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19日“刚才席间丁原身后站着的人,董公就不好奇是谁吗?”“谁?”“吕布!字奉先,号称飞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李儒阴沉着脸:“主公,丁原已和我们翻脸,应当早日除掉他。另外,那几只出头鸟,也该尽早解决。”叶璇眯起眼,朝灶房的方向看去,看来神职者还没补充完神力。遵循小杀的意见,叶璇决定快点离开这里。“董公,吕布唯利是图,若得此人,莫说丁原,天下诸侯都不足为惧。”叶璇回过头,“望董公熟虑,在下告辞。”“哦,董公切记,不可将我的存在言传出去,明日再会。”叶璇临走时又叮嘱一句。李儒捋捋自己的八字胡,问道:“主公,此人是……?”“一位隐士…这不重要。”董卓拔出嵌在桌案上的长剑,“传我军令,明日整军,出击丁原!”……灶房后门四五名伙夫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一名女子站在他们之间,同样赤身裸体。她的脸、胸、手、臀、腿……几乎身上所有地方都沾着白色的粘稠液体。女子舀了一瓢水清洗了下身子,白嫩的脚趾勾起地上衣物,兜了个圈,一袭白衣便套在了身上。“嗯……神力已经补充得差不多了。”女人蹬上鞋子“刚才…有股熟悉的感觉,是你么,小可爱…”……月色入户,叶璇欣然起行,念无与为乐者…咳,叶璇打开窗户,望着天上的明月,回顾今天发生的一切。叶璇没有回到皇宫,而是找了家客栈住下。毕竟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天天出入皇宫,多多少少会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小杀…你说那个神职者,有没有发觉我们的存在。”小杀略一思忖:“离得那么近,短时间内一定会察觉到。”“那到时候我不就危险了吗……”“不一定…主公,别太灰心,至少,死不掉。”小杀的话并没有起到安慰作用,叶璇将手放在眼前,挡住月亮,叹了口气:“不知道太后怎么样了。”太后吗?嗯…………后宫“什么!那董卓怎敢…”何太后听若曦讲完今日之事,惊得从床上坐起,“陛下知道这事了吗?”若曦摇摇头:“知道了又能怎么办,大将军的兵权…已经被董卓夺去了。”何太后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叶璇所说的话——董卓不久后会废掉少帝……莫非是真的?!何太后也顾不得天色已晚,急匆匆地奔向少帝住所。“辩儿!辩儿!”“母后?你怎么……”刘辩被敲门声惊醒,唐妃刚敞开门,何太后便冲到刘辩跟前:“你可知今日董卓宴请一事?”刘辩看看唐妃,又看看何太后,一脸茫然。“哎呀,这都不知道?你这个皇帝是怎么当的…”“母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刘辩问。“董卓今日宴请百官,竟然公开商讨废立皇位之事!这……你都不知道?”刘辩一皱眉:“董卓?一介刺史,怎么敢妄言此等大事?”“大将军的兵权,已经被董卓收入囊中了。”何太后愤恨道,“你连这个,也不清楚吗?”刘辩扭捏道:“已经有些时日没上朝了,主要是宫内刚生变故,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何太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儿呀!你这副模样,怎么能做个好皇帝!从明日起,照例上朝,我亲自辅政!”……想不到被性欲所缠的这几日里,宫内宫外都发生了这么严重的变故。何太后回到寝宫,久久不能入睡。不知为何,何太后正膨胀的性欲衰弱下来,何太后也能重新用理智的头脑去分析目前的局面了。“兵权虽失…但兄长旧部仍是大汉臣子,再征调一支部队应该也不成问题……”何太后咬着朱唇,苦苦思索。“现在应该先逼迫董卓退回凉州,再做其他打算。”“还有那个人……”何太后翻了个身,“早晚得问清他的身世。”没了肉体上的需求,何太后开始重新审视起叶璇,这个来历不明还睡过自己的男人。……次日董卓军帐“主公!丁原率军在外城溺战!我们怎么办?”樊稠请示董卓。“哼,我还没理会丁原,他到先找起我来了,出阵,迎敌!”“得令!”樊稠领命出帐,董卓紧随其后。两阵在城外对峙,丁原策马出列,束起金冠、身披战袍的吕布随丁原一同出列。丁原指着董卓怒骂道:“国家不幸,正遭宦官弄权,以至生灵涂炭,尔未立寸功,怎敢妄言废立,霍乱朝廷!”董卓刚想回怼,吕布便扬起缰绳,直冲董卓而来。樊稠挡在董卓身前,手中大锤抡圆,与吕布的方天画戢相撞,樊稠整个人竟被震下马来。“董贼,拿命来!”丁原一声爆喝,全军掩杀过来。“撤!快撤!”董卓被吕布吓得不轻,一连逃了十里路才停下来扎寨。“呼……呼,这吕奉先当真勇猛。”董卓抹了抹头上的汗珠。“那厮力气真大,我这手臂到现在还发着麻。”樊稠吐槽道。
