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更是毫不留情的用力顶着穴中那一块软肉,让硕大的龙头如一把利刃插入她的小穴深处。
莫念慈一个哆嗦,又到了高潮,浑身轻颤,但任靖杰的动作更加不知节制,似乎是孩子新奇的找到一个新的玩具一般,双手固定着莫念慈的手,撑在的她头两侧,而两人的下身因为重量更加紧密的贴在一起。
“任…靖杰…”
莫念慈已经没有力气了,却还是因为他的动作紧张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暗哑的叫着他的名字。
“该死的,闭嘴。”
低吼一声,任靖杰现在本就不想听莫念慈说话,尤其是她整个人娇媚的呈现出一副被人凌辱的模样,让他心中隐藏的最深的暴戾被挑起,然后想要生吞了她。
粗暴的顶起撞击让莫念慈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眼泪不尽的溢出来。
“为什么哭?不是说想要跟我生个孩子的吗?”
任靖杰蛮横的更大幅度的撞击让莫念慈摇着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呜……啊…嗯……啊,不……呜……”
莫念慈被任靖杰故意放慢速度却死命的撞击撞得浑身轻颤,每一下似乎就想要把自己撞碎一般,而且每一下都在自己最敏感的软肉上,让她浑身酥麻的直哆嗦。
她只能使劲的咬住嘴唇,舌尖舔到一丝的血腥,可另一只手更快的掐住她的下颚,一个温润的东西伸进她的嘴里,眼睛里溢满了眼泪,莫念慈看不清此时任靖杰的脸,只能被迫的张开嘴承含着他的舌。
他的吻炙热而急切,没有温柔卷卷,只有强取豪夺,和他的人一点都不像,带着暴风雨即将吞噬自己的力量,让她不由的仰起头,张大嘴,任由他粗粝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肆意缠卷。
“唔唔唔……”
莫念慈因为他的紧拥和在口腔内回转的舌头,卷走了她所有的空气,让她不能呼吸,直到察觉到莫念慈的异样,任靖杰才松开了口,而莫念慈已经大力的急喘了起来。
任靖杰突然将莫念慈的双脚缠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拖向自己的下体,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大刀阔库的肏干起来。
全身的力道贯注在下体接合处,一拖一挺间,彷佛策马奔腾在广阔的平原上,逐渐地增加速度与狠劲,随着任靖杰每一次的推进,莫念慈就发出声声压抑难耐的呻吟。
被他轻抬起的腰臀,被他有意的转圈的磨动,和大力不要命的撞击,让她的双乳也不停的晃动着,摇晃波动不已的乳尖上,彷佛有几滴汗珠飞溅着。
莫念慈的呻吟声越发的嘶哑,越发的难以控制的发出断断续续的颤音,到最后几乎是狂叫、呐喊着,接着她便在一阵抽搐僵硬着身子,一个拱身似拱桥般,在任靖杰的低吼声中,一股股精液从肉棒喷射而出,风起云涌般的冲入子宫。
“啊——!”
