更是触目惊心,流出的大片血水浸红了破破烂烂的上半身衣裳。

倏然,像是有所惊觉般,少年猛地睁开双眼,失神而死死地盯着倾奇者,倾奇者再次受惊,他一连后退数步,差点撞上身后门槛摔倒在地。

少年神情恍惚,他见面前这人是个陌生面孔,还被自己吓得不轻,少年喘着气,努力撑手从冰冷的石阶上坐起,他赧然一笑,“抱歉……不知可否麻烦您,帮我、帮一下我……咳咳……”

他这一咳,直接牵动了胸口上的伤,顿时大片的冷汗冒出,浸湿了他的金色鬓发。

倾奇者迟疑片刻,最终还是上前搀扶起少年,担忧询问:“你……你还好吗?需要我帮你什么?”

“谢谢……能有一处、让我处理伤口的地方就好,嘶……”

少年的声音气若游丝,倾奇者触及的皮肤更是冰凉一片,来不及深思熟虑,倾奇者简短地应下一声“好”后,便将他打横抱起带入了庙中。

倾奇者将少年放在殿堂中间的佛像身旁,那里有他平日休憩时铺设的松软草堆。

小心翼翼掀开少年的衣裳,简单检查了一下伤势,除去少年的手臂和脸上不同程度的擦伤、划伤,胸口的贯穿伤已然成了一个大窟窿,依稀可见其中不断抽搐的血肉。

倾奇者立刻翻找出几块干净的布,轻轻擦拭去少年伤口周边的泥块与雨水,紧跟着,倾奇者又取出平日藏于庙中深处的草药,口嚼后简单敷在了少年的伤口上。

草药特有的苦涩药味弥漫开来,少年紧蹙眉头,在昏迷中痛苦地呻吟。

倾奇者再次背上箩筐,他戴上了自己的斗笠,“坚持一下,我现在就下山为你取药。”

曾经倾奇者无父无母,也不知自己的姓名,自他有记忆以来,便一直游荡在山林之间,直到偶遇了山脚下的人们,在被他们唤作“倾奇者”时,他这才算是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

只知自己非人的倾奇者亦有一身非人的力气,帮山下的人们做起农活来手脚利索,再加上平日他勤劳又肯吃苦,为每个山脚下的每户居民都做过事,人们纷纷将这个可怜的孩子为视为己出,基本是有求必应,约一个时辰后,倾奇者便得药而返。

返回的路上浓雾逐渐散开,金色的日光落在碧绿的新叶上,滚圆的露珠自叶尖滴落,破败的庙宇此刻终于能见得全貌:本是金黄的墙皮如今斑驳不堪,房梁倾倒,碎瓦间杂草横生,虽是一片颓景,但一缕阳光穿过断裂的房梁落在正厅的大佛石像上,仅剩半张脸的佛面依然神态祥和,噙起的嘴角似笑非笑。

等倾奇者匆匆来到草堆旁时,却不见金发少年的身影,倘若不是其上仍然残留了几摊血迹,倾奇者几乎要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忽然,倾奇者捕捉到了院子中的几声异响,下意识以为是小动物跳蹿到了庙中的古树下的倾奇者很快就否决了这个念头。

那是属于人的脚步声。

放下药品,沿着青砖一路向院中走去,巍峨苍翠的古树从佛门门框中跳出,遮天蔽日的树冠下,金发的少年伫立。

树下的少年回首望去,他的身影就此落入倾奇者的眼中。

“哈哈,抱歉,是吓到你了吗?”

