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衣裳不整的女子,正向水中沉下去。
原来,那个差点被贼道士强暴的人,因为不甘心受此侮辱,一时间想不开,竟在院中的池塘里自尽。
孙灿最先反应过来,没做任何思考就冲了过去,跟着跳入了池塘。
他幼儿时,就常常跟着伙伴在河里游水,虽然已经过去五年了,但是有些本领只要一学会,永远也忘不了,游水就是其中之一。
那池塘非常的深,在水中视线根本就见不到底,孙灿粗略估计就有两丈的深度。
那姑娘下沉的速度远比不上孙灿潜水的速度,不一会儿,就抱住了那位丫鬟。忽然,发现池塘下有许多迷糊的白状物,气一憋,也来不及多想,就浮了上去。
岸上的正焦急的张飞,见孙灿浮了起来,大喜过望,马上递过一根长棍,将孙灿和那女子拖了上岸。
孙灿好言相劝,到有几分心理专家的气派,那女子也是当时一下想不开,在落水后也就害怕了起来,现在经过又经过良言相劝,不一会儿那女子也就放弃了轻身的念头。
这时,搜查的士兵已经将那个管家抓住了,抓他的时候,他正躲在衣柜里发抖呢?
过了一会儿,搜查的士兵都已经回来,除了一位在恶道人的房间发现了一本古札,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
拿过古扎,孙灿翻了翻,见上面写的都是些秦朝的诡异事情,突然一则“阳道复生”的消息跃然于古札之上,孙灿顿时大喜,有了这卷古札就更有了说服力,张让想逃避罪责可不是那么容易了。
“传令下去,封锁张府,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踏入张府一步。张飞,你将府中上下一干人等全部押去洛阳府衙,不得有误。”孙灿有些自得的下达了命令,在封了张让府后,就想“卫仲道,下一个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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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御花园内,满朝的文武大臣都汇聚一堂,与皇帝共同过节那是一件多么值得开心和愉快的事情。
因此,朝中大臣无不喜笑开颜,几乎所有可以入朝堂的官员都前来参加,当然也有例外。
“陛下,蔡邕大人让老臣向陛下请罪,今日蔡大人嫁女,作为蔡府唯一的长辈,蔡邕大人实在抽不开身,还望陛下见量。”王允和蔡邕都是心向大汉的贤臣,深交以久,也是邻居当仁不让的替蔡邕求情。
刘宏想了会儿,一旁的艳丽的何后在刘宏耳边一阵轻语。
刘宏大悟说道:“原来就是一年前皇后亲自下旨赐婚给河东卫家的那个姑娘。一个朝中大臣,一个是大汉贤良之后,确实是门当户对,不错,不错。”
刘宏微笑的点了点头,他向来都是以自己为主,只要自己快乐就行,对蔡邕的没来显然是毫不在意。
孙哲这时也上前道:“犬子今日一早就说发现了什么线索,要去查案,未能觐见,还望陛下宽恕。”
蔡邕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古董,对他刘宏没有一点好感,因此,对他来与不来,都没有什么关系。而孙灿确是他信赖的人物之一,见他违背自己的旨意,面上闪过一丝不悦,说道:“孙将军一心为国效力,值得夸耀,这本就是寻常的节宴,有事未来不算罪。”
虽然不喜,但是还是给了孙哲一个面子,不去计较。
刘宏不予计较,可是一旁的张让却不能不计较。
他刻意安排这次盛宴为得就是要栓住孙哲和孙灿,孙灿的迟迟不来本就让他心里打鼓,虽说他有把握不让对方找到自己的破绽,但是做贼的人难免会心虚的,尤其是他这种放了弥天大罪的贼。
此刻,又听孙哲说是孙灿是因为找到了线索,才不来的,这让他更加的疑虑,心想:“孙灿到底发现了什么线索,居然能让他违抗陛下的旨意?”
张让越想越不对,越想心越寒,整个人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好几次刘宏叫他,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若不是身旁有蹇硕、赵忠提醒,他早就惹的刘宏起火了。
千思百想,最后张让终于决定出宫一探,当下就以身子不适为借口,告别刘宏而去。
出了宫门,找到了自己的轿子,还未细看就坐了上去,道:“起轿,回府。”
原本埋头蹲在一起的轿夫抬起了轿子,向前走去。
车上的张让觉得有些不对,身子摇来晃去的。他雇佣的轿夫抬轿的水平一流,即便在陡峭不平的山道上都不会很抖,在这平坦的路上怎么可能如此摇晃?
拉开窗口的布帘,郝然发觉所走的路线并非是回府的路线,顿时大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窗口,那人道:“不才荆州刘华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