炙热的精液将莫念慈全身烫的直哆嗦,双腿直抖,大腿根部和小穴无意识的收缩,然后重重倒在床上,而此时,已经连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莫念慈,只能急喘尖叫着。
上下不断起伏的乳房,浑身汗湿,密室里喘着粗气的声音,让小空间里突然出现一番诡异的寂静。
而任靖杰埋在莫念慈体内的肉棒在射过之后,又再次挺立起来,让已经出气不如进气多的莫念慈一阵惊慌,抬起双眸,看着跪在自己双腿间的任靖杰,摇着头,
“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可是此时的莫念慈并不知道,这时候的她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妖异的魅惑和荒淫,在吃了药物的任靖杰眼中,就是一只吸人精气的妖姬。
他冷冷一笑,就以肉棒为定点,将她和他的位置彻底颠倒,让莫念慈从在身下被动受插的体位转动成趴在他身上骑乘他的体位。
这一个姿势的互换,肉棒没有从穴道里滑出半分,反而是磨着柔壁,彻底的转了个圈,惹来莫念慈的嘤咛娇喘。
不客气的伸手握住莫念慈不断颤动的绵乳,任靖杰皱着剑眉看着跪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粗鲁的动作在女人的乳房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红痕,连乳头也被他用力的向外揪起将浑圆的乳峰拉成锥形。
“不如我来感觉一下,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好了……”
任靖杰边说的时候,一边挺起臀部将埋在莫念慈身体里本来就很深的肉棒送入的更深,让莫念慈差点没一口气喘上来,有些手忙脚乱的用左手抵在他乱动的小腹上。
坚硬的小腹有些烫手,而小穴里的肉棒更是大的让她大腿根部发抖发麻发颤。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软嗲的求饶映衬着绯红的双颊,莫念慈如丝的秀发像墨色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披散在莹澈的娇躯上更让任靖杰眼神危险十足。
“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你再不动,我就自己来了……”
任靖杰威胁的声音带着情欲后的暗哑和一丝察觉不出的邪肆,但是捏着她双乳的力道却逐渐放柔,并且开始用常年练武带着破茧的指腹旋磨着她两个乳头的顶端,让莫念慈身体越发的软了。
曲着长腿坐卧在只搭了一层布帛床上的姿势,让骑在任靖杰身上的莫念慈显得娇小可人,禁不住她周身越发令人迷惑的浓烈香味的诱惑,任靖杰吐出湿热的长舌勾卷着她胸前的乳头,慢慢吸吮,再故意以舌尖轻绕,大手见她迟迟不肯动作,不由得轻蹙剑眉,直接拖住她的翘臀向自己肉棒上猛按再使劲抽离,带动她的身体套弄自己的肉棒。
“啊啊……不……啊嗯……”
被他强烈的抽插再一次顶到了高潮,莫念慈痉挛着小穴嚼咬着任靖杰的粗长的肉棒。
莫念慈被动的让任靖杰拖着自己的翘臀,一下又一下的蛮肏,想尿又尿不出来,泄的到处都是淫水。到最后连着几百下被他发疯一样快频率的捣动,快抽筋的大腿根部以及酸胀不已小穴都快要炸了。
绵延不断的全是高潮的快感,一波未消融一波又偾起,折磨的她几乎要翻白眼的欲死不能。
“不要……不,啊……要死了……呜呜……放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莫念慈的求饶娇喘被任靖杰直接无视,看着面前不断跳动的乳房以及上面已经坚挺立起的红色朱果,他只觉得喉咙犹如火烧,在蛊惑中,他再次一口含着莫念慈的乳头,将莫念慈抱得死紧。
对她的两团绵乳极尽凌虐之能事,直到玩弄够了,他才满意地抬起头,看到沈甸甸的乳房上沾满了自己的口津闪出淫魅的光泽,下半身继续霸道的向上插入。
“嗯……哦……嗯……好舒服……好紧,干了这么久,怎么还是夹得这么紧……”
大手一把将莫念慈的小腿抓住,将她撇成一字型,不顾她是否还能坚持,让肉棒因为这个突然的姿势,似乎一下子猛烈的插到了子宫口的缝隙中。
“啊啊…啊…不……”
任靖杰快速的摆动起健臀小幅度的做着最后的抽插,终於在莫念慈凄厉的呼喊声和左手推攘着他小腹的急切动作中,将一股灼热的白液再次尽数灌入了子宫深处……
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她本身的吸引力,任靖杰只知道自己从没有产生如此激情,即使他曾接触过不少的女人。夜似乎还长得很,他勉强自己往一旁翻身,但仍将她锁在身边。而莫念慈也没有逃开的意思,适才一番激战,她已经倦极了,她合上双眼,靠在他肌肉结实的身躯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冷如风不愿相信,不过事实摆在眼前,他主子不见了!