少年挠了挠头,倾奇者低头仔细瞧着他胸膛上蠕动着正在长肉的窟窿。

“很不可思议吧。”

倾奇者点点头,好奇的他几乎整个人都要趴在了少年的身上,耳旁继续传来少年好听的嗓音:“我天生就是这样……无论多么严重的伤都好得奇快。”

“好神奇……”倾奇者喃喃道,眼前鲜红的肌肉组织不断跳动,几乎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生长出来……像是要重新长出一个活人的心脏。

突然,倾奇者无端闻到一种淡淡的香味,他一抬眼,才发觉自己与少年距离太近了,近到对方大半张脸都红了起来,不知为何,倾奇者的脸上突然一阵热意,他默默低头,悄悄拉开了与少年的距离。

少年也意识到了此刻双方的尴尬,他轻咳几声,紧跟着说:“谢谢你最一开始为我敷上的止血药——对、对了,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少年指了指自己,“我叫空。”

倾奇者在心中轻轻咀嚼了一遍这个名字,紧跟着,自称空的少年问他:“你叫什么呢?”

倾奇者一愣,他想了想,或许自己的名字对他来说会有些奇怪?但倾奇者还是选择坦诚相告,同时解释了这个名字的由来。

“倾奇者?山脚下的居民们为你取的名字?”

倾奇者点了点头,他敛起眼眸,轻声道:“我并不知我的来处,但能有一个听起来还算是人类的名字,我已经很高兴了。”

空似是察觉到了倾奇者的低落,他又是反复念了几遍“倾奇者”这几个字,少年清脆的嗓音压低后有种别样的软糯,像是在品茶般将几个简单的音节倒腾在了少年的唇齿之间。

蓦然地,倾奇者一向敏感的情绪像是在被人捏了一片羽毛骚挠着,他说不上来这种酸酸涨涨的感受,刚要抬头制止这人,不料金发的少年一侧头,便是挨过来冲他一笑。“倾奇者,听起来倒像是个东洋的名字。”

“东洋?”未曾听过的名词瞬间吸引住了倾奇者的注意力。

“你不曾听过吗?”

倾奇者诚实地摇了摇头,“我并未上过学,也不识字。”

“东洋啊,那是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国度,”空张开手,对倾奇者比划了起来,“无数座岛屿在大海之上浮沉,它们是一片充满了奇闻志怪的土地。”

空见倾奇者依然茫然的模样,他弯下腰开始在地上搜寻起来,“这么说你可能无法理解,我想想……让我把这两个字写给你看吧!”

倾奇者的目光跟随着空,看着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随后在裸露的土壤上刻画出来两个奇怪的符号。

先是一个较为端正的横线,线条板正,随后一个向下斜线,一笔两笔……最后的落下的两笔像是大树垂下的枝丫,倾奇者无端想起冬日时被大雪覆盖压弯了枝叶的松树,法的他开口在倾奇者的耳边哀求着:“哈啊……倾奇,我想、啊、你能咬咬它们……”

脸蛋酡红的倾奇者晕头涨脑着,闻言他怕是自己肏得空不够到位了,他发狠急速撞了几遍空的穴口后,又急急忙忙地低头叼其中一颗乳首。

倾奇者按照空刚刚说的用牙磕在了挺立的乳尖上,他边含着边悄悄地的观察空的反应:空伸手抚摸自己发顶,舒爽又难耐地眯起眼。见状倾奇者下身顶撞的动作不停,他悄悄抬手揉搓起空另一边的乳首,事实证明,倾奇者这个决定是对的。倾奇者无师自通地不停交换玩弄这两处乳头,一会叼住埋空平坦柔软的胸乳中的其中一颗,一会又用手在另外一颗乳首边缘不断刮蹭,时不时还同时用舌尖和手指同时将两粒乳头按进去又揪起来,对此空哪怕是不用言语反馈,在温热的小穴一次又一次颤抖着绞紧吮吸倾奇者的粗长阳具时,就可以初见被倾奇者如此玩到舒爽的端倪。

空的每一个反应在倾奇者看来都可爱极了,空失神地吐着舌头、空的每一次尖叫、空急切地与自己拥吻……他无法与空共感,但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心上人因为自己而露出如此淫乱的表情更好的催情药了,倾奇者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空的身上,用尽了自己全部力量疾风骤雨般猛烈操干空下身那一处淫穴。

空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在倾奇者全力以赴的肏干顶撞席卷下,他只能呆呆地瞪大了双眼,跟随突如其来的剧烈颠簸失神地尖叫了起来,“欸!啊啊……啊!咿啊啊啊啊!”

