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楚江和蓝时吵了一架后,楚江搬回了楚府,蓝时也厚着脸皮跟了过去。
楚江冷着张谁都欠他黄金万两的脸看着蓝时拎包入住,还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这哪儿是养‘弟弟’,分明是养了个‘巨款儿子’。
鸽笼前,红叶吹着口哨,漫不经心的给信鸽们投食。
今儿少将军操练新兵,二公子闭门思过,他自然赚得清闲。
只是这臀部……疼得厉害!不过不妨碍他浪。
突然,一只腿上绑着封竹筒的肥胖信鸽落到了枝头,压下小层雪。
“谁的?”断不可能是二公子的信,那么,是少将军的?
信鸽像是料到红叶的动作,飞起又落下,叫红叶扑了个空。
“……”信不信他今晚煲鸽子汤。
红叶撸起袖子又抓,鸽子又飞……周而复始。
许是终于不耐烦了,信鸽扑闪了翅膀便朝着前院儿飞去,红叶也较了真儿,不顾身上有伤,蹦蹦跶跶的追着。
“何事喧哗?”听得有些烦躁了,蓝时气势汹汹的开门。就看见一瘸一拐的红叶被信鸽逗得满院儿的跑。
蓝时深呼了口气,能蠢成这幅模样,他万分服气。“拿箭来!”
临时被逮过来代替红叶的侍卫长,动作麻溜的取来少将军的佩弓。
掂了掂,老沉!
险些没拿起来的蓝时觉得,这把黄金弓配不上他一个‘文弱书生’。
“嗯!就凑合凑合!”
“……”少将军的佩弓是先皇亲赐,乃开国陛下逐鹿宴上所持,二公子居然说还凑合?
侍卫长万分担心这抖得跟筛子似的手挽弓搭箭,只希望别射中红叶的好。
红叶已经够倒霉了!
“公子!”
红叶一跳,捏着箭尾,不计血腥,往肩上一打,‘今儿夜,大补一下,犒劳犒劳自己的臀部。’
蓝时冷着张脸,盯了眼信鸽,不着痕迹的移开了视线。“谁的信!”
“嗯!”红叶取出信条,乍一看,提笔就是蓝……是给二公子的?
终于有一份二公子的信了。
可是盼到了,红叶也止不住的替公子高兴,一胎双子,大公子是名满凤都的天才,而二公子……
来季城许久,二公子未收到一封家书,瞧着楚夫人又是飞信又是寄包裹……
说不难过,是假的!
蓝时接过信,清冷的眸中亦藏满期待,白皙的手紧紧握拳。
“公子,打开瞧瞧!”
淡淡的墨痕夹杂着一股龙涎香,稚嫩的字迹已见锋利,落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