可恶,原本预计今早起程回京的,没想到会被侯爷给溜了。原本这一路上,基于安全理由,他们下榻之处一直是相邻的,好方便他保护兼监视这个不知返乡省亲的侯爷。一切都很顺利的,眼看他们都要进京了,而侯爷却在这时候不见了。
冷如风苦着脸叹口气。他早知道不能太相信侯爷的。昨日于老爷盛情地留下他们过一宿,他原本也要求睡在侯爷隔壁房间,谁知那于老爷不知哪儿不对劲,硬把侯爷安排到偏远的厢房去。而侯爷在少个人碍手碍脚的情况下,自然是乐得答应。
现在可好了,叫他上哪儿找人去?侯爷不会抛下他,让他一人回京的。但是冷如风知道,他一定会拖个两三天才会出现,让他着急一番。
但冷如风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任靖杰给找出来,几天前,他才接到侯府里传来的消息,要他尽快催促侯爷回京,似乎有大事发生,老夫人急得要命呢!不过侯爷不以为意,仍是慢吞吞地赶路,而现在还跟他玩出失踪记,真令人气结!
“冷爷,怎么一大早就起床了?”
于大任心情愉快地从卧房中步出,才到大厅就看到冷如风在厅中踱步,于是含笑上前招呼。
“于老爷!”冷如风高兴地迎了上前,“您看见我家少爷了吗?”
于大任的笑容有一会僵住,马上又恢复正常,快得让冷如风没有察觉。
“没啊!怎么,”于大任小心地问道:“任大爷不在房中吗?”
“是啊,一大早就找不到我家少爷了。”冷如风烦躁地回答。“我还以为于老爷知道少爷的下落呢。”
于大任的心跳漏了一拍,吓死了,他还以为这个精明的随从已经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了。
“我想任大爷不过是去外头逛逛罢了,也许待会儿就回来了。”
于大任睁眼说瞎话。他还想把任靖杰关个好几天呢,怎么可能这么早放他出来?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冷如风不甚乐观地说。“我到外面去找找,如果老爷子看见我家少爷,请告诉他别再出门了。”
“没问题的。”
于大任的笑容在冷如风出门后便消失无踪。这下可糟了,于大任暗呼不妙。他满脑子只想着逮住任靖杰,然后他就可以帮自己生个孩子。他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任靖杰还有个随从,而这个冷如风看来也不好惹,万一被他发现自己把任靖杰关起来,还设计要他……呃,这次他的计划是有些不周,真是百密一疏。
罢了,做都做了,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等那冷如风发现不对时,他再把任靖杰放出来吧。
到那时,也许莫念慈肚子里已经有了也说不定。那任靖杰看来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吃了这种亏,应当不会宣扬才是,他没什么好怕的!
不过于大任的心中总有些不安,那任靖杰……他的名字怎么与靖安侯的名字一样呢?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如此多,也许只是巧合罢了!对的,一定是巧合而已。
一觉醒来,任靖杰并没觉得神清气爽,反而迷迷糊糊的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试着拾起身来,才发觉手臂沉甸甸的,似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低头一看,马上被眼前的美景吸住了目光,也慢慢回想起之前的事。
屋内没有阳光透进来,时间到底过了多久他无从得知,不过那整支的蜡烛已燃烧成一小段的残蕊,眼看就快灭了,他赶紧起身去点亮另一根烛火。
这于员外果真是存心不良,连烛炬都准备的十分充足,不知道打算关他们多久?任靖杰苦笑着回到床前。低头俯望着眼前的景象,他不禁为之屏息。
只见莫念慈全身裸露,身子曲成一团,不知道是惧寒还是不习惯裸身。她头上的浓密头发就像衣裳一般,将她整个包住。全身的曲线,从小巧精致的脸蛋,迄于足尖的可爱脚趾,无一处不美。在可容双人的大床上,她娇小的身躯更显得纤弱堪怜。
任靖杰的眼光在她两腿之间停了许久,半晌才拉起被褥的一角,为她拭去鲜明的血迹。
非常不巧,莫念慈就这时醒了过来。
“啊!”
