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轻车驾熟,马车很快就在益州州牧府上停了下来。
张夫人知道张天的身份,当然知道张天是要回自己的州牧府了,而婢女娜儿却不知道张天到这里有何目的,只能乖乖的坐在里面等待着。
而颜良脸色开始凝重起来,难道眼前这个男人和张天的益州势力有什么关系不成?
“州牧府”三字仍旧富丽堂皇,气势非凡。
门前的卫兵也精神抖擞,又特有北方人的高大魁梧,加上衣甲鲜明,刀剑冷锋,有些气势。
张天有些心急的上去询问,运气很好,士兵说徐晃刚刚视查军务回到州牧府,并且连同一些重要官员都在里面共商大事。
当张天要进去时候,那士兵却怀疑望着张天,并且百般阻止。
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家中,却被一个士兵拦了下来,张天正欲发火,想强行冲进府上,以此惊动“州牧府”里徐晃等自己手下旧将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人来。
此人长有七尺,脸如豹头,两眉如蚯蚓弯曲,凭空多出一份狠辣之感。一身精钢甲胃打扮,行走间龙行虎步,一股赫人的气势自然间流露出来。只是他低着头,右手握住腰间剑柄,大跨步的匆匆出来。
张天喜出望外,这不是臧霸吗?急忙大声叫道:“宣高近来可好?”
臧霸闻声抬起头来,眼神里本有些迷惑,当扫视到张天身上时,虎躯一阵巨震,脚步戈然而止,一脸不相信神色。见张天脸带微笑的望着自己,整人在惊呆数秒后,很快变的欣喜万分,大步跑出府门,控制不住了情绪,慌忙的下跪,边激动大声呼道:“参见主公。”
边上几名士兵听到臧霸的叫声,当场吓的魂飞魄散,看也不敢在看张天一眼,哆嗦下跪。
只到这一时刻,张天才真正感觉到自己这几个月来的飘泊生涯结束了。心中顿时轻松无比,往日激战沙场情形历历浮上心头,胸中豪情四起,哈哈大笑道:“不必多礼,我们进去在说。”
“是,主公。”臧霸颤抖着声音道。
张天回头望了一眼极度吃惊中的颜良,见他正转身想骑马溜走。大笑道:“哈哈,颜良,你不会害怕了吧,你的豪情壮志哪里去了?既来之,则安之。”
颜良身体一顿,硬生生的站在那里。回头冷冷道:“颜某人从未怕过什么。”
张天哪里看不出他退缩的眼神,笑笑对士兵道:“好好照顾我的朋友。”
士兵连忙点头。
张天这才随臧霸进入“州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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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
一些人已经不能相信的站了起来,而更多的是望着去而复还的臧霸带着另一个衣着简便,但却气质轩昂的年青人,风风火火的进来。
几个人诧异望着同僚激动的有些发抖的表情,也明显感觉到气氛一下子的转变。
就连一向在众人眼中沉稳无比的徐晃都有点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不能自信的揉了揉眼睛,心里“通通”的一阵狂跳,率先迎了上去。
徐晃的行动,让更多官员感觉到不同往常,也纷纷站了起来跟上去。只是细心的数人,发现他欣喜若狂的眼神,和一脸如释负重的表情。
“参见主公。”徐晃在也控制不了自己兴奋的心情,跪地大呼道。
这话对于那些没见过张天的人来说,无疑是枚重磅炸弹,个个慌忙的下跪。
张天开心的扶起徐晃,露在眼底里的是那一片片欣喜、激动的眼神,心里涌一阵暖流,柔声道:“公明不必多礼。各位将军不必多礼,起来吧。”
徐晃这才连同众人起身,并且引张天上帅座,自己则在右下方坐了下。
张天坐下后,虎目扫视厅内一圈,除了少数在益州州的旧部,大多新人自己都不认识。看来自己离开益州的这段期间,招贤馆可是招了不少能人回来。
张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徐晃道:“公明,益州现在情况如何?”
徐晃不敢怠慢,立起出列道:“托主公之福,日下益州兵强马壮,军资充盈,谷石累堆,百姓太平,军民安居。”
张天点了点头,开心道:“有没有什么状况发生,我们的老邻居士燮等人有没有什么动静?”
徐晃认真道:“自从主公率领着一万虎啸军北上勤王后,士燮先后抽调榆林、高凉、合浦等数郡兵力,总约五万人马左右,布置在乌江沿线,上挡荆州,下防我军。”
张天沉思道:“那这守军是谁在指挥,是士燮本人吗?”
徐晃答道:“据探子汇报,士燮亲自坐镇交趾,乌江的部队应该是那神秘的张先生在负责指挥。”
“张先生?”张天顿时皱起了眉毛,又是这神秘的张先生,从自己进入益州的时候就一直作为自己的对手,而且张天在回来的一路上也在思考那半路截杀自己的行动应该是谁发起的,站在何进背后出谋划策的人又是谁,现在看来这神秘张先生的嫌疑最大。
这时臧霸也出列兴奋道:“此时正是大好时机,我和公明一直按兵不动,主要是没得到主公的命令,如今主公平安回来,只要你一声令下,属下等马上发兵交州,拿下此地易如反掌。”
张天想了想,又微笑的摇了摇头道:“不,现在拿下交州没什么好处,交州并不富饶,而且士燮一族在交州经营已久,再加上还有那个神秘的张先生率领的马相的剩余部队在一旁相助,我们就是打下了交州也得不偿失啊。”
徐晃有些诧异,刚想说话,这时有一人出列,大声道:“主公明见。日下并非一战而下交州的时机,以属下之见,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安心发展益州,养精蓄锐,近而为进军荆州,做好万全准备。”
张天点头,见发话的人比较眼生,随口问题道:“这位先生是谁?”
那中年儒士先是一愣,然后急忙道:“属下颍川程昱,见过主公。”
张天一愣,然后呵呵一笑,上前将中年男子给扶了起来,笑道:“先生大才,某也曾多次听奉孝提起过!之前也曾叫人前往颍川东阿等地请先生前来,只可惜不得一见!今日先生能来益州助我,实乃是某之幸也!”
那中年男子也是顺着张天的力道站直了身子,只看此人的模样,大概也就是三四十岁的样子,虽然也是身形偏瘦,可脸上神色却是比起郭嘉要健康许多。留着一抹山羊胡,两边脸颊的鬓角留下的长须对应,显得十分的儒雅,看样子,这中年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一名俊朗书生!
中年男子听完张天的话之后,笑道:“郭奉孝大才,程某不及他多矣!哪里当得起大人如此谬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