很快,空失神地昂起头,彻底收不回来了吐出的舌头,僵直着身子承受这怪物每一次不按常理的出击,每一处都被倾奇者的肉棒结结实实撞过的穴肉肉壁开始疯狂抽搐挤压起来,花穴最深处喷涌出与法的蛮横冲劲,没有丝毫的快感,唯有痛意,空的身子几乎要散架。

磨人极了……就像小时候一样磨人……

空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体内的龟头意外顶到了某一处软肉,空立刻全身僵直,又胀又痛的高潮点被重新顶起,熟悉的快感带着一丝钝痛再次袭来。

倾奇者埋头在空的颈窝里,不断轻嗅自己哥哥的香甜,他完全没有察觉到空下意识的抗拒,他只是顽固地不断挺胯,双手愈发圈紧起空下滑的腰肢——他甚至都没发觉这是空想要逃离的动作,他还自以为是哥哥被自己干到脱力罢了。

倾奇者不指望空还能留有多少意识了,他铆足劲向上顶撞大开的淫穴,慢慢掌握了这场性事的主动权。

“空、空……”倾奇者眷恋地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他是多么急切地想要拥有他,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空能够诞下自己的血脉,那一定很美妙……不、不,空不会愿意的……这位心系民众伟大的星舰上将怎么会耽于一时的私情……

两个人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长长的金发散落在倾奇者的肩头,两人好似融为了一体,不分你我。

空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即便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的后穴一定红肿得吓人,他的双手抵在倾奇者的胸膛上,晕晕乎乎地躲闪起倾奇者黏糊糊向自己讨要舌吻的动作,“不……不……”

倾奇者一顿,陷入狂热的大脑像是被突然浇了一盆凉水,自己的性器也停滞在穴内,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空的不情愿。

倾奇者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空,抓起那只抵在自己胸口前的手,声音低沉得可怕,“不要吗……?哥哥不想要我吗?哥哥……”

最后一声的呼喊,倾奇者故意拖长了声音,和之前他诱导空给自己口交时的声线一模一样。

空闭眼摇了摇头,他的嘴角还有残留着刚刚被流浪者干到失控留下的涎液痕迹,“不……疼,好疼……流、流浪者……”

倾奇者将脸埋在了空的颈间,就像小时候无数次雷雨夜难眠时依靠在空的怀里,他闷闷不乐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委屈,“别说他了,我就在这,不要说他了好不好……”

空感觉自己像是抱住了一条大猫,紫色的短发搔挠自己颈部,倘若不是随着倾奇者声音的起伏,自己体内青筋毕露的肉棒都会跳动几下,此时此刻他们相拥的动作便与平时的相处别无二致。

滚烫的脸庞终于开始散去热度,空的双目清明了几分,与倾奇者共处了数十年的记忆逐渐浮现他的脑海之中:七岁时跟在自己身后脆生生喊着哥哥的他、十二岁站在升学典礼上演讲的他、十五岁叛逆的他……还有现在已经长高的十八岁的他,正在和自己做爱,他的肉棒还插在自己的屁股里。

空一时哑然,他不知道此刻自己应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他只能以深呼吸来掩饰自己慌乱的心跳。

“哥哥。”

久久不得回应的倾奇者重新抬起头,“我有个想法啊,空。”

倾奇者对空绽放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他的手上暗暗发力,疼得空一声闷哼。

“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嗯?”

“……什……啊,唔!”

一瞬间,空被压倒在床上,阴影笼罩在他的身上,后穴那个使他痛极了的孽根终于抽了出来,但是经历过多场星际战争的战斗直觉告诉空现在很不妙——空的汗毛倒立,他似乎从未见过这样的倾奇者。

“我同意了。流浪者,拿过来吧。”

站在窗边远眺夜景的流浪者终于转过身,他重新将目光落到这边的春景上,一张与倾奇者一模一样的面容上充满了讥嘲,“我懦弱无能的‘过去’,现在才同意,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倾奇者却在这时突然发难,“少废话!把它给我!没有我的存在,你根本就不可能再次见到空!”