一睁眼便瞥见如此刺激的场面,莫念慈半是娇羞,半是赧然,连忙拉过一旁的被单遮住自己,反射性往后一退,直到抵住墙壁。
任靖杰直起身来,皱眉看着她。
“我们都已经上过床了,现在才矜持未免太晚。所有该看的我都看光了,不该看的,”他意有所指地上下梭巡一遍。“自然也没错过。”
莫念慈感受到他的视线,仿佛又回到那时候。她还记得他把她全身上下都吻遍了,没有一处遗露。除了狂风暴雨还带点痛楚的第一次,再次苏醒了时,他又抓住自己来次更……更美妙、更热情的第二次,不知经过几次,她才倦极而眠。那么,自己的全身的确是被他看遍了。不过,在他面前她仍是害羞得不能自己。
可他怎么那么不知羞啊!莫念慈双颊酡红,眼睛东飘西飘,就是不敢看他。他可是一丝不挂呀!他怎么敢这样堂而皇之地站在她面前啊?甚至连遮也不遮一下。
“你……”莫念慈低低地提醒。“是不是该披上衣服,天气有些微凉呢!”
任靖杰现在才想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不过他可不介意,大男人有什么好羞的?
“我不冷呀!”他故意这样说。
“可是我不习惯!”她冲口而出。
“这种情况可不是我造成的。”
任靖杰十分欣赏她的窘状。不可思议地,她的脸似乎更红了。
“我们在这儿待多久,我就要维持这种状况多久。”
天呀!莫念慈觉得自己的呼吸快停了。老是面对一个全身赤裸,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的男子,哪个女人受得了?事实上她的眼睛,早已不受控制地趁机偷瞄他好几眼了。
不过,莫念慈也知道他是故意要让她难堪的,她可不能示弱了。
“随你吧,如果受凉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任靖杰但笑不语。
不过他随即面容一整,因为他想到了更重要的事。
“老实说,你成亲已有一段时日了吧?”
见她点头,任靖杰又继续问:“那你为什么还……没被开苞?”
莫念慈脸一白。“我不是妓女。”
他为什么要用这么粗俗不堪的字眼来形容她。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为时已晚地补充道。他不是故意要这么说,只是话就这样说出口了。
“不过,你的行为跟妓女有什么两样?”
又脱口而出的话让任靖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是啊!我也觉得自己像妓女一样,”
莫念慈脸色苍白,不作任何辩解。谁知道她最终还是成了妓女,只不过她的恩客只有一位。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任靖杰催促道。
“我没有理由告诉你,那是我们的家事。”
莫念慈倔强地说。老爷子的事是秘密,她怎能泄漏?万一他池漏出去,老爷的面子都没了。
“别忘了我现在鼎力协助的,不就是你们的家事吗?我倒觉得自己很有资格管。”
他讥讽道。
莫念慈不善说谎,干脆就低下头不理他。
一时,两人就这样僵持住。突地,门外传来敲门声,并伴着“念慈”、“念慈”的呼唤声。
任靖杰的脸色一沉,冷冷的道:
“看来是你那亲爱的相公来了。”
“你快把衣服穿好呀!”莫念慈急道。
“怕什么?”他讥讽地笑了。“这结果不是早在他意料中,我有什么好遮的?”
“你……”
莫念慈气结。决心不理他,她拿起丢在旁的衣服,想躲在被窝里穿上。
门上出现一个小洞口,接着露出于大任那颗白发苍苍的头颅。
“念慈、任公子。”
他笑容可掬地端上一个盘子,上面放置几碟小菜和两碗稀饭。
“来,你们一定肚子饿了吧?我这儿有准备吃的,快来端去。”
莫念慈从被窝中钻出一颗头来,只见她双颊绯红,一脸的羞愧。虽然荒谬,不过她真的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而导致她如此窘迫的人,正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的窘然。
幸好他还有些微的羞耻心,不敢当真在老爷面前赤身露体,至少他拿了衣服遮住重要部位,莫念慈已经觉得很欣慰了。
“怎么?”任靖杰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你亲爱的相公在呼唤你呢,还不赶紧去。”
“你去拿吧!”开什么玩笑,她才不要这样离开被窝呢,羞都羞死人了。
任靖杰含笑起身,不过他的笑容在看到于大任后便消失无踪。他没有接过于大任手中的托盘,只是满脸不悦的盯着他。
“你还有胆出现啊?”
