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在车夫眼里是傻,可是在孙灿眼里却是情。那少女的每一次,每一个入魔的举动都是因为有情。
孙灿急道:“你赶紧调头,别说三十个大钱,就算一金,我也给你。”
车夫大喜,一金足以让他在一年之内,衣食无忧,忙道:“好,钱拿来。”
孙灿从小就在市井里玩耍,知道民间的疾苦,也向来都不喜欢奢侈,他身上只是带了五个大钱,哪里有多余的钱财,就道:“我现在身上只有五个大钱,等到追上了她们,你跟我回去,我就给你一金。”
车夫冷哼一声,不屑道:“说大话谁不会,万一你没有一金,我不就亏老本了,你还是乖乖的跟我去王村找大夫得了。”
孙灿大急“我是当朝一品太傅孙哲的公子孙灿,难道你认为我会为小小的一金,说谎吗?”
车夫更是不屑,道:“小子,说谎话要有说谎话的样子。孙太傅一门都是文人,怎么会出你这么一个邋遢的儿子,别糊我了,你还是乖乖跟我走吧。”
孙灿向来不喜欢借助家事来生势,这还是他第一次提起他父亲造势,结果居然被人认为是冒牌货,不由的有些哭笑不得。
突然,他意外的看见在原先那少女坐的地方有一块丝绢,丝绢上还有一些字。
这一意外的发现,让暗自伤神的他喜幸若狂,急忙取饼看了起来。
这信不长,就是一首随手作出的诗。
“缘在天,份在地,有缘无份空痴想,有份无缘暗凄凉,有缘有份情意长,无缘无份独悲伤。命运弄人何处诉,只求来世能伴君。”
孙灿虽不爱学文,但毕竟是书香世家,让他作诗他也许做不出来,但读懂一首诗,那是没有问题的。
这诗有情,却充满了无奈,不愿分离,却不得不离。
孙灿呆呆的望着车顶,淡淡的说:“不管你有什么困难,无论你有什么理由,你都是我的,我绝对不会让别人把你抢走。”这话说的相当坚定,即便是刀山火海,恐怕也挡不了他的意图。
此刻,马车已经走了一段距离,相信在回赶也已经来不及了,为今之计,也只能将伤养好在想办法,总不能瘸着腿去追女孩吧。
到了王村,那车夫将他带到了医馆,就独自离去了。
医馆非常的简陋,只有几丈土地,其中一半都是装葯材的盒子。大夫是一位非常有精神,容光焕发的老者,由于他太精神了,一时间还分不清他的年岁。
孙灿见那老者向他走来,便道:“老人家,你看我这腿几时能好!”那老者不象一般人那样把脉和问症,只是割开了孙灿的裤子,用一个奇怪的镜子照了照。孙灿好奇,伸头一看,郝然发现自己的腿竟粗了三倍,跟猪腿有的一比“哇,这是什么东西?我的腿怎么成猪腿拉。”赶紧扳开那老者的手,发现自己的腿依然如初,不由松了口气道:“这是什么玩意,这么恐怖。”
那老者道:“少见多怪。快,将双脚放平,别动。你的伤可大可小,若不注意这双腿就要废了。”
孙灿一听不敢怠慢,他可不愿用自己的脚来开玩笑。
那老者道:“伤口是划伤,受伤部位仅于膝盖,伤口有青苔汁,手上也有伤痕,应该是在攀爬险地时,大意滑伤的。可对?”他说的头头是到,仿佛亲眼所见一般。
孙灿瞪大着双眼,道:“老人家,这伤可有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