“看来,是该考虑一下劝降的事了……”“主公,帐外有人请见。”董卓摆摆手:“让他进。”叶璇走进营帐,这次可是跑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找到董卓。“哈,果然是璇玑。”董卓见到叶璇,大笑一声。“怎么样,董公想清楚了?”“不错,吕布非常人也,吾若得之,天下可图。”叶璇点点头:“在下请当说客。”“好,需要什么尽管提。”董卓说道。“吕布此人注重眼前利益,金银必不可少,另外,行军打仗的人都喜欢宝马,若是董公能将一匹宝马送与吕布,吕布必反来投董公。”董卓听罢,略一思忖:“吾有‘赤兔’一匹,日行千里,身型健美,可称得上宝马?”听到赤兔的名字,叶璇便知此行毫无悬念,只是考虑到演义里的内容,又补充道:“如此最好,还有一事,须请一与吕布有交之人,与我同去。”“这…”董卓顿了顿,“吾军与吕布同乡者唯李肃一人,近日李肃身染疫病,怕是不能同去了。”“好吧……董公放心,我一定将吕布带到。”“保重!”出了营帐,叶璇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不会骑马。当然步行也不是不可以,但还要带着沉重的财宝和赤兔……无奈,叶璇又挑选一名士兵充当马夫。一个时辰后,叶璇来到了吕布驻扎的营地。“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叶璇不出意外的被侍卫拦下。“麻烦转告吕将军,就说有同乡来见。”叶璇下马,熟练地往侍卫手里塞了一把铜币。“进去吧。”侍卫漫不经心地让开身子。叶璇进帐,正碰上准备出去迎接的吕布。“汝是何人?”吕布疑惑道。叶璇有些汗颜,自己一米七八的个子只能碰到吕布的胸肌,连忙说道:“奉先莫虑,吾乃李肃之友武隐,托他吩咐,特来看望奉先。”“哦?李肃最近怎么样了。”吕布退回主座,示意叶璇坐下。“身染疫病,情况不是很好啊。”叶璇用力挤出几滴眼泪,“这不,听闻将军匡扶社稷,特托我来看望将军。另外,有‘赤兔’良马一匹,肃兄让我献与将军,以助将军虎威。”“哦?牵来与我观赏一番可否?”叶璇起身:“当然,请将军移步。”两人出了帐,随从将赤兔牵了过来。“将军观此马如何?”赤兔浑身上下的毛发如血一般赤红,找不出一根杂毛,身长约有一丈,鼻息响亮。吕布看这赤兔的眼神,比看被扒光了扔在床上的女人还要直。“哎呀呀,如此龙驹入得我手,我何以报之。”吕布嘴上这么说着,手已经搭在了赤兔腰上。“欸~肃兄为义气相赠,曾可图报。”吕布示意侍卫将赤兔牵到后方,转身对叶璇说:“贤弟远来辛苦,走,吾等吃顿好的!”宴席从正午摆到黄昏,吕布喝得满面红光,叶璇见其醉酒,展开攻势:“将军现居何职啊?”“现居督军一职。”叶璇讥讽道:“害羞羞,肃兄在董卓手下办事,都做了虎贲中郎将啦。”吕布脸色稍有难看:“吾在丁建阳处,虽无什么权势,倒也自在,前几日,丁建阳还想将其女予我。”“将军有擎天蹈海之才,若是娶了丁原之女,岂不是一辈子都被丁原所束?”叶璇说道,“若是掌军自立,功名利禄,唾手可得。”吕布沉吟半晌:“只是其女相貌非凡……”“大丈夫立于世间,何患无妻?若只顾与儿女情长,难成气候!”吕布被说的有些泄气,放下酒爵:“只恨未逢明主。”叶璇继续添油加醋:“良禽择木而栖,见机不早,悔之晚矣。”“武兄这么说,可有明主?”“吾观天下英雄,皆不如董卓。礼贤下士,赏罚分明,雄心壮志,终成大业!”一番话说得叶璇都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吾欲投之,奈何无门路。”叶璇见时机成熟,便将怀里的锦帛金铢列在吕布面前。吕布大惊:“何为有此?”叶璇咳嗽几声,吕布叱退左右,叶璇方才开口:“是董公久闻将军大名,令吾献奉与将军。赤兔马亦是董公所赠。”吕布盯着叶璇:“董卓这是…派人来当说客来了?”叶璇也不装了:“正是。李肃之才,仍能做个虎贲中郎将,将军若是到董卓处,必能飞黄腾达。”吕布又低头扫视一遍金帛:“吾欲投董卓,奈何寸功未立,如何相见。”“投名状…翻手可得,就看将军意下如何了。”叶璇扬起得意的微笑。“主公!快撤!我们被盯上了!”策反将要成功之际,小杀急促的声音却在叶璇耳边响起。叶璇一皱眉:“功名利禄,将军三思,吾先行告退了。”叶璇说罢,快步离开营帐:“小杀?什么情……”话音未落,叶璇身边的随从便闷哼一声,倒地不起。“哟……许久不见,你又换了条狗啊。”叶璇惊恐地朝发声处看去,阴暗处,一女子身影渐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