看到任靖杰生气,于大任也不怎么在乎。
“我怕你们饿着,所以特地为你们送吃的来。”
“如果你真的如此体贴,不如直接放我们出去,也不用这么麻烦送吃的来了。”
他昂藏的身躯直立在门前,气势逼人地对着于大任说。不过由于门上的小洞只到他的颈子,所以他必须低着头说话。
那凌厉的眼神,逼得于大任不由自主地倒退几步。他在皇宫侍奉最有权势的皇太后时,也不曾有过如此心悸的感觉啊。他的直觉果然是对的,任靖杰不是好惹的人物,只是……
“我已经骑虎难下了。”
于大任勉强站在任靖杰对面,意有所指地看着床铺上的人。
“你们已经办过事了吧?我娘子已经被你给吃干抹净了,我如果此时罢手,这个亏可就吃大了。”
“我并非自愿要占你的便宜!”任靖杰冷酷道。“像她这种货色,妓院里多的是。”
莫念慈自然是听到他冷酷的评语,心中也不禁诅咒起他来。好歹她也是完壁之身给了他,他到底是嫌弃她么?亏她刚才还暗自认为他站在门前,后背肌肉纠结,一头长发披散而下,有力的手拉着围在腰间的衣裳,那画面真是美极了,害她转不开视线。
不过,现在她的赞叹已经消失,心中只剩怨怼。
“你不能这样污辱念慈!”于大任抱歉地瞥向她。“她都是为了我……”
这句话只是让任靖杰更生气,不过他不愿细究原因。见他面色似乎更冷凝了,于大任住口不言。
“总之我现在是不会放你出来的,饭拿去吧。”
“我能指望饭中没特别加料吗?”任靖杰讥诮地问。
“当然没有。”
于大任很快地否认。事实上,盘中的每一样东西,他都加了东西,以防万一嘛!
任靖杰十分怀疑地睨着他。莫念慈由他的眼神就知道答案了,那果然是加料的餐点,老爷可真是恶性不变。
“你到底要不要吃?”于大任将托盘送进去一些。
“我能说不吗?”
任靖杰抚着肚皮。经过几次激烈的运动,他的确是饥肠辘辘,不过要他吃下明知有问题的食物,心中又极为不甘。
“如果你想饿肚子的话,也没有关系。”
“你不担心饿着你的夫人吗?”任靖杰咬着牙问。
“念慈会为我忍受这一点不便的。”
于大任露出得意的笑容。任靖杰一把抢下于大任手中的托盘,转回床前的桌子放下,一屁股坐在椅上。
“你可以走了。”声音中隐含着明显可辨的怒气。于大任眼睛微眯,审视任靖杰一番,又看看其身后的莫念慈,眼中有了然之色。他又是欢喜又是苦涩,默默退了出去。
“你不饿?”
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有任何动作,任靖杰忍不住问道。他的手早已蠢蠢欲动,准备端起碗。拿起筷子,要大吃一顿。而她却好似打算一辈子待在被子里,不准备出来了。
“喂!你到底要不要吃?”他不耐地问。
“不了。”她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莫念慈心中打定主意,绝不与他同桌共食。开什么玩笑,她可没忘了地方才说的话,句句像针般刺进她的心中。何况,椅子只有一张,她难道要站着吃吗?再者,她也绝不跟一个半裸的男人同桌。此外,对于他老是“你”呀“你”的叫她也觉得刺耳,他不知道她是有名字的吗?当然她也不是要他喊她的名字,莫念慈对自己说道。只是从来没有人用这样语含轻蔑地叫过她。
“随你。”任靖杰低下头吃东西,当真不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