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殃猛然回过神,顿时羞红了脸,怎么没发现自己一直坐在他腿上!
再环顾四周,原来已经点起了蜡烛……可是不能现在就睡啊!还…还没准备好呢……
“不行,我还饿着呢,吃饱了才能睡觉!”
宫染捏了捏那通红的脸颊,“吃能吃多久,本公子等着就是。”
说着便拍拍手直接吩咐了外面侯着的仆人。
樊殃结结巴巴的说道,“能先把我放下吗?”
“放下?放下什么?”宫染脸上微笑,可是下面手却不老实起来,捏了捏樊殃的屁股……
“宫染!你不要太过分!你这是耍流氓知道吗!刚建国的时候流氓罪可是死罪!”樊殃趁宫染不备直接跳了下去。
宫染皱皱鼻子,“本公子只是好奇,那软软的是什么,哪里知道那是你屁股~”
这可让樊殃无fu-ck说……
“扣-扣-扣-”
“进来吧。”
房门嗵一声巨响,面无表情的李伯从外面端着餐盘走了进来。
“见过公子!”巨大的吼声哪里是行礼。
李伯冷漠的眼神扫了樊殃一眼,那眼神就是冰窟一般。
“公子,不知是哪位服侍的姑娘!”
“呵呵~”宫染忍不住笑了起来,“李伯这里只有本公子,你,樊殃三人。”
李伯面色有些惆怅,“公子,宫府后继需要有人啊!”
樊殃一听,顿时就不淡定了,“李伯,我们是清白的!快把你脑袋里那肮脏的东西丢掉!”
李伯狠狠的瞪了樊殃一样,花白的胡子被气的一颤一颤的,“快闭嘴!你脑袋里才是脏东西!”
宫染在一旁大笑起来,“李伯,宫家的后继不需要本公子也可以,本公子有那么多哥哥。”
“老夫只承认凌夫人和老爷的血脉!”李伯一说完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跪在了地上。
“李伯,你去休息吧,天色已经很晚了。”
“是。”李伯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看了宫染一眼便离开了。
樊殃看着平静的笑着的宫染,低垂的眼帘满含忧伤,“宫染你还好吗?”
宫染摸了摸樊殃的脑袋,“你不是饿了吗?快去吃点吧。”
“阿西,老爷回来了吗?”
凌夫人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铜镜中模糊的自己,仔细看甚至能看到眼角的小细纹,眼泪忍不住就想往下流,但是心中的坚强依然忍住了。
“回夫人,老爷他……还没有。”
凌夫人拿起胭脂又给自己涂上一层,好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很好一些。“那去把小少爷带过来吧,时辰也差不多了。”
马车渐渐驶进皇城,所有的侍卫都在两旁站着,绯红色的马车中坐的可是即将成为一品诰命夫人的宫夫人,所有的礼仪要最提现皇家的尊贵和威严。
一身华服的凌夫人坐在马车中没有感到一丝的喜悦。
由于男子不能随意进入后宫,以往册封诰命夫人时,她们的丈夫都会在第二道宫门处等待自己的妻子,渐渐的这也成了规矩的一部分。
可是……自己的夫他……
坐在一旁的小宫染看着忧伤的母亲,忍不住抱住了她,“娘亲不要难过,爹爹不来,还有染儿啊。染儿愿意在第二道宫门处等娘亲回来。”
凌夫人看着自己还小却这么懂事的孩子,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轻轻擦去泪水,“傻孩子,你要和娘亲一起进去的。娘亲不是在难过,只是想起了别的东西而已。”
小宫染看着娘亲,只觉得爹爹好过分。
“宫夫人,请下马车吧,我们到了。”
丫鬟掀开帘子,抱下小宫染,又搀扶着凌夫人下马车。
宫女们都在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