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晌午,付都伯派一个士兵到李昌那里,询问情况。
回去后,士兵如是告诉付都伯,说季子文像往常一样在竹楼上和辉伯喝酒。
听到季子文十分淡定,没有任何举动,付都伯反而坐立不安起来,上一次的经历让他不敢对季子文大意,知道这小子非同一般,十分精明。
他在宽阔的大堂内来回走动起来,越想越不明白,这可是最后一天,要是再不劈砍黑灵石,那就是有能力也没时间了,毕竟要劈砍如此巨大的黑灵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黄昏时候,季子文在竹楼上和辉伯谈笑自若,似乎已经忘却劈砍黑灵石的事。
看到季子文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李昌不仅没有露出笑容,反而更加觉得这事有些诡秘,那天他明明看到季子文随手一挥,便在黑灵石上劈砍出一个口子,手中有如此利剑,劈开黑灵石并不是件难事,但是他却整日和辉伯在竹楼上饮酒畅聊。
他照例来到付都伯的住所向他汇报情况。
付都伯正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到李昌熟悉的脚步声,魁梧的身子立马爬了起来,急忙问道:“季子文有没有离开竹楼,黑灵石怎样?”
李昌摇头道:“季子文依然寸步不离竹楼,黑灵石也没有出现裂纹。”
付都伯右手摸着嘴巴,咂咂嘴,眉头紧蹙,疑惑道:“他难道真的想死了,现在还没举动,你今晚带人好继续监视竹楼,另外派八十人弓箭兵埋伏在黑灵石附近的草丛里,这是最后一晚,他肯定会去那里劈开黑灵石的。”
李昌点点头,往外走去。
他在兵营里点好人马,按付都伯的吩咐去做。
当天晚上,守护在竹楼附近的士兵没有看到天空出现黑影。
埋伏在黑灵石旁边的士兵,在李昌带领下,各各打起精神,蛰伏在草丛里,双手拿着弓箭,眼睛死死盯着黑灵石,一副摩拳擦掌,蠢蠢欲动的样子。
此时正是大寒天,夜里的温度挺低的,又在山顶上,朔风呼啸,吹得草木哗啦作响,那群士兵被冻得瑟瑟发抖,但却不敢丝毫的懈怠,越接近天亮,季子文出现的可能就越大,他们也就必须愈加提起精神。
从黑夜一直等到天明,却丝毫没看到季子文的身影,黑灵石安然无恙地躺在山顶上,这时,李昌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现在已经过了约定的日期,即使季子文把它劈开也没用。
他派一个矫健的士兵跑回去禀报付都伯。
士兵兴冲冲跑进城内,来到付都伯的住所。
付都伯早早就起来,坐在大堂的椅子上等李昌发回消息,看到报信的士兵一脸兴奋,知道黑灵石还没被劈开,大笑道:“不要禀报了,你在叫一些士兵随我去抓季子文。”
说完,他转身走到后院,拿起一把长刀,迈着大步走出屋子,来到外面,那个士兵已经带来六七十人,整装待发地站在门口。
付都伯高兴地说道:“这次定要活捉季子文,绝不能让他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