已经不安到浑身发颤的倾奇者双目通红,语气变得极其恶劣,“既然这是唯一的机会,唯一能够抓住空的机会……”倾奇者低头看了一眼身下依旧茫然且不知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的空,“你绝对不会、更没有理由放弃这个机会,就算我不同意,你也一定会暗中下手——”

倾奇者勾唇讥讽一笑,本就和流浪者一样的面容,此刻终于是连神情也难分彼此了起来,“——所以,我从来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对吧?”

“哈哈哈哈哈——!是的,是啊……确实如此。”

流浪者肆意嘲弄着,他抛给倾奇者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瓶子,“——终于达成共识的法。

怎么会是这样……好难受、好想要……

因为情欲无处宣泄,空只能搜刮起自己肚子里能想起来所有的好话,胡言乱语地哀求起倾奇者,“射进来,想被填满……呜,想被阿倾操开……阿倾……”

倾奇者最后一根紧绷的理智弦线彻底断裂开了。

有过一个开头后接下来都很好办了,倾奇者抓起空平坦但足够柔软的胸乳,乳粒被按在掌心中狠狠地揉捏,下半身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直捣空的骚穴穴心。

“啪——!啪——!”

阴囊随着惯性一下一下地撞在空股间,汹涌的快感席卷空的脑海,空被这凶猛攻势顶的肺腑喘不上气,胸口一起一伏,每次一旦有向外冲出去的趋势,倾奇者都会拽住他的金发将他重新拖回来,一时间空连一句完整的词语都说不出来。

倾奇者狠狠骂起,“继续!光顾着自己享乐的蠢货!”

“啊啊——啊!阿倾、操进来了……呜……”

空崩溃到哭泣,无限放大的快感摧毁了他的理智,他努力承受着来自上方的力量,两人的节奏开始慢慢合拍:一人向前突击,另一人就柔顺承受;一人向后退缩,一人又开始主动邀请。两具身体此起彼伏着,大片的淫液打湿了空的股间,滴落在皱巴巴的床铺上。

空急促的喘息声不断,倾奇者肆意发力着,不再顾及空的感受,他尽情将自己扭曲的爱意发泄到身下唯一能够承载着他的人类身上。

噗呲噗呲的抽插间,空的屁股被可怖的性器反复进入,倾奇者的力量丝毫不逊流浪者,他俯身啃咬空敏感的乳尖,弓起腰,丝毫不曾有过停歇地一遍遍肏着空,直至自己的肉棒能够彻底插进最里面,直至最后一发的冲刺,倾奇者死死咬住空的颈部,疯狂地将所有浓精射入空的体内。

空被倾奇者彻彻底底干到了失神,他的双腿曲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大腿根止不住地颤抖着,却也只能高高抬起屁股承受倾奇者带给他的无上快感巅峰。

艳红无比的小穴被浊白的精液搞得乱七八糟,倾奇者又是一巴掌扇到空的屁股上,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空被扇得浑身一颤,倾奇者厉声喝道:“夹紧了!漏出一滴就等着被收拾吧!”

“……呜……好、阿倾,喜欢……”

倾奇者见到自己平时里无比敬重的空居然在床上,在自己的面前可以成为如此骚浪的模样,不禁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小心翼翼简直就是一个笑话,积攒已久的施虐欲爆发,他拽起空的头发将他拎起来,甚至不再去在意空小声地喊疼,倾奇者状似亲昵地贴在空的耳边,“那就用你的屁股夹紧了,哥哥……”

失神的空未能察觉到此刻倾奇者心态的变化,倾奇者松开手,空被摔回了床上,他微微颤抖地蜷缩起身子。

倾奇者起身下床,随意捡起一件衣物披在身上,流浪者见他终于完事,放下手中的信息屏,视线落在狼狈不堪的空身上,嘴边略微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淡淡向倾奇者发问,“一次就满足了?”

