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拉住了还要再动作的琉璃。
“啊,我要与你们同归于尽……”琉璃凄厉的喊着。
“即刻杖毙琉璃”祁修远道,“剩下的人,闹够了就散了。”
侍卫拉着琉璃出门去。
琉璃最后还在喊:“太夫人、夫人,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哈哈哈,狗咬狗啊……”
琉璃凄厉绝望的笑声在夜色中渐渐消失。
祁修远不顾靳太夫人和高氏难看的脸色,抱着馨宁走进了内室。
“把她拉出去咽气。”祁修远在进内室之前,对麻雀说了一声。
“是。”麻雀和喜鹊一人拽了图兰一支胳膊,把奄奄一息的她拖出了和顺院。
图兰扭头看着靳太夫人抿着笑容,直到再也看不见。
“娘,咋们走吧。”高氏对着靳太夫人道。
靳太夫人紧接握着双手,一言不发踏出了门。
高氏偷偷撇撇嘴跟了上去。
海云抬眸看着靳太夫人和高氏的背影,皱着眉头也跟了上去。
很快屋子里杂乱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徐妈妈和春蕊在收拾打扫。
屋子里,祁修远搂着馨宁躺在床上,“晚上一场闹剧,白白折腾了你。”
“不,从此以后我与靳太夫人和侯夫人就算撕破脸了。”馨宁道:“我们其实都知道是她们在背后捣鬼,一时半会儿还拿她们没办法。”
“从今以后,我要主动出手,再也不能被她们牵着鼻子走。”
深夜,云姑姑躲着月光悄悄进了松涛院。
进了屋子之后,她看见靳太夫人一脸怒色的坐在上首。
针线房的严妈妈,不,是沙泽,伺立在一旁。
“主人。”云姑姑行了跪礼。
“海云,你该不该罚!”靳太夫人声音里充满了戾气。
“奴婢该罚。奴婢刚才没有保护图兰。”云姑姑低头请罪。
沙泽跪下开口道:“主人,虽然我没看见当时的情况,可是听您说的那样子,图兰今晚是失手了,她唯有选择自尽。海云也不方便出手救图兰了”
靳太夫人挥手讲桌上的一套茶具拂到地上:“祁修远,他欺人太盛。”
靳太夫人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良久后,才平息下来。
“你们都起来吧。”靳太夫人道,声音完全恢复了平常和缓的语调。
“我不是真的要罚海云。我是气我自己小看了祁修远,没想到她的身边的侍卫都这么好的身手。不然,图兰不会被她们抓住。”
“现在图兰为了顾全大局,自尽身亡。我的身边就只有你们两个得力的了。我真不知该怎么对付祁修远了。”
“奴婢,定当誓死效忠于您。”海云和沙泽深处手臂,露出一个繁复的花纹,对着靳太夫人道。
靳太夫人叹口气道:“当年你们四个来到我们兄妹身边的时候,就刺上了这个代表效忠的花纹。后来哥哥战死,你们一路陪我走来,经历了多少的风雨。没想到时至今日,只有你们两个陪在我的身边了。”
又过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