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小学生都知道。”我看见站在她身后的四大常委的不耐烦,其实我也不耐,但却不敢表现出来。
”所以。”苏谣接着说:“历史要是没有人记录,或者全都有官方人记录那就只是一些隐晦的只言片语。每次我在天界的史料库里翻查很多资料的时候,太多都是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某人生、伤、死、薨。但那件事是什么,他的感受是怎样,没有人知道,只因为记录这个的人没写。每到这种历史节点的时候我就兴奋,就想为别人做些甚么。或许在某一天,某一个天界的谁因为某一件小事查询今年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打开我所记录的资料,因为我而了解整个事件的全貌,这就足以让我兴奋了。这是一种或者的存在感。你懂吗?你支持我吗?还是,你和他们四个人一样,觉得我就是一个傻子?”她拉住我的手。
这道貌岸然的一番言论居然把我说服,是吧,就算她“作”,也算是“作”得有理想。
就像师父说的那样,我们没有什么好牺牲的,除非为了理想。
再一次觉得这白莲花越来越像个真人。
于是乎,当我同意她的观点时,就必须无视于从四处发射过来的“你这样宠她会遭到天谴的”、“耳根子软到这种地步简直让人无法直视”等谴责的目光。
更坐实了我是苏谣暧昧对象的传闻。
46你连爱过我却没上过我都忘记了
不过当四常委认识到苏谣的想法九头牛都拉不会来之后,便挑选了我和脸一直处于钢铁意志和钢铁斗志之间可以随意转换的司机一起,作为帮助苏谣打灯和处理杂物的人选送入医院。
司机的理想可以用钱打发。
而我?在他们看来,有苏谣的地方我必定是义不容辞,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但我是可以分分钟就拒绝的,但苏谣来问我的意见的时候,穿着她平常不太常穿的平底鞋,让我想到上次她为了救我却把自己腿给跑瘸了的事,只能表示,我去,这事儿就没啥愿意不愿意的。
去医院进行拍摄的那日淫雨霏霏,我们仨在公司喝完誓师酒,用三种不同的角度摔了三遍杯子后,才获准离开。以纪录片的皮拍着柔情记录片的肉的方式让我还剩少少的壮志凌云都被消费到了最少。折腾到最后,当苏谣脸上的忧伤和坚硬变成了广大观众喜闻乐见的白莲花似的假笑之后,导演组放过了我们,那条片子终于过了。
我们被获准可以驱车赶往联系好了的医院。
因为某官员卖给苏谣的面子,我们也算得到了相关单位有力的支持。便设想最佳方案是今早进去,采访已经在隔离状况下理想出院状态的疑似患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