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为了你,我什么也不怕。”蔡文姬清泪横流。我点头道“好,我要了你,明天我们一起死了,你后不后悔。”蔡文姬哽咽着点头,扑到我怀里,痛哭失声“不后悔——不后悔千一万个不后悔。”
蔡琰的白袍大氅缓缓的坠落到地上。我仿佛回到了号角连连的塞外牧场,觉得一阵热血沸腾,豪气冲天。
甄宓不要我,刘备说我强了他的老婆,到底是谁抢了谁的东西,二公子,我好欺负是不是,王八蛋。
我等不得她羞怯扭捏的解去衣扣而自己动起手来,手忙脚乱的三两下把障碍清楚。蔡琰深情注视,迎接我的到来,继而钻入我的怀抱。我的手掌在她细腻滑润的背脊上抚摩良久就下滑扩展到——她在我的怀里颤栗了一下。
我轻药了她的下唇。她也药我。含着泪轻笑。我又是心痛,又是爱怜,又是yu火焚身的,把她推到在榻上。甄宓从没给过我的温柔,今天我总算尝到了。
我的手,从她的俏脸掠过脖颈,在那对颤颤的白鸽子上左右旋摩之后,滑过绵软的小腹,就停留在那个最终的港湾,文姬开始呢呢喃喃扭动着腰身,我shun吸她的泪滴,把她许多年来的委屈,一举廓清。从头到脚一点不漏的抚遍她全身每一寸的肌fu,于是,我像野马tuo缰,开始失控。
她仰起头,眼中射出爱的光芒。这光芒,有别于以前的依恋,我深刻的感到,自己已经不是卫仲道的替身了,我是她的相公丈夫爱人。我吻她,恨不得把那温热的嘴唇药下来细细咀嚼。她药住我的she头就不换气,不忍心丢开。
我药她的眼睛,用she头tian她的鼻子,药她的粉面,亲他的耳垂,以及全身——我滑向了最后的目标。蔡琰急促的扭动着腰身,渴望似的呢喃着叫了一声“袁熙——”
颠簸中,借着雪地反射的银光,我看到她沉醉的眯眼和散乱的乌发。她的胳膊,软软的箍住我的腰——
当我进入那渴望中的福地的瞬间,全身的热血似乎都潮涌到心头。仿佛又回到了塞外战场,指挥骑兵,发出排山倒海的响声,向敌人掩杀过去。短兵相接,摩擦出点点星火,杀敌,攻击,攻击,在攻击。
蔡琰迷醉,她就像是回到了生活在洛阳的日子,站在山顶看着长烟落日,皓月千里,诗兴大发。突然狂风乱卷,乌云蔽空。她轻薄的身ti被风吹倒,重重的摔下峰峦,一会儿又被一阵旋风抛上云端,就在这下中,迎来了,阵阵爆裂——
我和她同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就像是当初筋疲力竭的穿行在卢龙古道上一样。
“你——你吓死我啦。”蔡琰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呢喃。
我看着她的眼睛笑道“那我以后再也不吓你了好吧?”蔡琰忽然转个身,翻上来,用她洁白的身子压着我,然后——直到又一次爆裂。
她静静的偎在我的怀里,贴住我的耳朵说“袁熙,你信不信,刚才我完全没有想起仲道哥,我的心里从始至终都是你的影子。”
我点头坐起来“信,我看得出来,现在我要出去一下,你留在这里等我,我会知会下人的。你等我,我天亮回来。”
我拉开门迈出去一条腿,突然冷笑道“你不怕我扔下你吗?”蔡琰微笑“不怕,你不会的,我知道。”
我嘱咐了一句府中的侍卫,告诉他们,在我回来之前,任何人也不要放进去。
我去找贾诩,此刻只有他才能救我了。欢愉过后的清醒让我看清了眼前的危机,刘备和袁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一定会拿此事来大做文章,尤其是刘备戏皇婶是叛逆重罪,弄不好,别再搞出了,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一样的兴师问罪来。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正好,城门把守的是周仓。我没费力气就出了城,骑马直奔二十里外的军营。时至酉时,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半时辰,大雪已停。屋顶路面上的皑皑白雪无限的向空气中散发着寒气。我身上穿着棉袍,用马鞭拼命u打战马,期望它能飞到军营去。我担心留在府中的蔡琰。
贾诩正在熟睡,被我叫醒“先生救我。”我急切的道。贾诩半天才揉揉眼睛醒过神来:“二公子,你怎么来了,这天还没亮吗,是不是出事了。”我跺脚道“出事了,出事了,先生一定要救我。”贾诩这次听明白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撩起被子,穿着nei衣坐起来。军帐不大,很严实,里面有三四个火盆,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我简而言之的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贾诩翻白眼,心想,原来把人家的老婆给睡了,这种案子,一般的我都不接。不过既然是二公子吗,可以破个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