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说话啊?”殷浮又惊又喜,自动忽略绿毛虫劈过来的眼刀。
“哼!谁想跟你说话啊!”说着,绿毛虫挣扎着要别过头,却被殷浮的手紧紧按住。
“臭小子,快放开本座!”绿毛虫明显怒道。
“不要!我怕你会跑掉。”
尽管感觉到绿毛虫浑身的绒毛都竖起,甚至还释放出强烈的杀气,殷浮却舍不得移开手和压在绿毛虫身上的脑袋,他担心自己一旦松开,绿毛虫就会逃得老远,再也寻不着。
“本座的词典里面没有‘逃跑’二字,你先从本座身上起来。”绿毛虫嘴里又发出嘶嘶的声音,试图恐吓殷浮。
“你说话小声点,别吓醒我同学!”殷浮压低声音说。
“哼,区区一个小奴隶,竟敢命令本座?”绿毛虫内心虽然震怒,却也不想多一个人看的自己这副丑态。
“口气真曳,明明是条毛虫口气却像大老爷似的。”殷浮的手改为掐住绿毛虫的头和身子的连接处,只要使一点力,保准绿毛虫等会喊救命。
“痛痛痛,你快放手!想掐死本座么?”
“我都还没用力呢!”殷浮嘴角含笑,“呵呵,原来你的身子这么敏感啊,刚才是谁想闷死我来着?小时候你也曾经想杀死我对不对?所以才被我爸埋起来。”
绿毛虫顿时炸毛,可惜身上的毛绒是短毛绒,起不到炸毛效果,它冷冷道:“没错,你那个愚蠢的父亲将本座的龙珠封印在这破烂的玩意里,而解咒的咒印却下在你身上,只要杀了你,就能解开封印。”
“杀我?就凭你!”殷浮差点要笑出声,“假如是小时候的我,也许你已经得逞了,不过现在可不一样,我一根手指就能打败你。”说着,殷浮便用手指掻绿毛虫的下巴,痒得绿毛虫扭来扭去。
绿毛虫觉得无比屈辱,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死去,身子却被那嚣张的小奴隶压制着,它绝望道:“你干脆杀了本座吧!与其受你的□□,本座还不如去死。”
假如绿毛虫的脸像人类面部神经一样丰富的话,殷浮就能看见绿毛虫视死如归的表情。
殷浮轻轻拍了绿毛虫的脑袋一下子,“摸你一下就喊死喊活的,你当你是古代封建社会里得守节的未婚妇女啊?好不容易活着,别随便死来死去。”
绿毛虫怒道:“那你给本座去死啊,本座也想活下去。”
殷浮又拍了绿毛虫脑袋,说:“不准随便叫别人去死,大清都亡国多年,你当你还是皇帝?难怪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条绿毛虫,原来三观没长好。”
“不要叫本座绿毛虫,本座的名字叫敖闻风,本座原来是东海龙王的第八子,因为化龙失败,才沦落到被汝等凡人欺侮的境地。”
“我叫殷浮,现在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殷浮的手摸摸绿毛虫的头顶,短绒毛的触感滑溜溜的,让他爱不释手。“以后我叫你敖风风好了。”
“你的蠢名本座当然知道!而本座的名字只叫敖闻风!”奈何绿毛虫没有眼皮,如果可以,敖闻风很想对殷浮翻白眼。
“这有啥所谓,咱俩又不是第一日认识,小时候玩得可愉快了。”殷浮笑道。
“谁要跟你这种小屁孩玩,你是本座的小奴隶。”与殷浮如沐春风的亲切语气相比,敖闻风的语气是零度以下的冰窖。
殷浮嘴角抽了抽,想不到这绿毛虫软绵绵的身子里面塞的是石头脑袋,而且思想还停留在几千年前的奴隶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