直面流浪者戏谑的眼神,倾奇者丝毫不落下风,他冷冷开口,“我警告你,流浪者,我并不在乎他怀上的究竟是我的还是你的,这对我来说不重要……如果有一天你违背了当初对空的承诺,我一定会杀了你。”

那是流浪者来到这里的法,他听到空的否定后,一直在反复尝试调整着姿势,但每次都会错误地匆匆掠过空的敏感点。

空索性完全躺在了斯卡拉姆齐的身下,之后又彻底打开了自己柔软的大腿根,他有些急躁地地擒住斯卡拉姆齐的手,带领着他去摸索到自己最得趣的肉缝之间。

此时斯卡拉姆齐额角满是汗水,紫色的发丝黏在他的脸颊上,见空柔软的小手一直圈住自己的手腕反复抠挖摩擦那两片阴唇,再也没有说“不”“不是”之类的话语,而是一直眯着眼,像是躺在床上晒太阳的小动物一样享受,极为满足地小声哼着,斯卡拉姆齐小心翼翼地向他确认:“……是这里吗?”

“嗯、嗯……”空胡乱点着头,他的脑袋已经快被这种陌生的快感搞糊涂了。

斯卡拉姆齐壮大了胆子,他微微弯曲指尖,以平日经常修理圆润的指甲拨开了湿乎乎的肉唇,以指腹小心翼翼地向内按压着探入其中,里面的通道狭窄而温热,黏糊糊的爱液包裹住斯卡拉姆齐的手指,它们热情地地引诱斯卡拉姆齐向更深处探寻。

此刻二人间的距离极近,他们彼此间湿热的呼气刚好打在对方的脸上,体温和周围的温度一起慢慢升高,当几根手指已经完全插入肉穴中,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进去的斯卡拉姆齐也开始像空一样低喘了一声,他哑着嗓子询问起空的感受:“……空,现在,你有什么感觉吗?”

空勉强抬起了眼皮,他整个人的状态比斯卡拉姆齐更为糟糕,全身上下不仅像是被蒸熟了,还开始沁出了细汗,他磕磕绊绊地回应着斯卡拉姆齐:“嗯……感觉、很奇怪,像是感觉被打开了一样……”

被打开了……?

斯卡拉姆齐不明白空为什么会展现如此失控又色情的一面,金色的长发早已被揉乱,散在床上一团,金色眼睛迷离地眯起,这是从小与空相知到如今的斯卡拉姆齐从未见过的风景,更糟糕的是,在空脱下裤子,斯卡拉姆齐亲眼看见空的饱满的臀肉与那一处可爱至极的阴唇的时刻,斯卡拉姆齐就已经在空没有察觉的状态下,完全硬了。

“空……你现在的身体,可能与一般的女生没什么两样。”

斯卡拉姆齐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对这个灵魂依然是男性,还是自己的发小的家伙起了反应,他将这一切归结为自己只是正常的对于女性的生理反应。

斯卡拉姆齐的手指开始反复抽插起空的阴唇,似乎是某个时刻意外间抵到了空的穴心,空忽然一下就蜷缩起脚趾,瞪大双眼,急促地呜咽起来:“啊、哈啊,呜——!”

斯卡拉姆齐一下就明白了自己摸索的地方是对的时,他咬着牙,无师自通地开始用力抽插起空的肉唇,直到汁水飞溅,空的整个胯腰都被迫随着斯卡拉姆齐的动作开始上下摇晃起来,整个饱满的肉唇包括最敏感的花穴被他反复按搓抽插飞了,红肿的发胀起来,斯卡拉姆齐也没有一丁点想要停下来的意味。

空逐渐翻起了白眼,嘴巴大张着像是条快要溺死的鱼儿般拼命地呼吸。斯卡拉姆齐灵巧的手指插得空自骨髓深处感受一层接着一层汹涌叠加而来的快感,但他无法逃离,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

斯卡拉姆齐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但他依然忠实地向空做着检查报告,语速被放慢,所有空激烈的反应都被他一字一句缓慢地陈述了出来。

“你的阴唇形状很漂亮,但在你的阴唇下面就是肛门……除此之外,我检查不到任何关于男性生殖器官的特征。”

是、是这样吗?

