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步履轻摇,秀发飘t不开口说话,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此仙子般的人物又岂是人间所有?看来我是真的还没睡醒,睁着眼睛还在做梦呢。“宁儿醒了?睡的怎么样?”白衣男子笑起来的样子更是迷人,尤如一股春风,吹入心尖,暖暖的。
宁儿?好像是冲着我叫来着“恩,很好,很好”我不停地点头,就差没把口水给滴下来了,美色当前,是个人都会犯迷糊的。
白衣男子接过侍女递上的外衣帮我批上,将我扶至窗前坐下“今天让我来给你梳头。”
屋内的十数个美人全数退下,只余我们二人。我的心砰砰跳的厉害,竟然就这样傻傻地坐着,任由他摆弄。
他的手刚健而灵巧,轻轻划过我的发丝,没一会工夫,一个漂亮的飞云髻就已梳好,这技术,绝对是当发型师的料!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我连拍脑袋,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儿忘了!“还有,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
白衣男子放下手中的梳子,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楚轻风,记住了,这是你相公的名字!”
我晃了晃脑袋,让思绪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总算是清醒些了,摇头道:“不可能!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有你这么个人,对了,我记得我家好像是在京城的,怎么会在这里呢?”
“你娘家是在京城没错,是我前几天才把你接过来的,再过三天,咱们的婚礼就要举行了。可是你却在这个时候生了场大病,忘了以前的一些事。”说到这的时候,楚轻风一脸心疼,看的我感动不已。
是这么回事吗?
好像是吧
心里一个小小地声音划过。怎么说人家也长那么好看是不?我不吃亏地。
三天后。
这几天大伙跟我讲了一些以前地事。有些记得。但很多都不记得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生了什么大病。怎么变地这么稀哩糊涂地。难道是脑袋撞到墙上了?摸摸头上。也没见长包呀!
当楚轻风把以前地点点滴滴都讲给我听地时候。我地记忆开始慢慢恢复
“尊主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远处传来一个年轻女子地哭泣声。撕心裂肺地。
我探了探脑袋“外面怎么回事?”
正在为我整理手饰的蓝衣美人施了一礼“回夫人话,是一个婢女犯了些错,惊扰了夫人,奴婢这就去将她带走。”
“奴婢只是一时糊涂,求尊主饶了奴婢性命!”求饶声越来越明显,我更加好奇了,到底是怎样的错,怎样的人,竟害的她如此畏惧。
我不理会众人的拦阻,提起裙子跑了出去,院子里,一个粉色女装的姑娘正不停地伏地磕头。楚轻风看也不看她一眼,声音冰冷如铁“念在素日的情分上,让你自行了断吧!”
粉衣女子吓的花容失色“尊主,蝶儿绝不敢跟夫人争什么,只是”
楚轻风瞪了她一眼,那个叫蝶儿的姑娘就不敢再说下去了,只泪眼汪汪地望着他的背影,见对方意志坚决,低头轻叹一声,然后颤抖着伸出双手,欲行了断。
“住手!”我忙出言制止,走到一脸惊讶的楚轻风身边“你怎么就这么狠,犯点错怎么了?人家改就是了,干嘛非得要人性命?”
“宁儿,你怎么出来了?”楚轻风转头轻斥道:“浮月,怎么回事?”
浮月忙跪地求饶。那个叫蝶儿的女子拿一种看仇人的眼光盯着我,我摸了摸脑袋,难道是我以前曾经借了人家几十万两银子忘了还?不过,这个好像不是要钱的眼神来着
“大喜的日子,干嘛非得弄的这样血腥?”怎么回事?看着那么温柔的一男人原来是个杀人狂?
“好吧,就听你的!来人哪!带下去,关暗室思过!”楚轻风从始至终都没看过蝶儿一眼,倒是她,始终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刚才还一直求饶来着,可现在听说不用死了,却反而一点高兴的样子也没有。
我算是看明白了,八成是这男人欠的风流债,人家找上门来了!光是以貌取人,我是不是太轻率了点?据说男人越帅越风流,这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我被楚轻风硬架着给弄回了屋子,我想跟他说能不能把婚期延后来着,就是一直没机会开口。
辰时一过,这外面就闹翻了天,我只看过一小会,就被吓了一跳,天哪,这还是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