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行不是不痛苦的,一面是对他有养育之恩的母亲,一面是他爱不释手的小丫头,让他如何取舍
任以行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就不信他妈会真的乱伦打鸳鸯,一点情面都不留。若事情真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也只能跟自个儿妈说声对不起,儿子不孝,爱上了个您不喜欢的姑娘。
但我就是爱她,离了她我就活不下去,真的,一点不夸张。
任以行突然降下了速度,轻轻移走胡小涂埋在自己肩头的小脑袋,他凝视着胡小涂的大眼睛,里面水汪汪的,晶莹又透亮。
胡小涂被他一反常态的深情吓住,忽而觉得自己那句“我要离婚”当真的有些过火了,她舔了舔嘴唇,终于犹豫着开口,“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为时已晚。
胡小涂真真的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她这张嘴到底犯了多少次错误了,她怎么就屡教不改呢
几十分钟前她还因为那句“你就这么点能耐”而被这个变态“能耐”得体无完肤,现在她又不怕死地来句“我要离婚”,她这不是往老虎屁股上拍么,她是真有病吧。
任以行眯了眯眼,乱伦本不给胡小涂适应的时间,趁着她还湿润,便再一次狠狠地抵入。胡小涂痛苦地大叫,疼得她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胡小涂呜咽着,小嘴一瘪一瘪的,这不是婚内强奸是什么
一战成名的胡脱脱战士并没有被敌军的突袭而自乱阵脚,她挨过痛苦,熬过悲怆,终于像名真正的革命勇士一般,勇敢地再次出征。
胡小涂伸出两只爪子,狠狠地挠上男人的背,我让你不打一声招呼就强行进来我让你不顾我死活把我像玩偶一样地为所欲为我都已经跟你解释了我不是要跟你离婚的意思你特么是有脑子还没脑子啊
胡小涂觉得这样还不够,她猛地用力,抬头,一口咬上任以行的肩,她身下有多疼,她就咬得有多狠。
男人疯狂地像是在发泄一样,胡小涂也拼了命的恨不得给男人咬出血来,两个人如同着了魔的野兽,啃咬,厮杀,殊死搏斗。
渐渐的胡小涂被男人折腾得只剩一口气儿了,身下也麻木到不觉得疼了,她松开了一直紧咬的牙,身子轰然倒回去,只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迷蒙地看着在自己身上翻云覆雨的男人,气若游丝。
“变态”
“”
“强奸犯”
“”
“禽兽”
“”
“禽兽不如”
任以行突然吻了下来,唇瓣轻轻地啄着胡小涂的唇,像是蜻蜓点水一样,轻柔而又舒软。胡小涂蒙住了,这男人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