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毅等人被自己问道目瞪口呆,刘骞心中又一次鄙夷这些士族,不过脸上依旧一脸肃然,说道:“诸公不是还有一些事情想向某探讨的吗?不妨说出了,某与诸公一同探讨一番?”
这时柳毅几人才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柳毅看了看阳义,微微示意。阳义拱手道:“太守大人,我们士族大家认为不应该和庶民一样,不应该服兵役。”
“嗯!这个提得不错!我想问你为什么庶民可以服兵役,而士族大家就不可以服兵役呢?”刘骞反问阳狄。妈的,看我不把你弄个烧鸡大窝脖。
“我们是贵族,我伯父是阳狄太守。作为贵族不应该服兵役。”阳狄理直气壮的说道。他认为贵族是高高在上的,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看来,这个年代士族之气确实毒害了不少年轻人呀!就像现实生活中那些官二代和富二代一样!
刘骞听完,脸上下沉,声严色厉地对着阳狄怒斥道:“你伯父尚且带兵上战场,更何况最后阵亡在战场。他为了什么?他为了我们大汉不受北夷人欺凌,为了保卫我们的家园!你忘了本了,阳公子!”
柳毅一看刘骞话里套话,把阳狄绕里面去了,知道坏了,服兵役这一出看来是跑掉了。忙从中打援说道:“太守大人,士族大家还需要一些护院,你看……”还是这个官场的老油条懂得看个眉眼高低,说话都说一半了。
刘骞斜着眼看来看阳狄,转过头盯着柳毅的眼睛,脸上又恢复了之前风吹不动的表情,说道:“难道柳大人没有看布告吗?还是有谋反之心呀?”
柳毅顿时吓得从座位上下来,跪倒在刘骞面前,高呼:“大人恕罪,毅绝无谋反之意,只是想为士族大家留些私兵护院。”你没谋反之心,可你有助他人谋反之心呀!没有你,那个公孙度会谋反,鬼才信呢!
“嗯!是吗?我们把郡内治理的人心所向、百姓安乐、兵强马壮,又必要私兵护院呢?留一些家丁护院就够了,你说呢,柳大人?”刘骞一脸欠抽的奸笑,看着柳毅。
“这……”柳毅被问的哑口无言。
连番的交锋,士族大家在柳毅这个平时巧舌如簧的谋士都被逼得连番败阵,最后一件事都没有敢提。
刘骞看效果达到了,站起身来,召来衙役给柳毅等人重新斟茶倒水。
“诸公,某希望诸公明白庶民乃是我等成事之基础。诸公只不过想往自己的府库中多纳些财产而已。骞不才,限于二年期,自当让诸公家内库盈倍增,北夷不侵!”
张兰在后面观看良久,发现眼前这个男人不单单是平时对自己温柔的呵护,在处理国之大事、郡之大事时,果敢强力,一个伟岸的英雄形象在这个小女子心中驻扎起来。
刘骞看着堂内几人,知道如果想让士族大家在自己势力起来之前不再有什么动作,与鲜卑之间的争斗势必要有一个解决。
刘骞这几天都在为了手头兵力不足着急,虽说现在檀石槐十几万骑兵在其王庭,可是现在正值夏季,临近秋收不过几个月已。如何把持这个时节,使得东鲜卑不敢进兵辽东,还需好好合计一下。
想到这,刘骞看向柳毅,问道:“坚和公,可否将鲜卑的情况向某一述?”
“这……好吧!太守即问,毅自当细说。鲜卑人出自匈奴一部,在我大汉卫青霍去病时期,我大汉与匈奴交战累载,此一部在檀石槐出任单于后逐渐强盛,其族人好恨斗勇,更是以强者为尊。现在其部落中又有步度根等战将,虽然檀石槐年迈,赫连、魁头等人亦是盯着我们蠢蠢欲动。”
“很好!若某没有看错,鲜卑不久将大乱!这样吧!坚和公你回家准备一下,明日带一伍骑兵出昌黎前往东鲜卑魁头部落,就说本太守愿与他结盟,在檀石槐故去之后,祝他获取王庭。另外,替本太守告诉他,秋后本太守将在昌黎城外摆设擂台比武,以原供品和臣服为彩头,即然鲜卑勇士甚多,我与他各自排除武将20人,分40场比试。坚和公,此事可否办得到?”刘骞看着柳毅说道。
“这……”看来柳毅在刘骞面前被吓破胆了。柳毅不知刘骞手下有多少将领,此时听说派20员大将参加比试,更是甚为吃惊。
“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