空有些茫然,原来他已经完全变成女生了吗?

“你的阴道里面很热,而且一直绞着我的手指……嘶,空,真的有这么爽吗?”

很爽……感觉要飞了、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空的大脑努力拼凑着形容词,他现在光是承受这疯狂的快感就已经花掉了自己绝大多数的精力,他完全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狼狈,那一处不断抽搐的花穴已经完全处于斯卡拉姆齐的掌控下,无法摆脱,只能一步步沦陷入最深的欲望泥潭之中。

“我还记得……呼,女性是抚摸外阴比直接性交更容易获得性高潮,而且,女性的性高潮也会射出液体?”

斯卡拉姆齐的插入速度越来越快,整个阴唇随着他的指尖舞蹈,最终就像所有终结到来之时的预告般,空在完全失控的高潮之前,他的双眼失焦,尖叫着给出了自己的信号:“等等——不!要、要去了!”

斯卡拉姆齐死死咬住牙,他毫不留情为空抵达至高潮的路上献出了自己最后一份力量,几根手指同时死死地抵在空的穴心深处,直到空全身僵直着潮吹了,花穴不断抽搐着咕叽咕叽地喷了好大一股清夜,打湿了斯卡拉姆齐的裤子和床单,斯卡拉姆齐依然没有撤去,而是借着余韵缓慢而温柔地继续插着空的穴。

空此时还未从如此爽利的高潮中回过神,斯卡拉姆齐不曾停止的浅浅插入让空延长了整个性爱高潮体验,他眼角泛着代表情欲的红色,好听的女声娇柔的止不住喘息着。

“啊……”斯卡拉姆齐微微抬起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空,看来,你完全变成女性了呢。”

空微微仰起头,此刻的他浑身酸软,出了一身的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等到斯卡拉姆齐终于将手指从肉唇中撤出时,那里的媚肉和淫液相互搅动着,发出了啵唧一声,之后空就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液体随着斯卡拉姆齐的撤离,开始缓缓向外流了下来。

意识到自己还在别人家的床上,空有些不自在地坐了起来,他有些尴尬地捂住自己刚刚被别人玩弄得一塌糊涂的下体,“抱歉,你的床单……”

斯卡拉姆齐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在意这件事,然后他开口询问空关于他的身体,还有没有其他的想法。

“……你的身体,无论是从外观还是实际接触中,现在的你都和正常女性无异,你觉得,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帮你恢复身体呢?”

空的心情一下跌到了谷底,在之前他没有好好观察过自己的身体,每天晚上都是日复一日祈祷自己入睡后,做一场梦,在第二天醒来后就会恢复,但是随着时间推移,直到今天,空才真的彻底去面对了自己完全变成了女性这一事实。

比起这个,更糟糕的是自己方才怎么会直接在这家伙手上高潮了……心中愈加烦闷的空不知该如何回答斯卡拉姆齐的问题,他敛着眉,低声叹了口气,就在这时,空忽然注意到了斯卡拉姆齐胯间顶起的帐篷。

“……你,硬了?”

再宽松的校裤也完全遮掩不了一根年轻、蓄势待发的性器,斯卡拉姆齐见空撞见了,他也完全没有任何掩饰的意味,点点头就承认了:“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空的心情不知为何突然轻松了些许,好像只要发现刚才陷入情动的不止自己,还有对面也同样起来反应,就会显得自己并不是唯一狼狈的家伙,他忍不住开口揶揄了起来:“原来,你会对自己的发小产生性欲?”

