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发生过吗?”如果没发生过,最好,以我这么衰的造型怕也不会成为历史的转捩点。
师父看着两遍越来越残旧的住宅楼,笑得有些疲倦:“当然发生过,你以为天界的那些衰人是白莲花吗。最近的一次也挺著名的,就算你没学过历史都知道,那就是二战。”
“那不是。。。”
“是,当然是,古今中外各大战役这些衰人都明着暗着参与过,所谓的神和人在欲望上没有任何差别。嚣张的只是因为他们天赋比凡人好而已,好了,到了。”师父做了个停车的姿势,开了车门下了车。
在我看来,这一片一点都不安全,根本就不是一个好的藏匿之地。首先这一带基建颇差,基本都是准备拆迁的拆迁户,大家闲来无事在数着天数在街沿边打着小麻将等拆迁款的日子里,看到不知从哪儿来的两女的加一条狗,已经开始指指点点;再是这儿分明就是这一大片区里的小型红灯区,举目望去十家按摩小店里有八家都挂着暧昧的粉色霓虹。
难道师父因为情伤过重房产被毁已经自我放弃到要以接客的形式治疗她的伤心?我在心中暗想,同一时间健美男也感同身受的汪了一汪。
师父斜着眼睛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她走了两步,我们赶紧跟上,跟着她走到了秀艳按摩院旁边的不打眼的裁缝铺里。
35怪人还不如怪社会
如果我不是喜欢追忆青春年华的五十后生人,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踏入这种裁缝铺。
老裁缝看见有生意上门,先是未抬头先喜,再一惊是因为看见了师父,又一惑是见到我。过了二十来秒,他忽然急急忙忙的放下手边还在裁剪的布料,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是她吗?"
显然,这句话询问的对象是我师父。
师父不动声色的站在我的前面,像打蚊子那般挥了挥手道:"老肖,行了,把嘴边的口水擦一擦。别打我徒弟主意,你忘记你当年是怎么吃亏的?