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徐荣不待李知回答,立刻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李知见此,眼睛一眯,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坐在一旁笑盈盈的李儒。
此时,他就算是再傻也看得出来,李儒恐怕是想将他灌醉
好在,李知早有准备,所以李知也不推辞,立刻便用大袖遮住了脸,将面前的酒一口喝完,轻轻的吐进了软管之中。
随后,他面不改色的放下了酒杯,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李儒,眼中满是促狭。
李儒见此,眉头一皱,他没想到穆先生的酒量竟然如此的宏大,喝了三杯烈酒竟然还能毫无嘴意,实在是让人头痛。
不过李儒的性格非常的坚韧,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
所以他见李知连饮三杯之后,竟然还不醉,便对着一旁的一个小将点了点头。
那小将见此,立刻站了起来,对着李知敬道“某家李贵,见过穆先生。
说起来,某家与骠骑将军还算得上是本家。
既然穆先生是骠骑将军的使者,那某家应该敬穆先生一杯。
来,穆先生请满饮此杯。”
说完之后,李贵便将杯中的烈酒一口喝完。
随后,他学着李知刚才的样子,对着李知亮了亮杯底。
“哦”李知听到此人的话语之后,并没有喝酒,反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道“这位将军,你说你和骠骑将军是本家,那你应该是出自陇右李氏喽”
“没错”李贵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颇为自豪的点了点头,说道“算起来,某家还是骠骑将军的堂弟呢。”
说到这里,他眉头一皱,看着没有喝酒的李知,呵斥道“你怎么还不喝酒难道是瞧不起某家”
“堂弟呵呵”李知听到李贵的话语之后,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从哪冒出来的一个堂弟。
李知却是不知,当初他在将陇右李氏击败之后,陇右李氏见他势大不可敌,于是便转变了策略,想用怀柔之策笼络李知。
所以,他们便为李知登记造册、排资论辈,在族谱中加上了他的名字。
如果认真算起来,李知现在还真就是世家之人。
当然,这不过是陇右李氏自做主张之举,李知可从来都没有认同过。
李贵见李知笑而不语,眉头皱的更深了,不悦的问道“穆先生因何发笑”
“呵呵”李知闻言,在轻笑了两声之后,摇了摇头,说道“在下从未听说过骠骑将军有什么族人,更不用说是堂弟了,这位将军是不是搞错了”
“哼”李贵在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脸色一变,勃然大怒道“你这厮懂什么
当初骠骑将军初入世之时,便自报家门,称自己为陇右李氏庶子,此乃天下皆知之事,某家怎会骗你”
“哈哈”李知听到李贵的话语之后,立刻变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这位将军可能不知,当初骠骑将军之所以称自己为陇右李氏,乃是不得已而为之。”
“哦”闻听此言,还不待李贵说话,一旁的李儒便满脸好奇的问道“不知是何事,竟然能逼得骠骑将军自改门庭,还请穆先生说来听听。”
“呵呵”李知闻言,轻笑了两声之后,忍俊不禁的说道“当初骠骑将军初入世之时,被其义弟郭嘉当成贼人给拿住了。
而后,骠骑将军为了震慑住郭嘉,便谎称自己是陇右李氏之人,想以此来保全性命。
到后来,不知是谁将当初骠骑将军的扯谎之言传了出去,所以世人皆以为骠骑将军乃是陇右李氏之人。
其实不然,骠骑将军出自哪里,在下不甚了解,但是在下知道,他绝对不是出自陇右李氏,不然的话”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李贵,满脸促狭的继续说道“不然的话,骠骑将军也不会将陇右李氏打了个落花流水”
“原来如此”李儒闻言,眼中流露出一丝了然的神色。
他就说嘛,如果李知真的出自陇右李氏,为何陇右李氏不去帮助李知,反而会出兵对付他,这根本就说不通
如果李知真的出自陇右李氏,那就算是李知行事离经叛道,陇右李氏也绝对不会对他出手,最多也就两不相帮。
毕竟,一个家族出了一个骠骑将军,这是祖上有光的大事、好事,陇右李氏之人怎么可能会自毁其荣
“无稽之谈”李贵闻言,猛地站起了身,勃然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