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喜见她心情好转,喜滋滋的,“太好了,花点时间,你一定会戒掉薄骁的毒。”
戒掉薄骁的毒?沈心悦扬了扬脸。
形容得好贴切。
方喜认真点头,“好好配合商教授,戒掉薄骁。”
“咱像从前一样,练舞、演出、健身、打扮自己、各种买买买过幸福快乐生活。”
沈心悦笑眯眯的,“还有养崽崽。”
“对滴,带上崽崽过快乐生活。”方喜端起柚子茶碰杯,“干了,为咱们的好日子喝一个。”
沈心悦轻抿柚子粒。
远观荷塘美景。
微风拂面,晚开的荷花迎风招展,早种的莲藕被太阳晒焉了叶子,戴着斗笠的老农背着大箩筐摘莲蓬。
不过一夜之隔,她的世界便迎来了新天新地。
当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人生本没有过不去的坎。
沈心悦身心愉悦。
晚一点的时候,方喜开车送她回去。
沈府大门外,沈心悦趴在车窗边说笑,“方方,留宿我家吧,我还说帮你追二哥呢,你躲着不敢见他,他又忙,你们两个总见不上面。”
沈心悦诚心诚意,话说得实在。
方喜却憋笑,“谢啦,好姐妹儿,我今晚有事,改天吧。”
方喜下了山,在车上给沈北渊打电话。
【有事?】沈北渊组了饭局,刚上桌子,觥筹交错声嘈杂。
【北渊,你可不可以来看看我?】
【我很忙。】
方喜咬唇。
新晋大佬沈北渊是个大忙人,金渊国际安保业务遍及全世界,沈北渊广交富豪贵人,左右逢源,顾此顾彼。
金渊地产成立不久,刚买下帝都几千亩地皮投入开发,沈北渊的手又伸向建材业。
沈北渊以光复沈家为第一使命。
他交际广泛,身边莺莺燕燕成群。
他没精力考虑婚姻,可方喜特别想嫁他。
【北渊,我上午练功崴了脚,很疼。】
【你知道我一个人在帝北,来看看我吧,求你啦……】方喜哭唧唧诉苦。
沈北渊没说来,也没拒绝。
方喜赶回家,全身心投入梳妆打扮。
洗了头,吹成末梢未卷的撩人发型,穿上新买的吊带低领丝滑红裙,裙摆堪堪遮臀。
凌晨一点过,门铃声终于响了。
方喜跳下沙发,光脚跑去开门。
“北渊……”方喜捉住沈北渊的手。
但沈北渊扒开了她,后背抵着门站着,十分冷静地问:“看医生了吗?”
方喜心不在焉,靓丽的长指甲撩一撩发丝,“看了。”
她故意撩起落肩长发,露出整个颈部。
沈北渊目不斜视。
“没什么事的话,我回去了。”说着人已转身拉门锁。
“北渊,你应酬喝了酒,大老远来看我好累的,喝杯热水再走。”方喜急忙抓过柜子上的茶杯。
递给沈北渊的时候,小手打滑,杯口倾斜,一大杯温水泼在沈北渊脖子上。
“啊……抱歉……”方喜趁势抓上沈北渊的衣领抖。
打湿的面积实在太宽,沈北渊脱掉外套,处理湿透了的亮面黑衬衣。
“我给你擦擦。”方喜膝盖前屈,贴近沈北渊。
鼻尖贴着沈北渊的喉结,吸气,吐气,手指在脖子上摩挲。
沈北渊的呼吸节奏加快。
方喜猛地埋脸,红唇吻上沈北渊的锁骨,粉舌舔舐湿热的皮肤。
“方喜……你……”沈北渊崩掉,仰起头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