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自然是水到渠成。
这第一次,是李宣华主动。
程学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诱惑的……不是说好了不去沾这些事,怎么一下子就犯了软弱?
沾了公主的身子,哪里还有退路可说?
也许是李宣华说:“我已经烦得要死了,你不帮我分忧,也不为我解难吗?我现在就想睡你。这事可以解忧,你不知道吗?”
程学林觉得她在胡说八道,跟柳芳在一起时,他看柳芳总是紧闭双眼,一直在忍受的样子。
婚后,他忙于学业和练武,渐渐也减少了夫妻生活。身为男人,虽然也想的,但是他并没有到非做不可的地步。
在这都城已经小半年了,时时被人监视着,他做不出自渎的事,不知不觉,现在已经满溢到,被她的手一揉都要滴下来的地步。
他的脸都涨红了。
“你,常找人解忧吗?”
“怎么,你在意?”李宣华歪头问。
他怎么敢在意。程学林低头不语。
闲聊扫兴,李宣华解了他的裤腰,他挑开了她的门襟,这对男女依着本能就滚作一团。
他耳边全是她急促的喘息,他的手指发痒,既想蹂躏她,又怕冒犯她。
正当程学林犯难时,李宣华已经把他推倒,骑在他的小腹上。
他敏感地感受到她湿哒哒的,将他的肚脐眼都装满了水。他还不曾知道女人的滋味竟然销魂至此,耳朵和脑子都嗡嗡响。
她的手还在作乱,上下撸动着。
李宣华很惊讶,因为他没有射过,一般人在她手里撑不了太久。
很期待他这副身子骨能撑多久。她有点坏心眼地瞧他羞红的耳朵,随后腰肢用力,整个人向后坐去,与他的硬挺契合。
程学林就这么看见了一副盛景,她身上该红的地方都是艳红的,不该红的地方也被擦红了,全身都是艳色。
她看着他的眼神,仿佛他是好吃的佳肴,但她又撑不了太久,就咬着下唇难耐地吟唱了起来。
原来这件事真的让她如此快乐,他忍不住为她出力。
李宣华与他的节奏渐渐合一,腰肢不要命地上下起伏。
数百回合后,她受不了了,嘤嘤哭:“你还没射么?”
这平时练武的体力和忍耐力,岂是一般只会读书的世家子弟可比的,李宣华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头晕目眩。
“你不是舒服着么?”他说,声音听起来依旧冷清。
李宣华已经脱力,第一次有一种被操透的感觉,她脚趾用力蜷起,再不与他角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