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北见着这样的舒沫已经是很高兴的一件事了。
在问过妹妹后,舒北得知,这个护工是顾钰特地请来的。
闻言,舒北心里有些复杂。
为何又是顾钰,说白了,白任不是很想有关于自己的事情和人,不想过多于这个人牵扯上关系。
毕竟……
顾钰对他,真的很好。只是,他却不能有过多的肖想。
因为,他们只是金主与情人之间的关系。
若是他们之间,没有所谓的金钱作为纽扣联系的动力,可能舒北第一个就要把顾钰给一脚蹬开,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会喜欢在别人身下。
做着不情不愿还得装着心甘情愿的暧昧,那叫折磨人,舒北其实或多或少也了解过情人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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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还在埋怨,说自己金主是个怎样的大bt,一天到晚拉着他各种play。这种评论一个两个,起初舒北还以为他们是在添油加醋,胡编乱造。
但随着评论越来越多类似于这些的,舒北隐约发现了个问题,那就是保养情人的,多少心里有点不太正常,就例如顾钰,还想的出找一个酷似自己白月光心头痣的美好人物。
当真是以为天上月镜中花难找,就找个相近的敷衍了事。
竟一时半会
不知该笑他好呢,还是该同情他好呢。
杵在门口片刻。
见病人的家属到场,那名护工收拾好了地方。对舒北礼貌地点了点头,便走出了病房,把空间留给许久没有见过面的兄妹两个。
自己的想法太多,而且又是面对舒沫,舒北一下子就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他有点神情厌倦地坐在舒沫床边的椅子上,两双手搭在床榻边远撑着脑袋瓜子,想得出神。
连续叫了他三次的舒沫终于忍不住,开腔,一开口,声儿都是充斥着无限的埋怨,巴掌大的小脸很是不悦地皱在一起。
第一次
如此近距离去看自家老哥,舒沫还是觉得舒北长得眉清目秀,至少,晃眼间瞧过去,还有些姑娘家的秀美。
但不能原谅他对自己还能几次三番心不在焉,冷哼着道:
“哥,医生说我的病情有在好转,可你……怎么你这一副表情。”
涣散的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