斯卡拉姆齐觉得自己额角一定冒出了青筋:“……我说了,这只是正常的生理——”

斯卡拉姆齐不再说话,只因空忽然上手隔着一层裤子,轻轻抚摸上了他的性物。

“空——”斯卡拉姆齐震惊之余刚要驱赶走空的手时,面前的空却笑着,轻轻对他比了一个“嘘”。

“就像你刚才说的,‘为了公平’,这一次,让我来帮你吧。”

伸手探入校裤中,曾是男生的空很轻松就找准了斯卡拉姆齐的性器顶端,因为斯卡拉姆齐已经完全硬了,他只需要轻轻套弄整个柱身,稍微多加关照敏感的龟头,应该就差不多了。

为了帮助斯卡拉姆齐,空不得不整个人几乎倚靠在斯卡拉姆齐的怀中,他努力回忆自己曾经的经验,从最开始的生疏一点点熟练地上下用手帮斯卡拉姆齐套弄。

斯卡拉姆齐的性物很沉,几乎有空半个手掌粗,空两手上下交错着反复套弄才勉强能照顾到整个性物的全身。

空不由得思考起自己的性器全硬起来时是否有斯卡拉姆齐这么壮观,应该,也差不多吧?

总之,空的努力很快就起了作用,斯卡拉姆齐微微眯起他那双紫琉璃般的双眼,口中的低喘声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斯卡拉姆齐从未手淫,或者说在今日之前,他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就算私底下有过无意间的接触,他也能做到视而不见,甚至于斯卡拉姆齐曾自嘲自己或许更适合和模型们共同度过一辈子,但没想到今日和空待在一起不过半日,就齐齐把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交给了他。

“唔——”

很快,没过多久斯卡拉姆齐突然发出了一声异样的闷哼,空立刻停了下来,他仔细观察着斯卡拉姆齐的神态:“不舒服吗?”

“不、不是——”是爽到好像什么要出来了。

很不幸的时,大脑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后,斯卡拉姆齐的性器就十分不争气地泄了。

在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整张手被射满了白浊。

斯卡拉姆齐就算对这方面再没兴趣,他也明白“早泄”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噗——”空差点笑了出来。

直到斯卡拉姆齐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脸上的笑意也始终没有淡去,他尝试安慰起斯卡拉姆齐:“没事,如果你是第一次,很正常,慢慢来就好……”

空不说还好,一说斯卡拉姆齐更加恼火,他整张脸憋得通红,又实在不知道此时此刻该反驳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空抽出手,他微微张开那双柔软的沾满了白浊的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礼尚往来,第二次了。”

那双金色的眼睛中满是为自己找回场子的小得意。

突然间,斯卡拉姆齐决定了,他要给空一个教训。

于是,斯卡拉姆齐前倾上前,而空瞪大了双眼,斯卡拉姆齐身上凛冽的香水味一下将空整个人包裹住,他茫然地任由斯卡拉姆齐用他的舌头卷起自己的舌尖。

啧啧水声在二人的唇齿交融间响起,此时太阳仅有最后一丝的余晖落在他们的身上,将他们最后的影子拉长又逐渐交叠在了一起。

屋外的蝉鸣依然不曾停歇。

“啊啊——啊!等、呜呜……慢、慢点……”

空扭动着腰,此刻他的嘴角满是因激烈性爱而含不住的涎液,两条腿被斯卡拉姆齐抓起,屁股顺从地抬起,吐着爱液的淫荡花穴正好对准挺翘而热乎乎的肉棒,斯卡拉姆齐只需要挺胯摆胯,就能轻轻松松将空整个下半身肏得汁水横飞。

啪啪声响和淫靡水声回荡在昏暗的室内,两具躯体彼此拥抱完全交融在一起,好似天生他们就该如此。

此时的空和斯卡拉姆齐不约而同产生了一种恍惚感,他们好像就是一对相爱多年的情侣,自然地彼此交换呼吸,交换亲吻,互相拥抱,以性事代替了二人之间需要开口诉说的绵绵爱意。

实际上,他们在昨天还是除了他们自己,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发小关系。

“空……我要射了。”

空没有直接回答斯卡拉姆齐,他伸手圈住身上人的背,拥抱着他昂起头含住他的唇。

两个人一边断断续续接吻,空一边含糊问着:“你射进来……我会怀孕吗?”

