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道:“皇后,你告诉齐王妃,前两日柳侧妃进宫来说得什么。”
皇后为难的看了齐王和齐王妃道:“那日柳侧妃进宫来哭诉......说......老三媳妇你阻拦她为老三孕育子嗣。”
陈安宁一愣,柳侧妃说的大概是阿宁来报信的那晚,“父皇、母后,臣媳冤枉。柳侧妃所说的我知道,仅有一次,也是事出有因。其余时间,王爷想去哪位妹妹那,臣媳都从未阻拦过。”
齐王望着陈安宁说完后,摸摸鼻子也道:“父皇,王妃所言属实,她确实没有做那些不妥当的事。怪也只怪儿臣。”
皇帝冷笑道:“怪你?好在你还有一个小郡主。否则.....哼!你早成了笑话了。你府那些个事我也不追究。现如今,我就为你再指一个侧妃吧。”
贤王的脸上的笑渐渐维持不住了,贤王妃也皱起了眉头,眼里却又夹杂着些许幸灾乐祸。
皇后笑道:“老三,还不快向你父皇谢恩。”
齐王道:“父皇所赐,儿臣本不该拒。只是儿臣确实是想先让王妃为儿臣诞下嫡子。”
“哐当”一声,皇帝把手中的茶盏砸向地面。
齐王应声跪下。陈安宁也跟着跪下,正好跪在几片茶杯迸溅到她身前的碎片上。
皇后在一旁坐立不安,欲言又止。
皇帝阴沉的望着齐王和陈安宁不语。半晌,“齐王府一年内若再无子嗣的消息,我看王妃就把位子让出来吧。”
第二十九章杏花宴之袁静静
陈安宁给馨宁和王芳华重述完伤后的过程之后,拿起茶栈一饮而尽,歪着头看着眼前两个紧蹙眉头的人是
王芳华不禁笑道:“王妃,倒像个没事人。”
陈安宁用手指轻轻的敲着案几道:“放心吧。王妃的位子断不会换人的。”
馨宁自知道陈安宁曾经流产过,就担忧她是否伤了身子。因为前世直到她死,安宁都没有孩子。
馨宁犹豫着开了口,“姐姐,你的身子到底......”
安宁莞尔,“我明白了,你想问我是不是伤了身子。昨个我回来的时候,御医跟着来了。你当是谁请来的,可不就是皇上派来的,实则就是为了探我的身子呗。这不,太医也说我没问题,乐呵呵回宫复命去啦。”
馨宁松了一口气,却还是心存疑惑,“可是齐王殿下冷落了姐姐?”
安宁笑骂道:“大嫂你听,阿宁这不知羞的。”
王芳华也笑道:“你呀!其实阿宁问的也是我这个不知羞的想问的呢。”
馨宁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抠着手指头。
陈安宁缓缓收了笑声,正色道:“大嫂、阿宁,你们的心意我如何不知道。齐王正妃位除了我谁都拿不走!”
这个馨宁当然相信,毕竟上辈子姐姐最后是皇后。现在姐姐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还是以后再慢慢问好了。
午宴过后,大家三五成群去后山的杏花林里赏花。
馨宁还安排了戏班子,陈安宁有腿疾就和英国公府的老夫人、王太夫人等人,在院子里看戏。
馨宁陪着她们看了一会儿戏,起身去杏林里。毕竟去杏林里的多半是闺阁女子,别让娇客们有什么闪失。
杏花林很大,地面拾掇的很平整。杏花村的总管和夏蝉提前给杏林里面做了布置,有桌椅案几、茶果,供客人们休息,还有笔墨纸砚、棋牌之类的,佛娇客们展示才艺玩的。
夏蝉和春蕊跟在馨宁身后。春蕊道:“少夫人放心吧。夏蝉安排了人在四周守着呢,徐妈妈也带了众多婆子在里面巡逻。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夏蝉也道:“是呀,少夫人。奴婢保证今日的宴会完美的结束。”
办宴时,最怕客人在自己家出了什么岔子。尤其未出阁的小姐们,可不能被人给唐突坏了闺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