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贡两骑向着南面骑去,此乱,大汉原本就衰弱的皇权终于渐渐湮灭。
北芒山下,两骑慢慢汇聚了诸多公卿大臣,迎驾的队伍也变得浩荡起来。
只是那原本已经风平浪静的湖面却又挂起涟漪,却见那天边烟尘滚滚,一列庞大的军阵正快速向着这里开进。
战鼓纷纷,喝喊四起。
那马上的刘辩又好似向其了这几日的事情,吓的哭了起来。
便是这迎驾的大臣们也有不少被吓的心惊胆裂,生怕又是什么居心否侧的人。
“传陛下诏令,退兵!”
崔烈纵马出来,止住了前方赶来的大军,向着董卓喝喊道:“董州牧,陛下叫你退兵,且回避回避吧。”阵前的董卓哪里肯失去这般机会?他止住了身后前进的大军,满面怒容向着面前崔烈喝道:“我日夜兼程赶来,你叫我回避?怎么,便你们是陛下的臣子,我董卓便不是吗
?”
一声怒喝,他便要拔剑,直把崔烈吓得急忙后退。
“公诸人为国之大臣,于乱之前不能匡正王室,至使家国动荡,何却兵之有!”
董卓一声大喝之下,直叫这左右无人再敢说话,他催马入了队列之中,向着慢慢回神的刘辩山呼万岁。
只是刘辩此时却已经吓得不行,根本就没有了方寸,只能让他起来。
上了马之后,董卓想要将闵贡怀中的刘协抱过来,可是刘协却不愿意。
好在这一路下来终究是有惊无险,终究还是归了洛阳城。
三日时间,洛阳城的消息雪片般堆积在了阴馆将军府中。
王辰坐在这堂上,已经三天三夜没有休息了。
“终于,还是变天了!”王辰将最后一份帛书放下,向面前的凌断杨娥道:“密切关注吧,相信要不了多久,更大的动乱就起来了。”
“诺!”二人一拜,向着院外出去。“主公,现在局势应该已经明朗了。宦官既然已经被伏诛,董卓又入了京城。这南面,董卓派系的人马定会与效忠皇室的人马有几次碰撞。臣以为,现在乃是绝佳之机会,
应当整备兵马,南下太原!”王辰换了一个坐姿,将后背依靠在背后的木墙上,一股倦意袭来,他急忙饮下一口浓茶,驱散了睡意:“要说并州最值得取的,无非是太原与上党。西河与上郡人口不多,
便是前番边郡人口内迁之后,也没有多少改观。反倒是我等在边郡分地,引来了二郡不少人口。”
“而并州的咽喉却又在太原,只要搞定了太原那几家人,这并州自然也就在掌握之中了。”
“主公的意思是?”“再等等吧,我担心这局势会有变化。等时机到了再动手也不迟,争取快速安定并州!现在动手只能带走两万人,既要安定太原诸家,又要挥军南下,只怕有些困难。毕竟河东郡还有于夫罗的匈奴兵,现在正与白波军在河东同流合污,人少了不好整。等秋收过了,要动就以泰山压顶之态势席卷太原,届时我们才有足够的兵力应对一切可能
发生的事情。”
“主公,臣以为主公此番南下最多只能带走三万人!”公孙彦抱拳道。
“是啊!”王辰点头:“咱们人去多了,扶罗韩怕就按耐不住了,咱们的人要去少了太原郡的人就不愿了。三万精锐,不多不少,足够了!”
“臣也是此意!”公孙彦道。
“行了!不过具体的,还得看到时候的情形!”王辰起身伸了个懒腰,道:“三天没睡了,咱们都睡个好觉再说吧。”“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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