斯卡拉姆齐沉思了片刻,假如真的自己让空怀孕了,那未来空将要承担多么大的压力,这简直不敢想象,想到这里,斯卡拉姆齐很干脆地从空的体内里撤了出来,他扶着自己的性物抖动着全部射到了空的小腹上。

“唔——”

迟钝了一下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的空瞬间就理解了斯卡拉姆齐的意思,他短暂地闷哼了几声,忽然开口夸起来斯卡拉姆齐:“进步很快……你现在,唔——可比第一次持续时间长多了。”

斯卡拉姆齐气极反笑,他一下就把空整个人拖了起来,他抓住空一边的胸乳,又低头咬起空另一边的乳粒,边吃边说:“够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嗯……”空身子一颤,被湿滑的舌尖吃奶的吮吸感完全和手指的玩弄不一样,他找了一个舒服的半跪姿势,就抱住了斯卡拉姆齐的头,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斯卡拉姆齐和空一起滚到了屋中的书桌上,斯卡拉姆齐从背后抓起空的两股长长的金发,就像是在抓住骑马的绳子一样,空被迫向后仰起头,还要翘着屁股任由身后的斯卡拉姆齐对自己反复肏干。

身躯完全被掌握的滋味并不好受,空全身的支撑点除了身后不断破开身体的肉棒,就只有身前挤压胸乳的冰凉桌面,他还要反复在前后的摇摆,反复在桌面上来回滚压着。

“斯卡拉——唔、哈啊——不要老是抓我头发!”

斯卡拉姆齐的手指插入了空的唇齿间,反复捏动着他的舌头,一时间跪趴在地上的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含含糊糊地被肏到情动时,吐着舌头喘息着。

跪姿比之前任何一个姿势都要进入的更深,空情不自禁产生了一种好像是母狗般的错觉,他的胸乳反复在肏干下悬空摇晃着,但自己的屁股,那一处本该是无比隐秘的部位,却早已被身上人翻来覆去肏了第三遍了。

二人十指相扣着,空骑在斯卡拉姆齐的胯间被迫自食其力上下主动摆腰挨着肏,金色的长发在随着空的交合动作荡出了淫靡的姿态。

斯卡拉姆齐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女骑乘位,他轻轻开口:“呼、空,舒服吗?”

空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臀肉蹭了蹭斯卡拉姆齐的龟头,又忽然一下再次坐下去,吃满了斯卡拉姆齐的性器:“啊、哈啊……斯卡拉姆齐,你看,”空挺了挺自己明显被肉棒顶起来的小腹,“啊……现在,全身都是你的精液味了。”

“斯卡拉……唔啊、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穿过的那件女装裙子吗?”

“……”

斯卡拉姆齐没有说话,只是肉体之间沉重的啪啪声变快了。

“呃啊!慢点,慢点!你怎么现在还在记仇!”

“你知道吗,斯卡拉姆齐,其实我当时看见你的第一眼时,我想说的是……哈啊、你,无论是穿什么衣服、变成什么样子……”

“我都喜欢。”

end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的空惊讶地发现自己又变回了男生,就像他之前无数天夜晚里希望的一样,自己会在一觉睡醒后,一切恢复原样,但是——空齐低头看到了自己一身的青紫,还有身侧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真的还会一切恢复原样吗?

后来经常跑来斯卡拉姆齐家里的空还是很好奇那个盒子里面究竟装了什么,对此斯卡拉姆齐只是淡淡地表示不过这几年一个笨蛋送给他的礼物罢了。

空:“?”

空:“你说的这个笨蛋,不会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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